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失重感(7 / 10)
伤。
离开北京的前一天晚上,江恬洗好澡躺在酒店的床上。
她带了一本名着,翻读了几页,手机响起qq的滴滴声。
半个月前拨给句号的那通未接听的语音通话下面,跳出了一条新消息。
【北京好玩吗?】
江恬在空间发布了动态,po了几张游玩的图片,建筑物很有标识x,大家都知道她去北京玩了。
【还不错,有种进城的感觉。】
【乡巴佬是吧?】
【瞧不起我?】
句号发了个笑嘻嘻的表情,发了条语音问她。
【那小乡巴佬,想不想跟我玩个游戏?】
室内仅开了一盏暖橘se调的壁灯,将少nv跪在床上的影子投在侧边绘着花纹的壁面上。
安静的深夜,她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还有心脏失控地搏动。
膝盖深陷进柔软的床,分开的双腿中间可以感受到微张的x口周围泛出些微sh润,空调冷风吹进她的毛孔,她的神经紧绷,甚至无法畅快呼x1。
暖se光线将她半掩在发丝下的神情映s得暧昧,她垂着眼睑,眸波微颤,动作透着一gu战战兢兢的小心,即使她对正式开始前的预备流程已经有了然于x的熟练。
少nv纤细的腰肢上方,贝壳粉的x罩卡在她肘窝将掉未掉,露出半团neng滑rr0u,顶端的蓓蕾似乎已经几近绽放,她整个人看起来像草莓味的棉花糖一般香软。
屏幕那端光线很暗,朦胧中隐约看见一只缓缓撸动的手。句号低哑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带着高位者的倨傲怠慢。
“如果我输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反之,如果你输了,你来满足我一个要求。”
这个游戏于她来说,充满未知和冒险x。
但好像,也挺好玩。
这个游戏时长五分钟,江恬被要求跪在床上面朝屏幕,用可以远端c控的小鲸鱼摁在y蒂上,多种模式下如果她坚持在这五分钟内不ga0cha0,句号就输了。
江恬接受了这个挑战。
小鲸鱼震动了两下,代表连接成功。江恬手指有些发凉,触上温热丰软的y表面,像寒冰在一江春水里悄悄化开。樱粉se的物件触感良好,抵上去不会有突兀的粗糙感受。
句号给了她一个没有预告的开始。
先是振幅很小的震动,一盘开胃小菜,感觉上像无数根手指轻轻戳着,带点戏谑轻佻的拨弄。后面频率慢慢拉大,震感急速凝聚在她最敏感的y蒂顶端,带来浪cha0一般的酸胀和刺麻。
江恬蹙着眉,露出一副快受不了的神se。
“乖乖,才过了两分钟。”句号轻笑,笑声低沉,如暮se里的钟敲打在她耳膜之上。
可是,真的快受不了了。
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猛烈,江恬身t开始发抖,甚至无法再保持跪直的姿势。
她咬紧唇,努力克制自己的sheny1n声,因为这会让她听起来像在求饶。
再让她坚持一会,她马上就会赢的。
“还有四十秒,但我想你应该坚持不住了。”
“三秒后,我让你ga0cha0。”句号笃定地说。
“三……”手中的物件开始以最大的频率疯狂地跳动,震得手心发麻,一gu熟悉的感觉酝酿在顶端,呼之yu出,准备滚滚而落。
“二……”她知道自己要输了,感到挫败的同时又有些不甘心。江恬将小鲸鱼塞进早已cha0水泛n的x内,开始一场大胆的幻想。
她骑在他身上,他滚烫饱胀的x器填满空虚。缓慢的律动下,她的xr0u和他的x器充分摩擦,sh滑的tye让ch0u送更加顺畅。
江恬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一。”
热流一gugu浇落在她掌心,顺着指间缝隙滴在床单上,洇开一朵朵花。
“真可惜,你没能坚持完最后三十秒。”
句号语气有点假惺惺的惋惜,但她想他一定猜准了她根本不可能会赢,她就是一个自投罗网的笨蛋。
“所以。”江恬平复喘息,眸光灼灼,“我输了,要求是什么?”
这一整个星期,江恬过得魂不守舍,她还在陈浔面前出了糗。
周三的体育课,刚好理一班调课了,所以这节体育课文五班和理一班一起共用一个操场。
理一班的体育老师讲了几句话就让他们自由活动了,江恬在队伍里一眼就看见了陈浔,他正在足球场上踢足球,他的头发削短了,眉眼间透着一股清冽的干净。
足球在他脚下灵活滚动,十分听话,风鼓起他的校服,他看起来像一只在风浪里奋勇前进的帆。
球进了,围观的女生堆里爆出欢呼和尖叫。
陈浔的确人气很高。
江恬也不知道她们班的体育老师抽什么风,搞了一个八百米测验,现在快轮到她了。
江恬没多少运动细胞,跑几步就要喘三喘,这种测验对她来说就好比登天。
硬着头皮上,刚跑半圈腿就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她边跑边喘,左边的腹部开始传来钝痛。
她也不知道那颗足球是怎么瞄准她的,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倒在地上眼前直闪雪花。女生堆里发出笑声,反而同班的好几个男生围过来关心她,见她面色苍白要送她去医务室,余光里看见陈浔在人群外,漠然着一双眼。
被球砸中脑袋,江恬觉得有点糗,不发一言地推开所有关心和好意,径直跟体育老师说明了情况,离开了操场。
班级里一个人都没有,江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望着窗外盎然绿意,五月木棉花已经飘絮,一团团絮状像飞雪一般飘满整座校园。江恬捻起那一团棉絮,心里乱糟糟的。
“周六晚上八点,桐花巷001号,密码5082。”
聊天框里,每个字她都认识,却组成了一句令她难以悟透的话。
她查了地图,桐花巷那边是一片别墅群,离市中心稍远。
江恬迟迟没有回复,直到句号发来语音。
没有多余情绪的一句话,像一股猜不透意味的凉风,轻轻松松就把她的心绪拂乱了。
——愿赌服输。
距离周六还有三天,莫名的期待与焦虑掺杂,压在心头,犹如棉絮进入呼吸道一般令人瘙痒不适。
江恬拿出英语书,翻到后面的单词表,试图通过背诵来转移自己的忧心忡忡。
适得其反,盘绕在心头的几个问题久久不曾消散,她逐渐深陷其中,没有注意到安静得只剩下风扇转动声响的教室,出现了轻轻的脚步声。
窗外罩下来的日光被遮挡,黑影占据课本的三分之二,江恬惊觉抬头,望进一双落了雪的远山般冷清疏远的眼睛。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视线直勾勾地对向他,直到他偏移目光,说出目的,面色里有些微的不耐烦。
“手机带了吗?借我打个电话。”
江恬点点头,从书包暗格里掏出手机,开机后,递给陈浔。
他凉淡地瞟了她一眼,也没回避。摁下号码。
“是我。”
“手机坏了。”
“晚上不回家睡。”
简短几句话,江恬不用想都知道打给谁,安静地接过手机,乖巧地不问任何其他。
陈浔甚至都没有说谢谢,仿佛江恬就是一个公共场合里可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