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蕾丝磨X激烈CG到晕厥昏睡仍被公爹彻夜挺动灌精(4 / 9)
面都快把爸爸的手指夹断了,去得特别快。”
“呃、啊……”身体里的敏感处被凿弄,宁宜真拼命夹紧了身体,明明呼吸并没有被阻断,却总有空气越发稀薄的错觉,被完全控制的身体泛起臣服的快感,“没、没有……别说了……”
“还高潮了两次,水都从这里喷出来了。”肉穴拼命挤压按摩性器,爱液随着一下下抽插往外飞溅,把进出的性器裹得晶亮,抽送起来紧滑水嫩。厉砚白挺腰顶在他的穴里一下下抽插,舒爽低喘,“这里每次高潮都会喷出来,很热很舒服,现在也在慢慢往外流……宜真在哪里藏了这么多水的?”
大床上的景象香艳又禁忌,成熟英俊的男人握着身下美人的颈项,富有余裕地压制着他,性器在美人湿红的后穴里不断进出,把身下人插得呻吟不断。嫩穴比往日还要兴奋热情,紧紧吮吸着性器侍奉,男人被夹得额上流下热汗,喘息着不断操弄:“真舒服……小穴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紧紧夹着在往里吸……”
“呜、别说了……”
身体里火热粗硬的东西来回摩擦,自己都能听到细微的水声,快感积累到无法忍受的程度,偏偏还被男人禁锢在掌心无法反抗。宁宜真羞耻得冒出泪花,浑身都沁出薄汗,紧紧握住他的手臂,被迫张开腿在男人腰间,长腿随着动作一下下磨蹭他的腰,“嗯、呃、要到了……”
“要高潮了?那再重一点。”厉砚白温柔地告诉他,与此同时慢慢加重力道,扼住了他的喉咙。
脖颈传来更鲜明的束缚感,最脆弱的地方被拿捏,宁宜真眼睛微微瞪大,脸色泛红,拼命张口呼吸,舌尖都微微伸出来,与此同时越发夹紧了体内的性器:“不、呃嗯……!!”
肉穴一下子痉挛缩紧,火热的媚肉紧紧包裹着性器按摩蠕动,厉砚白手牢牢握住身下美人的颈项,富有技巧地一点点施加压力,喘息着发力连连顶撞:“好紧……”
“呜、不要……”
美人脸色逐渐泛红含泪,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发出断续的呻吟,软媚的后穴将性器愈发裹紧。手上仿佛握着性爱工具的开关,只要握住就能尝到愈发销魂的滋味,然而心中的柔情和珍爱牢牢遏制了凌虐欲。厉砚白一错不错看着他的表情,确保他不会感到丝毫痛苦,与此同时越发加速,性器一次次撑开软红的穴口,对准汁水淋漓的小穴重重捣弄。
粗长的肉柱在嫩穴里重重顶弄,宁宜真被他扼住喉咙,臣服的心理快感太过刺激,眼前一阵阵发白,舌尖都淫荡地伸了出来,抱着男人的手臂艰难喘气。明明感觉到难以呼吸的压迫,却又因为温柔而不容拒绝的控制生出了快感,氧气越发稀薄,身体却即将攀上浪尖,他大脑一片混乱,急促喘息着承受着越发加速的操弄:“呃呜、不行、要……要到了……嗯……不行了……”
即将高潮的嫩穴越发夹紧,媚肉死死吸裹性器,含着爱液嘬吸着狰狞胀大的肉柱。厉砚白握着他的脖子不断摩挲,被夹得发出闷哼:“这么喜欢?小穴拼命在夹……唔、太紧了、要来了,爸爸也射给你……”
男人握着身下美人的的脖子,另一手按着他的身体,挺动劲腰在紧致销魂的嫩穴里加速冲刺,一次次拓开无比紧致热滑的媚肉,终于扼着他的脖颈,猛然顶入深处,性器埋在媚肉深处松开了精关:“射了,乖孩子……小穴好紧……”
“呜…………!”宁宜真眼前金星直冒,用力抓紧他的手臂,夹紧后穴里突突跳动的肉棒,几乎是失声尖叫着高潮了,“到了!嗯………到了……”
厉砚白闷哼着在紧致的小穴里一股一股射精,感受着穴肉的夹吸痉挛,胸膛不住起伏,宁宜真咬着唇承受精液的灌注,快感下眼神都微微涣散,然而下面的小穴却异常诚实,轻微绵长的抽搐痉挛持续得比以往更加长久,拼命吮着性器榨取精液。
卧室里回荡着男人的粗重喘息,伴随着宁宜真凌乱的抽噎,两人都一动不动,身体紧紧相贴,享受着高潮甜美而极致的快感。直到射完,厉砚白才松开了手,摸了摸他脖颈上的淡红指痕,声音带笑:“好可怜。”
“呜…………”宁宜真慢慢喘过了气,羞得快死了,一下打开他的手,“你又欺负人……变态……”
其实男人用的力道不重,从头至尾都能够呼吸,只是那种被掌握压制的感觉实在太催情,被握住之后身体一下子就变得敏感发烫,回想起来宁宜真自己都耳根发烫。厉砚白笑着俯身来吻他,在被欺负的脖子上亲了又亲:“别生气,不是很舒服吗?下次听你的好不好?”
