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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然被宋以谙大胆的举动整懵了。
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还是宋以谙妹妹的生日宴会上。
不行,不能这样。
沈然撑着手正要挣脱出来,有热泪滚落在脸颊上。
唇瓣上的疼痛,都不敌这滴眼泪,带给他的感官刺激大。
也是通过这滴滚烫的泪水,让他感知到他的oga,受了极大的委屈。
哪一次见到宋家人,不受委屈呢?
他也同样再次被宋宏裕的一番话,震碎三观。
以后绝对不来宋家了,要狠狠划清界限。
必要时,把这个宋家毁掉算了。
沈然实在是被宋宏裕气到了,产生出偏激的想法。
眼下最重要的,是好好安抚同样受了委屈的老婆。
沈然将撑在沙发的手,改为托着宋以谙的后脑勺,一边抚摸僵硬的后颈肉给予安抚,一边全身心投入到亲吻中。
由于沈然是侧坐在沙发边缘的,躺在沙发上的宋以谙,双手圈着他的脖颈亲吻他,他相当于是一头栽进沙发里,后背几乎将两人亲吻的画面遮挡住了。
但从两人纠缠的姿势上,可以猜出他们在干什么。
只见肩宽腰窄的alpha,几乎将纤细的oga脸部胸膛盖了个严实,彰显出强烈的独占欲。
时断时续的娇软喘息,明示着这场亲吻有多激烈。
因为看不到真实情况,遐想更甚。
沈然这时候已经不把宋家当回事,眼里只有委屈哭泣的宋以谙。
老婆想要亲亲,他就用亲吻细致温柔地安抚老婆。
宋以谙在宋以纯那里受了委屈,连带着对沈然也有了不信任,和怨气。
他自有一套行事准则,当着宋家的面不能对自己的alpah发脾气,那就做出格的事让对方哄自己。
要是他的alpha推开他,甚至训斥他,那正好,他就大闹特闹,和所有人撕破脸。
订婚什么的他也不要了,反正他连最珍贵的双腿都失去了,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呢?
要是把他逼死了,那正好一了百了。
他很想念去世的爸爸,特别是被欺负的时候。
被逼死不算自杀,死后他就能见到爸爸了。
爸爸还在世的时候,用并不宽阔的肩膀替他和哥哥宋以让挡下了无数委屈,虽然从出生开始就受到不公平的对待,但是那些人只敢背地里使小动作,不敢当着他的面找事。
被骂到脸上的经历,是爸爸不在之后才出现的。
如果有了自己的alpha之后,他还要被人骂到脸上来,甚至他的alpha也合起伙来欺负他,那他不要也罢。
抱着这样极端又幼稚的想法,宋以谙冲动地拉着沈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
其实在做出这个举动的下一秒,宋以谙就后悔了。
他到底还是喜欢沈然的,并不想真与对方决裂。
在感受到沈然想要逃离他时,他就想着算了。
只要他的alpha不说太过分的话指责他的放荡,他可以忍气吞声,反正他受惯了委屈,受谁的委屈不是受呢?
结果意外的,他的alpha竟然地纵容了他。
不仅纵容,通过这亲密的亲吻,他还感受到了浓烈的爱意。
真实的,热烈的爱意。
不仅仅是他执着的那一点偏爱。
是很多很多的爱。
这爱意像蔓延不断的山峦,像浩瀚宽广的海洋,也像是无边无际的云层……
密密麻麻,层层迭迭地包围着他,安抚着他,还涌入他的四肢百骸,充盈治疗伤痕累累的胸腔。
这份爱太多也太满了,干涸许久的他根本无法承受。
原本止住的泪水,汹涌澎湃地夺眶而出。
咸涩的眼泪滑进嘴角,混着柑橘味的信息素,被催化成甘甜的蜜汁。
宋以谙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这温柔到让人泪流满面,又甜蜜到疯狂心动的亲吻中,什么都忘记了,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受了委屈的两人,像是伤痕累累的小兽一般,充满依恋地互相舔舐伤口疗伤。
他们自成一个结界,旁若无人地亲密拥吻。
或许惊世骇俗,或许不成体统,但他们全然不在乎。
他们只在乎受了委屈,需要温柔安慰的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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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 ,互舔伤口的两人停止了疗伤。
沈然随身带着爷爷给的手帕,拿出来先给哭得梨花带雨的oga将泪痕擦干,然后再给自己擦。
老婆哭得那么伤心,引得他也跟着流了好些眼泪。
他心里眼里只有宋以谙,做这些事情一点也不背人,更不觉得尴尬。
倒是宋以谙尴尬起来。
投注在身上的目光那么多,犹如实质一般,很难做到无视。
但也仅仅是尴尬而已。
这一点尴尬被害羞,以及对漂亮alpha的心动挤压在一个小角落里,不特意体会,根本注意不到。
“啧啧,真是不害臊。”这时,有人小声嘟囔了一句。
怪声怪气,宋以谙没听出是谁说的。
还好alpha耳力惊人,立即辨出说话人在哪里。
沈然和自己的oga受了一晚上的委屈,是不会再让自己憋屈下去。
他将顶着一张大红脸的宋以谙扶起来坐好,转身走到出声之人面前,沉声道:“我和我的oga互相表达喜欢,有什么不害臊的?你要觉得入不了你的眼,你可以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