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J、(6 / 7)
宫,那子宫就像是个套子,紧紧吸住知府的鸡巴,他毫无怜惜地边肏边道:“被人操烂的骚货,看到没,你的子宫都被我干出来了……你就是个天生贱货……操死你……肏烂你……子宫就是个鸡巴套子……”
黑色的鸡巴狠狠带着脱垂的子宫深深顶了进去,将原本移位的子宫又顶回了原来的位置。
张青云仰着脑袋朱唇微张,双眸失神且麻木地任由身上的男人玩弄着自己脆弱的子宫,最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从这非人的折磨之中渐渐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嗯啊……轻点……好痛……嗯啊……慢一点……子宫要坏了……子宫变成了鸡巴套子……子宫已经完全是鸡巴的形状了……嗯啊啊啊……”花穴前的阴蒂竟然淅淅沥沥地流出了浅黄色尿液。
张青云竟然失禁了,而且还是用阴蒂尿出来。他从来不曾用阴蒂尿过。
他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人按住四肢只能承受着黑色长鞭在自己身体内的扫荡和鞭笞,在四周几十双贪婪猎奇的视线下袒露出自己高挺的乳房和红艳的小穴。
眼角滑落一滴谁也不曾注意到的泪珠,仿佛在无声地质问苍天自己犯了什么罪要受到这样的酷刑?
头顶的房梁在嘲笑着张青云的天真:你的罪是淫荡。
知府耸动着腰狠狠将裹着鸡巴的子宫顶入了身体深处,蛮横地撞击着张青云雪白柔嫩的屁股。
屁股上的肉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浪花,在空气中不受控制地荡漾,似是在为鸡巴的入侵而欢呼雀跃。
痛与欢愉像是两股分庭抗礼的力量,撕扯着张青云的意识和灵魂。
他是湖中央的一叶扁舟,在起伏跌宕间迷失了自我。
知府看着身下已经软烂成泥的荡妇,最后几下咬牙深捅,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脑灌满了子宫,子宫就像是气球,因为精液的缘故重新鼓成了圆形的模样。
他抽出惊人的大鸡巴,任由张青云的子宫脱垂出了体外,穿上裤子看也不看张青云一眼。
一旁的衙役立马上前,趁着张青云此刻意识不清,便将他的指印按在了诉状之上,旋即毕恭毕敬地将诉状书递给了知府。
知府满意地点了点脑袋,瞟了一眼地上赤裸的张青云道:“随你们怎么玩。”
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却成了落在张青云身上沉重的代价。
那一天,他再一次被数十人轮番奸淫,前后两个洞被灌满了精液,小腹也因此鼓成了球状,子宫彻底被玩坏了像是小穴外头长出的瘤子,塞都塞不回去了。
他后面的屁眼也被玩得松松垮垮,那些人又是三个、四个一起插入,如今那里已经成了永远都合不拢的黑洞,动不动便能容纳下三根成年男人的大鸡巴。
恍惚间,张青云的思绪飘远,他的脑子里想起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是这一路上唯一对自己那般温柔的人……
后来,他被玩坏了,菊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贪婪地容纳三四个人的肉棒,他就那样死了。
明明不久前,他还是个清风朗月的侠客……
身上的人似乎觉得张青云的逼太松了,开始虐待他的身体,希望疼痛使得穴肉收紧,这招确实有效。
因为剧烈的疼痛,张青云的穴开始下意识地收缩,体内含着的数根鸡巴被牢牢吸住,身上的人顿时发出一声声抽气声。
那些人已经操红了眼,他们甚至不知从哪里拿来了白绫,勒在张青云的脖子上,不断用力,那群人感受着身下的紧致,在无与伦比的高潮中将子孙交给了软烂的肉穴。
却不曾发现,张青云早在一阵抖动之后,失去了呼吸,手脚冰凉……
那些强奸张青云的衙役发现他死了,草草给他裹了件衣服便扔到了荒郊野岭之中。
话说那郊野之处住着一户贫穷人家,是一对父子,这日晚上两人在外头办事,那父亲瞥见一边的草丛之中有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在月光的映衬下若影若现。
顿时色心一起,拉着儿子鬼鬼祟祟地走了过去。
“爹,怎么了?”儿子大壮问道。
那父亲大根一脸神秘地指了指一个方向,大壮立马心领神会地随着父亲悄声走进。
直到大根靠近,那半裸的美人都没有动静,大根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将美人翻过了身,探了探鼻息,皱眉道:“死了。”他看了看那张似玉般的脸,一脸可惜:“可惜了,长得这么好看,竟是个死的。”
一旁的大壮一脸嫌恶道:“真是晦气死了。”
大根摸了摸张青云的尸体,发现这身体还带着温度,皮肤依旧是紧致有弹性,消减下去的色心又起,他开始脱起了裤子。
大壮不解:“爹,这是个死人!”
大根一脸淫笑道:“没死多久,你娘死了之后,因为没钱,我们爷俩都没再享受过,这尸体想来刚死不久,咱们趁热打铁。”
大根分开张青云的双腿,见那花穴外头竟垂着一个肉瘤,不免仔细看了看。
一旁的大壮道:“这是什么?怪恶心的。”
大根道:“原来是个被肏烂了的贱货,子宫都被肏出来了。”他抬手摸了摸对方鼓起来的小腹,一股白浊立马从底下的两个洞里涌了出来:“我就说能有什么好事轮到咱们,原来是个玩烂了的,啧啧啧,看着精液量,一看就知道死前伺候了不少人。”
大壮问道:“那爹你还肏吗?”
“肏,怎么不肏?快快快,你也来,好好享享福。这么好看的骚货活着我们是享受不到了,趁着还热,赶紧的。”说完,大根便将子宫塞回了张青云的花穴里面,然后扶着自己的孽根插了进去。
大壮看着自己父亲一脸爽快的样子,不免也有些心动,让父亲抱住了张青云,自己将孽根插到了后面的菊穴之中,开始发泄欲望。
“呼呼……爹……呼……这逼都松得不成样子了……肏起来一点也不带劲……”大壮耸腰撞击着张青云白嫩的屁股,抱怨道。
“总比没有强。”大根像是入魔了一般,深陷在花穴之中不愿抽出。
就这样,这对父子在野林子里将张青云翻来覆去地奸淫着。
“咳咳咳……”
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在此刻幽深寂静的林子里显得愈发诡异与突兀。
“爹,你听到什么声音没?”大壮停下了动作,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
大根明显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四肢发冷地朝着面前的尸体望去,没成想竟发现面对着自己的美人胸膛开始有了起伏。
张青云缓缓睁开那双撩人的漆黑眼眸,下半身火辣辣的疼痛,整个人都像是散架了,又被人重组了一般。
他看着面前长得尖嘴猴腮的黝黑男人一脸兴奋地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立马抬手推了推男人健壮的胸膛表示抗拒。
可是张青云的力量实在太过微弱,根本无法撼动大根分毫,反而像是只奶猫在给大根挠痒痒,徒增了几分情趣。
大根黑豆般的眼睛里满是激动:“儿子,美人醒了,咱们把他带回去肏他个三天三夜!”
撕裂的疼痛让张青云眉头紧锁,他已经气若游丝,那两个男人却丝毫未觉,只顾自己发泄着欲望。
张青云的神智开始恍惚,视线迷蒙间,他仰头看着上面影影绰绰交叠着的树叶,周围树影婆娑,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自己的身上,多了几分凉意。
那一刻,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悲凉与无助自心底升腾蔓延。
为什么每一次……他都只能任人宰割呢?
为什么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