他一动牵扯到体内紧密相连的性器,宁宜真红着脸发出轻轻喘息,伸手推他:“你先出去……”
两人又在床上温存片刻,厉砚白把自己的性器慢慢退出,带他去浴室清理,拿热毛巾为他敷在喉咙上。宁宜真被他照顾得十分舒适,眯起眼靠在他手心,任他为自己擦洗,忽然伸出手臂抱着他,低声道:“……这样也很好。”
“嗯。”厉砚白慢慢按揉他的脖颈,帮他放松,声音温柔,“那就一直这样。”
……
闻名远近的海城艺术年展终于落幕,媒体称赞其为“与城市文化历史融合度最高的当代艺术展览”。这场海城近年来最盛大的活动之一让整座城市气象一新,作为主策展人的宁宜真更是名声大噪,收到无数各种邀约,其中不乏学术教职。
这其中就有在夏城任教的职位,条件十分优渥。宁宜真权衡许久,甚至询问了艺协中身任教职的前辈,与学校反复沟通数次,终于做出了决定。
“这是我想做的事,让学术界和社会机构能够联系,推动艺术家和学者的合作,做更多有意义的研究。”宁宜真告诉厉砚白,“所以,我要去夏城了,你愿意和我一起搬过去住吗?”
“当然愿意。”男人被他逗笑,抚摸他的头发,若有所指,“这下真的要变成宁老师了。”
想到上一次被这样称呼的场景,宁宜真耳根发烫,已经隐约预见未来男人会在床上做出什么事:“……”
离开海城前,宁宜真独自去了堇园路整理行李。两人约定每隔一段时间就回海城看看,因此并不算是大动干戈地搬家,也不需要带走太多物品。
这座房子已经许久无人居住,花园也已经被迁走,将在主人不在期间得到精心妥善的照顾。宁宜真整理好一切,坐在沙发上发呆,却听到门边传来密码提示错误的声音。他慢慢露出笑意,听着厉砚白又尝试了两次,终于放弃了开始敲门,这才走过去为他将门打开。男人进来,无奈地抱了抱他:“你换了密码?”
过去的密码已经不再适合,宁宜真点点头,反手抱住他:“嗯。”
两人在玄关久久相拥,男人慢慢抚摸他的脊背:“不是说我们是家人?”
“现在也是家人,只不过……”宁宜真脸上微微发热,抬头在他耳边说了剩下几个字,小声告诉他,“新的密码,你可以再猜一次。”
……
走前宁宜真和厉砚白一起去看了海城闻名的蓝海堇花田。微风吹过,花海漾出层叠的波浪,阳光下美得难以言说。
空气中弥漫着幽香,两人望着蓝海堇静静出神,厉砚白却忽然侧头看了他一眼。宁宜真被看得不明所以:“怎么了?”
那双眼睛里的温柔爱恋毫无杂质,半透明的琥珀色虹膜如同宝石,厉砚白收回视线,低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一瞬间觉得你不在这里。”
宁宜真眨眨眼睛,明显有些不解,挽住他的手臂:“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
厉砚白深深注视他的脸,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