猛烈的发情期(“他必须得找一个ala来陪他度过发情期”(6 / 9)
的话,尽管他知道陈响现在是不清醒的。
生殖腔口打开了一个小口,在于观棋再几次抽插下,陈响消了声,整个身体都往上绷紧了,自生殖腔里喷出来一大股温热的淫液,全都浇在了于观棋的性器上,又在抽插中被带出来,喷洒在床单上,还有一些被性器抽插磨出了白沫。
于观棋忍住射意,没动了,也确实不能再刺激陈响,陈响连爽带喷,已经被操得眼白上翻,口水从一直张着的嘴边流出来,身体打着颤儿。
“发情期过后,你要敢转头不认人,你就完了,陈响。”于观棋凑到陈响耳边说,终于再贴着陈响的嘴唇,抱着陈响的身体抚摸去安慰陈响。
这一通操得陈响精神都散了,潮吹得太多,陈响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腰腹腿根时不时就抽抽一下,窝在于观棋怀里缩成一团,闭着眼睛喘息。
于观棋把还硬着点性器从陈响身体里抽出来,把套取下来丢了,他还没射,但也没管,下床给陈响倒了杯水,陈响捧着几口就喝光了,也是真渴了。
床单又被喷湿了,于观棋趁热把床单换了,还好没浸湿床垫,于观棋拿手机订了尿垫,陈响的发情期才过一天,最少也还得有两天,陈响太容易潮吹,不整个尿垫,后面该没床单换了。
收拾好东西,于观棋也饿了,准备去厨房做点吃的,陈响黏人要跟他一起,也不记刚才被粗暴地操了一通的仇,于观棋给陈响找了一套柔软的家居服,陈响套上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转。
这几天家里的做饭阿姨清扫阿姨都被于观棋放假,原身那个少爷可能不会做饭,但于观棋厨艺还凑合,煮了一大锅肉丝面条。
发情期的oga不乐意吃这些,就坐在于观棋旁边看,眼巴巴的,于观棋把一撮面递到陈响嘴边,陈响就摇头。
中途陈响站起来,挤着坐上了于观棋的腿,黏糊糊的,于观棋随陈响了,陈响瘦,缩在他怀里也不大点。
于观棋递给陈响几支营养剂,就看着他吃,整得他像专门饿着孩子,不落忍。
陈响撕开了一支营养剂,但含着吸得心不在焉的,于观棋呼呼地吃了大半碗面条了,陈响一支营养剂还没吃到一半。
“你为什么不给我呢?你为什么不喜欢我?”陈响忽然出声,他纠结好久了,巴巴地硬要于观棋给他答案,一点没把于观棋在床上给他的解释听进去。
发情期的oga能想到的唯一的原因,就是这个alpha不喜欢他,所以不愿意跟他一起繁衍后代,这还挺让人伤心的,可是不喜欢他为什么又要跟他做那些事情呢。
于观棋知道这事现在跟陈响讲不通的,擦擦嘴,亲了亲独自纠结难过的陈响,想想后在手机上找到医生的联系方式,问医生陈响这种情况,在不内射的前提下,有没有其他方法能给陈响更多的信息素,让陈响不要纠结这件事情。
这种问题问出来,就还挺der的,但der就der吧。
“其实内射怀孕的概率非常小,只要不进入生殖腔,一般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实在不放心,可以配合避孕药,那基本上是不会有孕的。”
“您也说了是基本,我不想去赌那个概率,就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吗?”于观棋问,不怪他担心,主要是原剧情摆在那里,陈响是个倒霉孩子,那点概率还真说不准就会发生在他身上。
于观棋把医生问住了,良久,才给于观棋回答,让他可以试试,于观棋答谢后,结束了这通尴尬的通话。
陈响无辜地坐在他怀里看他,还眼尖地发现了什么,伸手摸他发烫的耳尖。
“我社死了,你得赔我。”于观棋面无表情地捏陈响脸颊上的软肉。
