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情(1 / 9)
这时代风气开放的很,崇尚洒脱不羁,男子多以会玩女人来显示自身的魅力,玩的女人越多花样越多那么这个男人就是最潇洒的。
所以有些男人把身边的女人玩完了,还会闯入别人家贱淫别人的女眷,这时候被贱淫的女眷家属不能生气,要表现得十分洒脱。
正因为民风开放,所以香月的娘才会把她锁起来养,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被不知名的男人给搞了。
这时代要留住处子之身那是相当困难,女童如果不想过早被奸污,那就要藏起来养,普通人家一般会把女童锁在地窖里,等大些了就拿去换钱或者别的利益。
当然也有人家不在乎这些蝇头小利,就比如王府,香月的外祖家,王府是世家,根本不缺钱也不缺门路,所以他们家的女儿都不用藏起来养,大多数很小的时候就被奸污了,所以在王府连只母蚂蚁都不是处。
舅舅当初也是隐瞒了香月的处子身,这才没被王府的其他男人捷足先登。
父子二人在耳房轮奸着初经人事的香月,舅舅刚射过一次,很快又在香月的小嘴里被她舔硬。
“逼穴被你小子开了苞,那这骚屁眼就归老子了。”舅舅将香月摆成侧躺的姿势,章哥儿躺在她身前操她的逼,舅舅站在她屁股后面,双手掰开白嫩嫩的臀瓣儿,露出夹在缝隙中的屁眼。
老男人的龟头立刻凑上去抵住粉粉的屁眼,使劲往里面挤着。
“啊~呀~”香月受不了发出一声娇媚地惨叫,吐着舌头像母狗一样喘着气。
大鸡巴也不管这屁眼是不是哥儿在父亲面前不敢造次,只能埋头苦操。
父子二人前后夹击,将香月操得欲仙欲死。
他们有一整天的时间慢慢玩弄新到手的玩具,累了就躺在榻上休息,兴致来了便继续操。
不过舅舅毕竟人到中年精力有限,射了几次后就有些力不从心。
舅舅侧躺在榻上休息,香月趴在他屁股后面,小脸儿埋进男人的屁股缝中,一只小手扒开男人的屁股露出男人黑黢黢的屁眼,少女细软的粉舌舔了上去。
舅舅舒服地闭上眼睛假寐,享受着少女用唇舌伺候屁眼的快感。
章哥儿人年轻精力旺盛,依然抱着香月的屁股在逼穴和屁眼间来回抽插。
香月被下面两个洞被来回干操,小嘴儿吸舔着男人的屁眼发出啾啾的水声。
她被两个男人从早上玩到晌午,脑子里一团浆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待到午膳时父子二人才不再折腾她,叫来婆子给她洗漱。
经历了这么一遭,香月算是正式住进了王家,她的房间就在章哥儿的偏房,也许是因为章哥儿是香月的哥儿总有种别样的情愫。
入夜,香月听见正屋里传来夫人与章哥儿的说话声,她就住在正屋的耳房,隔着一道门,两边屋子几乎没什么隐私。
她看见夫人,我就是章哥儿的母亲袒露着双乳,慈爱地将章哥儿的头搂在怀里,而章哥儿则是叼着夫人的乳头吮吸着。
“乖儿,听说你今日与那香月丫头玩游戏累着了,多喝些奶水补补身子。”夫人慈爱又心疼地抚摸着章哥儿的头发。
章哥儿吃着一颗乳头,还用手玩弄着另一颗乳头,在他手指的揪扯中那乳头竟是往外喷出一股奶水。
没想到夫人三十好几了,最小的女儿如今都已经十二岁,居然还有奶水。
而章哥儿喝着自家母亲的奶水,那鸡巴却是忍不住硬了。
“娘,鸡巴涨得很,孩儿想尿尿。”章哥儿吐出乳头冲夫人撒着娇。
夫人刮了刮他的鼻子,扯开他的裤头掏出鸡巴,竟是俯身含住了自己儿子的鸡巴。
香月在门边看见夫人不仅仅是含着章哥儿的鸡巴,嘴巴还在不停地吮吸着。
