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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乱地放下那条伤退,一边输送凤凰之力,一边道歉:“对不起老婆,我没伤着你吧?还疼吗?”
疼痛也唤回了宋以谙的理智。
泪水涟涟的异瞳oga愣着了一会儿,嘴角一撇,哭得更凶了。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沈然手足无措地想要给宋以谙擦眼泪,又不敢。
这做错事的他,哪里还敢碰老婆一下。
宋以谙无声落泪。
密闭的屋里,突显的不河蟹声音更大。
沈然这时候听到,一点旖旎想法都没有,只觉聒噪。
反手将平板关了,连同小桌子一起放到床下地毯上。
“老婆,对不起,我给你按摩,一会就不疼了。”沈然将仅剩的一点凤凰之力,都输送进宋以谙双腿里。
“老公,你帮我翻一下身吧。”宋以谙哭到眼泪流干,才终于开了口。
“好。”沈然轻柔地给老婆翻身。
做完后,宋以谙拉住他的手往颈窝处带。
沈然顺着他的举动趴了下去,他不敢将体重都压在老婆身上,另一只手撑着半边身子。
宋以谙便过头,将米色长发拨到一边,小声道:“老公,你标记我吧。”
标记?
这是沈然第二次听到这个词。
第一次的时候,是宋以让带他去参加宋家晚宴,让他偷偷去见宋以谙的时候,交代他标记对方。
他并不知道标记是什么意思。
后来也一直没机会问出来。
这时候便问:“标记是什么?”
宋以谙一怔,转过头看向一脸疑惑的alpha。
刚刚的疼痛好不容易令理智占了上风,结果因为这一个问题,差点被创飞。
“你、你是alpha,竟然不知道什么是标记吗?”宋以谙严重怀疑他的alpha是在跟他开玩笑。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要怎么标记你?”沈然认真问道。
“……”宋以谙又趴回枕头上,侧着脸解释,“标记就是alpha咬在oga后颈的腺体上,将信息素注入到oga体内,一来可以让别人知道这是自己的oga,二来能帮助oga缓解发情期时的躁动。”
“老婆,你发情期来了?”沈然是善于抓重点,第一反应是,“要不要给你拿抑制剂过来?”
宋以谙:“……”
处在的发情期的oga在心理上也很脆弱敏感,他都已经将腺体露了出来,也解释了什么是标记,以及如何标记,他的alpha不照做也就算了,竟然还想要给他注射抑制剂。
都有alpha了,为什么还要打抑制剂?
而且因为距离手术时间尚短,他还处在恢复期,不适合打抑制剂。
这些话,在平时,宋以谙肯定是要解释给沈然听的。
但此刻的他,情绪已经被发情期左右,根本不想多说一句话。
“爱标记不标记!”他脾气上来了,甩出这么一句话,就将脸埋在枕头里。
“标记,我给你标记。”沈然自然是听出老婆生气了,拨开滑下去的长发,轻轻按在宋以谙后颈上,抱着严谨的态度,问,“哪里是腺体?抱歉老婆,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想到这些知识很重要,就没太关注。”
说着,沈然就急的眼眶通红。
宋以谙听到华丽的声音竟然带着哭腔,忙扭头看去,果然看到一双通红的眼睛。
那一点小脾气霎时烟消云散。
“你、你别哭呀。”他的alpha不仅会哭,还有点爱哭,这让宋以谙既觉得稀奇可笑,又觉得可怜可爱。
抓起alpha的大手,按在后颈凸起的地方,像老师教学生一样说道:“这里就是腺体,你用力咬下去,把信息素注入进去就好了。”
教完后,也更深信沈然没有过oga,不然怎么可能连这种可以说是alpha本能的事情都不知道。
“用力咬?”
尽管感觉有点血腥,沈然还是听话照做。
雪白后颈上的腺体只比周围的肌肤凸起一点点,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沈然的手被宋以谙拉过去按在后颈上,感受到它存在的同时,也差点烧到手。
好烫。
像是将手按进煮沸的气口上一样。
腺体这么烫,又处在发情期,老婆一定很难受。
沈然不再多想,俯下身咬了上去。
抱着让老婆少受苦的想法,他下嘴很重。
咬上的那一刻,仿佛觉醒了血脉一样,无师自通的知道怎么标记和注入信息素。
左手穿过长发掐住身下oga的脖颈,迫使对方扬起下巴,右手则揽到单薄的熊前,碾压住之前品尝过的粉嫩。
“呜——”
血腥味弥漫在柑橘果酒味的信息素中,娇嫩脆弱的oga痛苦地自喉间溢出悲鸣。
这一声示弱,更加刺激了天性独占欲爆棚的alpha,沈然咬得更用力了,也将柑橘信息素注入得更多。
宋以谙一开始只感到尖锐的疼痛,一阵阵自后颈传来。
之后的感觉就变得奇怪,疼得恨不得刨开天灵盖,又痒到骨子里,就在他被折磨得几乎疯癫之际,仿佛被注射了麻醉剂,酥麻的感觉缓慢又温暖地席卷全身,接下来他整个人像是泡在了温泉里,周身慵懒又舒适,惬意地几乎哼出声来。
没多久,他真的抑制不住断断续续喘了起来。
娇软粘腻的声音,听得人骨头酥麻,也听得激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