陈响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还是乖乖点头。
吃饱喝足,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也在往上升,于观棋知道陈响应该是又想了。
这个频率跟信息素的摄入量有直接关系,陈响的身体得不到足够的alpha信息素,那就会频繁地升起情欲,陈响的信息素已经甜得发腻了,专门勾于观棋用的。
但这次于观棋把陈响压在床上,不急着做前戏,脱光后主动引导陈响给自己口。
这事儿不能想,想想就der啊,医生的回答就是,如果不能内射,那也可以试试让陈响直接吞下精液。
陈响口得很认真,于观棋自己撸着根部,没让陈响吃太深,性器硬胀得难受,要是光靠陈响口,这样不痛不痒地吸舔,得舔到天荒地老他才想射。
“好了,亲一下。”于观棋坐着弯腰,把性器抽出陈响的口腔,自己动用手指的力量,大开大合地撸动性器,指腹划过敏感的龟头,刺激着引发射意。
陈响一直趴在他的腿间,仰着头跟他亲吻,只是简单的吻,于观棋却愈发燥热,一张脸充血胀红。
到快要射的时候,于观棋松了手,突然就腼腆起来,还没开口跟陈响说重新含住性器的话,陈响自己就主动口住了,环抱着于观棋劲瘦的腰,缓缓地往深处口。
于观棋喘息声渐重,手掌搭在陈响的头上,好歹忍住了要往下按的冲动,只是在最后关头,腰间往前耸动了两下,精关大开,全都射进了陈响的嘴里。
一时间,于观棋爽得打了个激灵,又羞耻又爽快,操。
他射得太急太多,陈响在身下咳嗽出声,于观棋才回过神,忙抽身把陈响扶起来,帮着拍背给陈响缓缓。
“恶心就吐出来一些。”于观棋抽了张纸给陈响擦嘴,这玩意想想也不会好吃到哪里去。
陈响把嘴角的白浊也舔进去,张开嘴巴给于观棋看,咳得脸颊通红,但模样看着还挺开心,“都是你的味道,喜欢。”
操,操操操。
于观棋把陈响揉进怀里抱着,心里说不上的满足。
公寓成了两人的爱巢,几天下来,于观棋过得有些不知白天黑夜,被陈响甜美的信息素勾着,清醒的时候,性器几乎整日都埋在陈响的身体里。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后,两人手脚交缠着搂在一起睡觉。
这一觉睡得于观棋浑身通畅,早晨迷糊着要醒来的时候,于观棋习惯性地环着手臂往怀里圈,没圈着热乎的陈响,只有一个带着陈响信息素味的枕头。
陈响睡的那一半被窝已经没什么热度,于观棋不死心,赤脚在公寓里找了一圈,确定陈响是真跑了。
发情期一过,清醒了,提裤子就跑了,拔屌无情,虽然拔的是他的。
于观棋站在客厅,压住心中的郁郁吐出一口气,卧室里还残留着属于陈响的信息素,于观棋把陈响睡的枕头拿起来,放到鼻子下闻,那上面的信息素要更浓郁一些。
发情期后一段时间内,alpha对自己伴侣的独占欲会达到顶峰,尽管他们没有标记行为,插入式性爱也都戴了套,但外溢的信息素属实亲密交缠相融了几天几夜。
柔软的枕头被掐捏得变形,闻了一会儿,于观棋才把它放回原位,把褶皱的边缘用手掌抹平整,转头进了浴室洗漱。
今天是周二,普通的上学日。
于观棋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到了上课大课件休息的时候,高三尖子8班的班主任李倩倩像见鬼一样看着于观棋走进教室门。
虽然学校封锁了消息,但作为陈响的班主任,李倩倩是知道所有实情的。
李倩倩当尖子班班主任将近二十几年,一瞬间的失态后很快就收住表情,走到门口,挡着些于观棋的视线。
“于同学,我是这个班的班主任,有什么事情吗?”李倩倩笑着道,笑容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