章哥儿舒服的闭着眼睛享受自己母亲的伺候,不一会儿尿水就被夫人吸了出来,他痛痛快快地在夫人嘴巴里排泄着。
章哥儿喝饱了奶水又在生母嘴巴里撒完尿,像个不足周岁的孩子般窝在夫人怀里睡去。
原来夫人只有章哥儿一个儿子,平时宠溺得紧,如今都二十岁了还没断奶,这也导致章哥儿喜欢吃女人乳头的习惯。
为了照顾儿子的睡眠,夫人每晚都守着儿子,章哥儿要是想入厕,她就用嘴给自己儿子当夜壶,保证他在睡梦中就能舒舒服服地解决生理问题。
章哥儿身边从来没有通房丫鬟,因为每晚都是他母亲陪他睡觉,二十年来母子二人从没分房睡过。
而舅舅那边却是夜夜都有不同女孩暖床,舅舅不喜欢人老珠黄的女人,他喜欢花儿般娇嫩的少女。
香月在章哥儿院子里住了没几天就被舅舅叫去过夜,私心里香月也挺喜欢舅舅的,毕竟舅舅也算她屁眼的哥儿一起破了她的身子,所以这两个男人对她来说都是特别的。
舅舅说香月是他的小母狗,所以当晚她就被脱光了,脖子上套着绳子被舅舅牵着在房中遛狗。
舅舅说母狗都有狗尾巴,于是拿了个特别粗长的肛塞插进她屁眼,那肛塞上连着条狗尾巴。
香月扭着屁股甩动着狗尾巴在地上爬,舅舅看了很是高兴,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鞭子狠狠抽打她的屁股。
中年男人精力有限,不能无节制地射精,所以舅舅想出了很多花样。
“小母狗发情了吧,来来来,好好享受木鸡巴的威力。”舅舅淫笑着将香月拉起来骑上一只背上安装了木头鸡巴的木驴。
“自己踩踏板,快点”舅舅一鞭子抽打在香月的屁股上。
骑上木驴后香月的逼被那木头鸡巴正好插满,她脚下蹬着的踏板连着木驴体内的机关,只要踏板转动,那木鸡巴便会上下移动。
香月被木鸡巴操得逼水直流,那木鸡巴小儿手臂粗细,插得她直翻白眼。
可舅舅却不满意,用鞭子抽打着香月的屁股和奶子,催促她踩快点。
在鞭子的抽打与木鸡巴的抽插中,香月叫得欲仙欲死,淫水混着尿液从木驴背上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她被木驴操得不断高潮,骑在木驴背上一边踩踏板一边羊癫疯似的抽搐痉挛,那木鸡巴噗嗤噗嗤在骚逼中进出着,木头都被淫水泡透了。
操完逼穴舅舅觉得还不够,又让她换屁眼继续。
见香月被操得在木驴上歪歪扭扭险些掉下来,舅舅直接将她双手吊在头顶的架子上。
于是香月浑身赤裸,双手高举地骑在木驴上,舅舅时不时在她奶子上抽打一鞭子。
香月实在受不了了,可又不敢停下来,整个人被吊着踩踏板。
终于香月被木驴操晕过去,整个人挂在木驴上抽搐着,舅舅厉声斥骂着:“小贱货,跟你娘当年一样,惯会偷奸耍滑,还不赶紧干活儿。”
皮鞭啪啪打在香月白嫩的身子上,每抽一鞭子,香月便不自觉哆嗦一下,她浑身瘫软,紧靠两只手被吊着做支撑,脑袋软软地后仰着。
舅舅见打不醒她,于是淫笑着拿出绳子将香月的脚踝绑起来和双臂一样吊在头顶的架子上,然后他自己骑上木驴,从身后抱住香月,将她身子抱起来,将木鸡巴拔出屁眼,又将逼穴对准木鸡巴插进去。
这还不算,舅舅骑在香月身后,正好他的鸡巴插进她空出来的屁眼洞中。
“啧,果然让木驴搞松了。”舅舅撇撇嘴。
舅舅踩上踏板快速踩踏起来,木鸡巴也跟着飞速在香月逼穴中抽插起来。
“啊~”晕过去的香月生生被操醒过来,她双手双脚都被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