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想落落了(2 / 7)
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手里的袋子就被江缓抢走,他看起来真的喝醉了,行为和平时迥然不同。
“里面是什么?”江缓在袋子里翻找,一不小心全都弄掉出去。
江落捉住他的手腕,蹲下去把东西捡起来,然后拉着江缓坐到沙发上,说:“醒酒药。”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江缓身上的浴袍已经彻底敞开,他的皮肤白皙,侧面露出的乳头颜色很红,若隐若现。
江落不是故意盯着看的,实在是江缓离得他太近了。
“离远点。”江落往右边挪了一下,耳根烧得通红,他从柜子上拿来一瓶矿泉水,又剥出一粒药片,递给江缓:“吃了。”
圆圆的药片很小一粒,江缓皱眉,不情不愿地把药含进口中,没两秒,他就当着江落的面,把药吐了出去:“好难吃。”
他微微张着嘴,湿红的舌尖抵在唇上,一双眼泪汪汪的,还有洗完澡后留下的湿润痕迹。江落手中的矿泉水瓶子一下捏到变形,瓶口的水浸湿了他的裤腿,他脸发烫,随手把瓶子扔进垃圾桶,起身就要走。
“不吃就算了,你睡觉吧。”
“落落。”江缓速度很快地凑过去,他跨坐到江落身上,腿根压到透湿的那片裤子布料,粘粘的,不是很舒服,他哼唧起来:“去哪里?”
浴袍的腰带已经彻底散开,江落靠坐在沙发上,任由江缓用嘴唇蹭着他的下巴,他的脑子空白,小腹被江缓有反应的性器戳到,让他没办法忽视。
江落隔着衣服掐他的腰,视线移到两人接触的地方,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时刻看清江缓不着寸缕的样子,江落从侧脸到脖颈,在暗黄的灯光下通红一片。
“江缓。”江落的嗓子很哑。
江缓在他怀里抬头,眼神看起来很清明,可睫毛是湿的,一缕一缕的:“为什么不喊我哥?”
“你什么都想起来之后,对我的态度还是这么差,为什么呢?”江缓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悲伤,他慢慢靠在江落的肩上,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你很讨厌我,不喜欢我,为什么?”
空气很热,空调好像不管用了,江缓说的话,一字一字像细针似的扎进江落的心上,密密地泛着疼,他摸上江缓的后背,有点茫然:“我没有。”
“有的。”江缓难得这么固执,他坐好,盯着江落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没有的话,那你亲我一下。”
江缓还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角,“这里。”
冷不丁地听到这句话,江落怔愣了一瞬,随后心跳猛烈拍击着胸膛,面对江缓越来越近的那张脸,江落的眼里只剩下炙热,他失了神,几乎要随着明显加剧的心跳,吻上江缓。
“但是只有我弟弟可以吻我。”接吻前的前一秒,江缓突然开口,他动作很轻地蹭着江落的脸颊,手指在滚动的喉结上摸了摸:“你承认吗?”
从十岁之后,江落就从没再开口喊过江缓一句‘哥’,过去的三年他没忘记,但总归不是在两个人都清醒的情况下。过往失去记忆的他,和现在喝醉的江缓,再怎么样看,在此刻寻求答案,都不是一个最合适的时机。
江落垂着眼睫,沉默。
江缓像是早就料到,他没有展现出失落的情绪,而是主动偏头,吻上了江落的唇瓣,慢慢地,连亲了两下。
“没关系,你不承认我,我承认你。”
脑子里最后一根紧绷的弦崩断,江缓身上的浴袍被胡乱扔掉地上,他被江落抱着,压在床上。
酒店的卧室没开灯,只有旁边的浴室里还剩下淡淡的白光,不算亮,但足够看清对方的脸。
江缓主动分开两条腿,他环着江落的肩,在手指探进穴口时猛地喘了一声。
“疼?”江落怕弄伤他,想要抽出去找点能够润滑的东西。
“别,不疼。”江缓咬着唇,紧紧攥着江落的手腕,他对上江落直白的眼神,手向枕头边伸,摸索了好一会,才找出一个正方形包装的东西,“这个。”
对于随手就能够拿出安全套的这种行为,江落短暂傻了三秒:“哪来的?”
“酒店都有。”江缓的语气真挚,他把套塞进江落的手里,说:“你撕。”
江落看着他,不是很愿意的样子:“要我带?”
“不是。”后穴里的手指还没拿出来,江缓被手指刮着敏感点,他红着眼,感觉到下身渐渐湿了:“这上面,有点润滑,你试试。”
江落照做,他把沾着银丝的手指从江缓的身体里退出来,改用带着套的手指重新给江缓做扩张,他的眼角通红,显然已经憋到了极致。
江缓的身体出了汗,他的手摸到江落的裤腰附近,在看不到的情况下解开扣子,江落拦腰把他抱起来,湿软的穴口刚好磨在露出的龟头上。
“还没脱完。”江落的呼吸很重,他抓着江缓主动的手往下拉,直到裤子全部脱掉。他靠在床头,被江缓按住肩,“做什么?”
眼前更黑了,只有模糊的重影,江缓没说话,扶着江落胀大的阴茎在自己的穴口,他手抖,好几次都没对准,江落被他搞得额头出汗,只得压住江缓的后颈,手向下,带着江缓的手,慢慢往里推。
“嗯……”进入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江缓的身体抖了一下,他的臀抬着,阴茎没有完全进去,他用脑袋去蹭江落的侧颈,屁股向后坐,“好撑……顶到我了…”
“顶到哪儿了。”江落抱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往上操,“再往下坐一点。”
和清醒时的江落做爱很陌生,江缓被他抱在怀里操,喉口溢出难耐的呻吟,他没说太多话,只是嘴里一直在喊‘落落’。
江落换了个姿势把他压在身下,顺着江缓的侧颈往下亲,到锁骨,再到从一开始就在他面前露出的乳尖,舌面滑过乳头,江缓抖着腿根将手指插进了江落的头发里,呻吟与喘息让他无法正常呼吸,只能没什么力气地抓住江落的头发,想要让他轻一点。
大床被摇晃的咯吱响,江缓的意识模糊不清,他的双腿被最大程度地分开,快要失去知觉。腿根被撞得通红,有什么东西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去,江缓费力地睁开眼,透过手边朦胧的光,和在他身上的江落对视了一瞬,陷进那双充满欲望和压迫的眼神里。
酒精挥发得很快,随着江缓的第一次高潮和不停渗出的汗水,他捉住撑在自己脸侧的手腕,不受控制地绞紧了后穴,惹得江落闷哼一声。
“慢一点……”
“我不会。”江落反扣住他的手,十指紧扣地压在床上。
“你怎么……胡说八道…”江缓被牢牢钉在床上,江落缠着他接了一会吻,将剩下的呻吟都吞进了肚子里。
他咬了一下江缓的下巴,往里插得更深:“你不也胡说八道。”
江落松开那只手,转而去摸江缓的小腿,他把江缓的两条腿扛到肩上,掐着他的腰往下压,江缓整个人几乎被折叠起来,他的屁股高高抬起,更方便江落的进入。
“你不是发信息跟我说膝盖摔破了吗,我怎么没看到伤口。”
视线出现短暂的黑暗,江缓没反应过来,他被江落完全包裹住,连尾音都充斥着低吟,性器在后穴又快又狠,江缓觉得现在这个情形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他抓住江落的手臂,想要往外推:“你……你等等…”
江缓的腰身不断哆嗦着,他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想要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谁知江落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体内的性器拔了出去,江落拉着他的手,把已经没力气的江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