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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不要再为这个事情伤神了老婆,不仅是你,我也无法接受有别的虫拥有过你,我们是一样的想法,所以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或者是下一世,我都只跟你在一起,只有我们两个。”
“真……真的吗?”陆长宁听得很认真,越听越觉得这不是真的。
因为太理想化太美好了,所以不真实。
但是他愿意相信。
“那为什么我没有梦到过你呢?我没有梦到过我们的前世。”
陆长宁这样说不是还在怀疑,而是觉得不公平。
他也想和沈然早早的在梦里相遇,和沈然在梦里那个。
这时候再回想之前看到沈然在他的床上说的那些梦话,一股羞涩直冲头顶。
同时涌上来的,还有酸气漫天的醋意。
“那你能给我讲讲我们前世是什么样的吗?”
“这个……讲起来的话会很长。”
“没关系,有空你可以慢慢跟我讲。”陆长宁先问最想知道的,“在前线那天早上,就是我很生气那次,你梦到前世的我们在做什么呢?”
沈然哪里记得这个。
他都不知道做过关于泠月的梦。
好在陆长宁之前透露过信息。
听他说的那些梦话,肯定是在做瑟瑟的事。
沈然想到在这个世界里,为了去忍冬星将陆长宁接出来,他自己去给他们两个登记结婚。
接回来后,做完检查,得知陆长宁怀蛋了,就将婚礼也省了。
那就将上一世的洞房花烛夜,复刻一遍吧。
“我那天早上,梦到的是上一世我们结婚那晚的事情。”
歪打正着的,沈然说对了梦到的场景。
陆长宁一听,比对沈然当时说的梦话,好像是对上了。
红晕自脸颊蔓延至脖颈,陆长宁半是羞涩,半是好奇道:“那我们前世,在结婚当晚,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沈然想到那时候的情形,顿时一阵心热,摸索着陆长宁的手腕,提议,“老婆,要不我带着你,我们再来一遍?”
“来、来什么?”陆长宁只觉被抚摸的地方滚烫不已。
“我们先换个地方,然后我告诉你来什么,好吗?”沈然华丽的嗓音充满着蛊惑。
陆长宁垂下眼帘,整只虫快要烧熟了:“换到哪里?”
害羞的老婆真可爱。
沈然凑到陆长宁耳边,低声道:“换到卧室去,在那张大床上,我们将前世结婚那晚做的事,再做一遍。”
“……好。”
陆长宁被蛊惑得晕头转向,怎么去到主卧,怎么躺到床上都不知道。
直到双手被透明的触手束缚住,才恢复了一些神志:“还要绑着……吗?”
“我轻轻的,不会伤到你的,老婆。”沈然不仅用精神力触手绑住陆长宁的双手,还缠住了他的脚踝。
等到耐心地做完前期工作后,虚虚搭在肩膀上。
“老婆,我想弄哭你,可以吗?”
上一世,类似的话是泠月说的。
这一世,在和陆长宁第一次的时候,陆长宁就说过那样的话了,这次沈然就自己来说了。
他很少主动在老婆面前显露出霸道的一面,说完这句话,浑身热血沸腾。
听到这话,陆长宁羞耻地想要躲起来,也想用手将脸捂起来。
可是双手被缚着,他只有将脸贴在胳臂上。
尽管羞得无地自容,还是乖乖回道:“可以。”
清冷的嗓音带着羞涩和期待,瑟气无比。
“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沈然温柔地贴着陆长宁的薄唇亲吻。
用纯情的吻吸引走雌虫的注意力后,突然一沉。
猝不及防地陷入湿热的泉眼。
“呃——”灭顶的尖叫被堵在不断颤动的喉间。
以前总是听安东鲁他们大骂雄虫,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还说雄虫除了吃饭外,都在和雌虫做那种运动。
陆长宁一直以为是夸大其词。
等他亲身经历过后,才知道这些话一点水分都不掺。
陆长宁觉得好像又回到沈然蜕变期的那5天里,整个意识浑浑沉沉,除了吃金蜜果和喝水外,他几乎没离开那张床。
怎么会这样?
在不知道是第几次被透明的触手缠住脚腕时,陆长宁终于想起来拒绝:“老公,我不想再做了,不做好不好?”
滑溜溜的小雄虫抱住了他。
陆长宁一边往一旁躲,一边正要虚弱地再次表达拒绝,就听到低哑的华丽嗓音道:“别走老婆,让我再抱抱你,我就抱一抱你,不做别的,不做了。”
这熟悉的话语。
陆长宁闭上泪湿的眼睛,放松身体不再躲避。
他的小雄主,原来真的没有骗他。
彻底安心之后,陆长宁头一歪,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再醒来后,身边没了暖烘烘的小雄虫。
身体是清爽的,床铺也换了新的。
放纵了一把,陆长宁全身上下都酸软无力。
他蜷缩起来抱住小腹,清醒的大脑思索着,自己到底有没有怀蛋。
因为吵架中途被带偏,他没有跟沈然说11年前的事情。
但他确实是不能怀蛋了。
难道经历过蜕变期的雄虫,得到了虫神的神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