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情(5 / 9)
是一成不变,几年过去了,曾经的少女变作少妇,身子越发丰盈,原本白嫩的逼穴在长年累月的卖淫生涯中变得不再粉嫩。
房间角落一个女娃娃手里捏着饼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母亲赤身裸体地被一个村汗压在身下干操。
两人背对着女娃,村汉就像条公狗骑在香月屁股上,叉着毛腿嘿咻嘿咻地干着。
他那黑黢黢的卵蛋在胯下甩动,女娃从后面把两人交合的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香月卖淫从不避着她的女儿,对于这个女儿她也没太用心,反正饿不死就行,村里养女娃都是这样的。
等到女儿大些了便有人对她动起了心思,香月找到继子把这事说了,继子淫笑着说娼妇的女儿自然也是小娼妇,你母女一起卖淫,也好为我多挣些钱。
继子说着话还不忘在香月身上四处乱摸,香月羞答答地点头说知道了。
当晚继子就去了香月家里,抱着她母女二人便是一顿快活。
哥儿媳妇拉着他的袖子哭求着,那肚子微微隆起,看着差不多四五个月的样子。
“我都自身难保,哪还养得起孩子,卖了正好,欣儿你听话一点,这样哭哭啼啼坏了品相,到时候就卖不上好价钱了。”章哥儿叹了口气,为妻子擦掉眼泪,接着说道,“你不是说最爱我了吗?那你应该也是愿意被卖掉才对。”
欣儿咬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舍不得荣华富贵的日子,如果说被卖去秦楼楚馆还好,靠着皮肉还能过上富足的日子,要是被卖去做了那人畜,这辈子可就再无出头之日了。
这段日子京城被查出有问题的世家不少,皇帝都让他们以资抵罪,所以人市上到处都是被拉来卖的女子。
一时间涌入如此多货物,商人都是人精,价格都给压的很低。
一个专门贩卖母畜的商人走过来,围着王家这一大群女子挑挑拣拣。
路过欣儿时看见她大着肚子,不由得停下脚步。
旁边的管家明叔赶紧上前推销,“这个可划算,买一赠一,看这细皮嫩肉,买回去绝对不亏。”
那商人去撩欣儿的衣摆,管家赶紧解了欣儿的衣带直接把她上衣脱了,就在这人山人海的集市上让她赤身裸体任人打量。
欣儿脸颊微红,羞怯怯地侧了侧身,那商人直接上手捏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将她身子拽得正对他。
“躲什么躲,肚子都搞大了,还有什么可羞耻的。”商人戏谑地上下仔细查看欣儿的身子。
大手一会儿捏捏她的奶子,一会儿拍拍她的屁股,甚至还把手伸进她两腿间去抠她的逼穴。
管家就在一边看着,时不时推销两句。
商人摸完了不置可否,又走向下一个女眷,管家赶紧把那女孩儿的衣服扒了,等着商人挑选。
这女孩儿没有躲,认命般微微低着头,商人掐住她的脸颊端详她的长相,又问了管家年纪。
“还未及笄就这么大的奶子,看来平时没少被男人操,这样的骚货倒是不错,耐操。”商人一边抠女孩儿的逼穴一边点评。
在众女子间挑挑拣拣后,商人选了三个年纪都不大的少女,付了钱后就用一根绳子套在她们脖子上,将她们串起来带走。
章哥儿在一边看了一会儿,觉得出来做买卖有失身份,于是把事情交给管家后,他便离开了。
王府的女子一茬接着一茬地被卖掉,府里也没了往日的热闹。
眼看还款的日子一天天逼近,钱却还差不少,最后连宅子也卖了。
章哥儿站在冷清的小院里面带沧桑,他还从来没住过这么狭窄的房子。
王家十几口男人都挤在一个两进的院子里,女眷,女仆都卖了个七七八八,男仆是不能卖的,只能辞退了大半。
他走进屋正看见大伯跟二伯在堂屋中央操一个少女,两个中年男人一前一后,少女被夹在中间,自己抱着一条腿高高抬起,单腿站着。
大伯二伯看见章哥儿进来很是平常地招呼了一声,“今日入账多少?”
“银子已经够了,只是还完朝廷的银两家中已无余钱,还得再卖掉些人。”章哥儿回答。
大伯二伯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继续埋头苦干夹在中间的少女。
那少女搂着身前的男人,脑袋后仰枕着身后的男人,一脸欲仙欲死,前后双穴都被插得淫水直流,好不快活。
两个男人低吼着射了精,少女赶紧跪下来给他们舔干净湿哒哒的鸡巴。
“哎,没几个女人伺候了。”大伯瘫在椅子上,双腿大敞着感叹。
少女在她胯下给他舔完鸡巴,又舔卵蛋,就连阴毛上的白浆都一滴不剩的打理干净。
“大伯不必伤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王家度过此次难关,他日东山再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章哥儿安慰着。
大伯点点头,不再抱怨。
夜里章哥儿搂着怀里的少女吃奶,心中难免想起曾经夜夜哄他入睡的母亲,如今物是人非也不知被卖去了何处当牛做马。
王府的老女人们是最先被卖的,但价格不好多是半卖半送,章哥儿的母亲就是作为填头给送出去的。
不过还好,没了母亲他也没有太过伤怀,只是这少女没有奶水让他十分苦恼,王府败落,他也不得不学会断奶。
章哥儿心里凄苦,狠狠吮吸口中的乳头,吸了半天也没奶水,顿时无名火起,坐起身就狠狠甩了少女几个耳光。
“小叔叔可是心里难受,有什么不痛快的就发泄在玉儿身上吧。”少女是大伯的孙女,年纪不大却十分懂事,这些日子轮番在男人们之间伺候,知道王家败落,这些男人心有不甘,所以收起了以前的娇气,温顺地任由他们发泄。
章哥儿揪住少女的头发将她按住,巴掌不停落在她娇嫩的脸上和奶子上,等打舒服了,再压着少女操上一炮。
后来章哥儿搭上了六皇子,帮着办了几件差事,从中得了不少好处,王家其他男人也都或买个官职,或走门路经商,都逐渐有了改善。
毕竟是世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几年王家就搬出了逼仄的小院子,买了套三进的大宅子,虽然比不得曾经的奢华,但也呈现出蒸蒸日上的朝气。
经过这次的苦难,王家不仅没有彻底败落,男人们反而都团结奋进,王府恢复曾经的荣光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新帝登基后重用了左相刘宏,盛赞刘左相忠孝廉洁,家风清正。
大殷朝奢靡成风,民风放荡,一家女百家操,生出来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在如此糜烂的大环境中,左相刘宏却治家严谨,子娶母视为孝,父娶女娶孙,视为血脉纯正。
除了同僚送的女人,左相刘宏从不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从不胡乱带女人回家,如此克己复礼的官员在大殷朝也实属罕见。
刘宏如今已经六十有七,为人古板正直,他不喜奢靡,所以家中不像其他世家女子流动性很大,动不动就买几十个女人回家玩弄,玩腻了便随意丢弃或发卖。
他的正妻乃是生母,如今已经故去,不过生母为他产下八个女儿,也都被他纳入房中,为了开枝散叶,刘宏年少轻与生母和女儿们辛勤交媾,八个女儿陆陆续续又给他生了一子三十多个孙女。
他们刘家几乎世代单传,外面都说是因为血脉太纯粹导致男丁稀薄,这点在其他世家确实有所不同,那些不注重血脉的,家中男丁都十分兴旺。
但刘家却一直秉持着血脉论,认为子嗣贵精而不在多,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