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1 狠狠C(2 / 12)
一声就被摁断,谭邺无力地抓着手机,心想,他可能要被打入冷宫了。
两分钟后,冯泽从外面进来。他将早餐放客厅茶几上,搓了搓冻红的手,走进卧室:“干嘛不开空调?”
谭邺背对他躺着,没吭声。
“刚才走到门口了,所以没接你电话。”冯泽随口解释,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居家服,走到床前,拍拍谭邺肩膀,“别装睡了,起来吃早餐。”
谭邺坐起来,一脸不高兴:“你昨晚没回来,去哪儿了?”
冯泽叹气:“喝多了,会所隔壁是酒店,就在那儿开了间房。”
谭邺嗓子疼,头也疼,心情烦躁,一听这话拉下脸来:“你跟谁开房?”
“就我自己。”冯泽看他一眼,“想什么呢你,我还能跟谁开房?”
“谁知道,你爱跟谁跟谁,外面比我好看的男人多了去。”谭邺下床,抢过衣服往身上套。
“一大早的闹什么脾气。”冯泽无奈。
谭邺大步走进卫生间,用力甩上门。等他洗漱完出来,一看,冯泽已经走了,没留纸条,只在微信上说:给你买了早餐,记得吃。
谭邺气得摔了手机。
二十分钟后,谭邺换了身衣服,带上口罩,出门……修手机。
还好只碎了外屏,修手机的青年说很快就能弄好,谭邺坐在柜台前的高脚凳上,无精打采的样子。青年边修手机边偷偷瞅他,其实谭邺说得不对,外面比他好看的男人真的很少很少。
谭邺习惯了,从小到大无论走到哪里,他总能遇见各种各样对他外貌充满好奇或艳羡的男男女女。青年还在瞅他,很不专心,谭邺索性将口罩摘下,对他说:“我赶时间,麻烦你快点。”
青年红着脸低头,不敢再看,十分钟搞定,顺便给贴了张钢化膜。谭邺拿着手机检查一遍,没问题,他说了声谢谢,付钱走人。
谭邺其实不赶时间,他请了假,今天不上班,他只是头太疼了,浑身无力,应该是感冒了,想去买点药。
浑浑噩噩走了一段,进入一家药店,见休息座那儿没人,谭邺过去坐下,一名店员走过去问:“先生,你没事吧?”
谭邺摆摆手:“麻烦帮我拿盒感冒灵。”
店员说:“你脸很红,应该是发烧了,量一下体温吧。”
谭邺有点儿蔫:“你脸也很红,你也发烧了?”
店员捂脸,尴尬:“啊?我没有。”
头实在是疼,谭邺说:“那麻烦你帮我量一下。”
五分钟后,店员从谭邺手中接过水银体温计,举高了看:“392c。”
怪不得,难受死了,谭邺说:“给我退烧药吧。”
结账扫码时谭邺手滑了一下,手机哐当掉收银台上,收银员帮他捡起,咦了一声,手机壁纸是谭邺和冯泽的合照,两人脸贴着脸,对着镜头比心,笑容甜蜜。谭邺见收银员脸色诡异,不由道:“有问题吗?”
“这个人……”收银员看了眼刚给谭邺量体温的姑娘,那人接过去说:“他来买过几次药,人长得帅,所以我们都记得他。”
谭邺问:“他来买什么药?”
“毓婷。”
谭邺茫然:“那是什么?”
“紧急避孕药。”
谭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等他发泄够了,冷静下来,才发现他回的是自己的住处。他站在客厅中央,周边几乎没有能下脚的地方。
满屋狼藉,好似经历一场台风洗礼。
玻璃茶几被一脚踹翻,小牛皮沙发上溅了一些水,谭邺浑不在意,弯腰坐下,闭着眼往后靠,退烧药似乎没起到作用,他烧得更厉害。
脑子都烧坏了,开始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他想买副手铐,把冯泽铐在床上,狠狠操他的逼,操到流血操到他哭,操到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操哭可以,但不能流血,以后要给他生孩子的,他要好好保护冯泽的逼。
一天操十回,每一回都要射进去,把冯泽的身体灌满精液,让他的肚子像怀孕那样鼓起来,那个骚逼动不动就流水,那么贪吃,没了药,他倒要看看冯泽还能怎么避孕。
去找冯泽的路上遇到了点小麻烦。
跟踪他好些天的人似乎觉得时机到了,在谭邺买完东西从破旧的杂货店里出来后,将他“请”到了无人的窄巷里。严格讲,一开始巷子里是有人的,两个脏兮兮的小毛孩在里面踢球,见走进来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后撒丫子跑了。
谭邺戴着黑口罩,两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手指摩挲着冰凉的金属手铐,心想,那个杂货店老板还真是个卖杂货的,什么东西都有。
“有事吗?”谭邺问站在他跟前的三个小混混。
“长得跟娘们儿似的,看不出来,还挺有胆量。”其中一个染着撮白毛的瘦高个儿叼着烟,掂了掂肩上的棒球棍,说,“我们老大想请你过去喝杯茶。”
“你们老大是谁?”
“黑蛇。”
“我不认识黑狗。”
“是黑蛇!”
“有区别?不都是畜生。”谭邺眼神冷冷,“还有,我不爱喝茶。”
“你他妈!”白毛噎了下,“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谭邺心情不爽,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你傻。”
“我操!”白毛将烟头丢地上,招呼同伴,“干他!”
俩小毛孩抱着脏兮兮的足球躲在一辆破三轮车后面,听巷子里时不时传出痛苦的闷哼和惨叫,其中一个看着年纪小点的怕得瑟瑟发抖,问另一个:“哥哥,会不会打死人啊?”
“不知道,看看吧,要真死了就叫大人报警。”
“那,那要没死呢?”
“就当长见识了。”
二十几分钟过去,巷子里走出来一人,穿着长风衣,戴着黑口罩,跟电影明星似的。俩小孩儿看着明星走远,又等了会儿,跑进巷子里一看,地上躺着三个人,身体微微抽搐,没死。哥哥松了口气,牵起弟弟的手:“走,回家吃饼。”
谭邺给冯泽打了个电话,说有事和他商量,两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家门。谭邺出门时想着修好手机就回来,所以空调没关,屋里很暖和,冯泽脱下外套挂好,问谭邺:“什么事?”
谭邺往卧室走,冯泽见茶几上的早餐还在,微皱了下眉,跟上去:“怎么没吃早餐,等下可别又闹胃疼。”
谭邺在床前站定,冯泽走到他边上,好声好气地问:“你怎么了?”
谭邺将冯泽推倒在床,身体压上去,冯泽手指插入他发间,按着头皮揉几下:“不高兴?”
“嗯,想射进去。”
还为这事闹脾气呢,冯泽哭笑不得:“你怎么跟孩子似的。”
“我要射进去,要你给我生孩子。”谭邺低头堵住冯泽嘴唇,用力吻他。
“唔嗯……”冯泽仰起脖子热情回应,两人胸膛紧贴,下身蹭在一起,很快都起了反应,谭邺单手剥下冯泽的裤子,冯泽配合着蹬掉裤管,光裸的两腿缠上谭邺的腰,“戴套。”
“又要戴套。”谭邺一根手插进去,搅弄几下,“等下还有事?”
“嗯,啊……轻点。”
谭邺加进两根手指,三指并进用力抽插,冯泽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嘶声蹙起眉:“谭邺……”突然腕间一凉,冯泽扭头,见右手腕上多了个金属手铐,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咔哒”一声,谭邺将另一边拷在了床头铁架上。
“谭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