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床下不一样(2 / 2)
地抠刮精孔。
包裹着粗长柱体的后穴很快就连锁兴奋起来,收得更紧,体内的敏感点在上下颠簸中被凸起的异物刺激着,糸师冴的手搭在花江绘吾的胸前,垂下头抵在男人的颈侧,嘴唇轻颤,断续地抽气,吐息间漏出呻吟。
早就习惯了用后穴高潮,因此前端的射精并不能让糸师冴得到满足。可花江绘吾戴着情趣安全套,糸师冴感受不到对方射精的信号,自身的高潮被持续堆叠在顶峰,他坐在花江绘吾身上迎合地摆动着腰臀,潜意识中残存的恐惧让他捧起对方的面颊却不敢直接索吻,渴求的吻急切地交叠落在男人的唇角,“花江、花江,让我高潮。”
“……还是弄成这样了。”看着糸师冴失去焦点的迷离双眸,花江绘吾按着他的后颈深深地吻了上去,唇舌与残存的氧气皆被掠夺,糸师冴的呜咽声压在喉间,直至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珠。
糸师冴已经完全失了神,双手揽住大腿分开压在胸前,完全暴露的后穴媚肉外翻,中间夹着在抽离时被吸走安全套。花江绘吾用手指搅弄着糸师冴的唇舌,把性器抵在他的脸边,照片定格在糸师冴鼻翼煽动、主动转头收紧双颊舔吮的瞬间。
意识再次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了,醉酒的头部仍有些昏沉,糸师冴不怎么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自己腰腹酸痛且赤裸地躺在花江绘吾怀里,那个混账东西还精神地抵在自己腿侧,不用想也知道昨天肯定做了很久。
床头柜上不仅放着手机,还放着自己昨天特意换上的那条荧光黄内裤……好吧,糸师冴承认这东西是有点刺眼。
“花江?”糸师冴把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推开,坐起转身低头看清枕边人面旁的瞬间吓得僵住了动作。
佯装睡着的花江绘吾没能等来糸师冴的惊慌失措,在他睁眼的瞬间,一个枕头死死捂住了他的头部,成年男性的重量骤然压在他的胸前,没有防备的快速窒息体验几乎剥夺了他所有反抗的力气。
“特意化妆还戴假发套让我以为和别人上床这件事好笑吗?”糸师冴数着秒松开了枕头,翻身躺回属于他的那半边,“掐了我脖子那么多次,窒息的感觉怎么样?没死喘个气,给客房服务打电话订餐,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