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omega团长勾引小N狗ala被G得汁水横流(1 / 2)
“团长过来了!”训练室外一阵骚动。
“快快,继续训练,赶紧的!”
“快把尧乐弄起来,怎么又一副要昏了的样子!”
“真是的,嫩瓜秧子也要有限度,别说团长看着烦,我看着都烦。”
尧乐确实快昏过去了,眼冒金星地勉强站起来,一不注意又被一拳打倒在地。
“草!怎么不躲!”
尧乐勉强支撑起身体,余光看见团长岑庄的身影从两排笔直敬礼的人墙中间走进,他没有穿军装,一身黑色风衣带着寒气,肩上军衔闪耀,行走时脚下皮靴咔咔作响。
那是个丰神俊朗的男人,高大健壮,霸气四溢。
这里是第一师团的尖兵格斗训练室,里面个个都是顶尖军校毕业的精英,平日里或骄纵或傲慢,但此时都一个个立正站直,行标准军礼,大声咆哮,“团长好!”
岑庄面容冷峻,淡淡点了点头,从左往右一个个检视着,直到走到爬不起来的尧乐面前,黑色皮靴停下脚步。
尧乐抬起头,撞见岑庄居高临下的眼神,高大的身躯让脸蒙上一层阴影,只有一双鹰眼反射着寒光,“废物。”
说完转身就走,看也不看尧乐伏在地上的身体一抖,眼圈发红。
“你们很不错。”岑庄万年冰山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微笑,那是宽慰与鼓励,他声音洪亮,“明天的星际越野,相信你们能做得更好!不要辱没了第一师团的荣耀!一团的尖兵,永远是帝国最锋利的尖刀!”
随着他慷慨激昂的训话,尖兵们气氛骚动。
“解散吧,回去好好休息,多做准备。”
“是!!!”
“你,跟我来。”
团长没有指名道姓,不过谁都知道他在说谁,尧乐匆匆跟上岑庄的背影消失在训练室。
“啧,有尧乐那家伙,我真说不好咱能不能拿下冠军。”
“就是,他就一拖油瓶,把咱团平均分拉低了这么多,估计今天又要被团长骂哭。”
“真的搞不懂,你说他细皮嫩肉,长得……就跟oga似的,去找个文职多好,干啥非得来作战营霍霍咱们,好几次都让四团出了风头!”
“哎呦……说不好他就是oga哟,嘿嘿……说不好经常被团长带走,是干那个事……”有人淫荡地揣测。
“哎你还真别说,要我是oga,我也想为了接近团长挤进一团,团长简直是所有alpha的理想中的样子。”
“行了行了,别给战友造黄谣,”班长及时打断了越来越想入非非的氛围,“你们天天把他揍得信息素外泄了,还不知道他是alpha!”
尖兵们纷纷想起,那个味道,虽然是alpha信息素没错,但是根本激不起alpha之间常见的强烈排斥反应,反倒在这个充满血腥和汗臭的alpha信息素堆里,像一剂空气清新剂。
“难说。”
“……”
“怎么,想哭?”岑庄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给自己点了根烟,他的外套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此刻穿着一件白衬衫,将胸腹饱满的肌肉勾勒得若隐若现,衬衫扎进黑色马裤里,穿着黑色长靴的双腿交叠,“你在成绩上已经够让人失望了,还想让我更看不起你?”
“没有哭!”尧乐梗着脖子大声回答。
“哼,”岑庄哼笑一声,抬手摸了摸尧乐头顶微卷的黑毛,被战争和硝烟洗礼过的刀锋般冷峻的脸有了一丝独特的邪魅,“虽然还是不合格,不过你的进步我都看在眼里,努力算是你唯一的优点。”
“……好、我会继续努力!”尧乐那霜打茄子一样的脸被点亮了,“我一定在越野赛里拿到最好的成绩!不会给团长丢脸!”
岑庄笑了,身上的冷峻刻薄被冲淡了许多,他看着脑袋抵在他手掌下那张稚嫩的脸,睁着大大的眼睛,眼泪忽然啪嗒啪嗒掉个不停,“你哭什么。”
“您、您一夸我,我就忍不住想哭。”
岑庄收回手,“明天去越野,有什么想说的?”
“我会全力以赴!”
“还有呢?”岑庄咬着烟,意味不明说着。
“……”尧乐吸了口气,鸡巴已经硬了,“老婆,我想操你!”
“继续说。”岑庄顿了顿,吐出一口烟雾,被咬过的烟头有几分湿意。
“我想在你的办公室,用大鸡巴操烂你湿软的小穴,把你干得不停高潮,干到翻白眼!”尧乐脸发红,呼吸错乱。
岑庄交叠的双腿微微一抖,他缓缓将腿放下,打开双腿,胯下已经顶起帐篷,私处隐约可见湿意,他将烟头按灭,“我允许你干我。”
尧乐顾不得什么,扑了过去,把头埋进健硕饱满的胸膛,隔着白衬衫对着奶头又舔又咬,手上快速地扒下裤子,伸手捅进了已经濡湿张合的小穴。
“嗯!”岑庄手指扣紧了沙发,下身因为手指的抽插微微向上抬起,垂着眼皮看着没扩张两下就抽出手指的尧乐解开皮带,掏出那根和脸不相符的硕大粗硬的鸡巴就往他穴里顶,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被那张清纯又色急的娃娃脸勾引得下腹发痒,他抬脚将尧乐压在沙发上,“不准偷懒。”
说罢将肉棒拍在尧乐脸上,自己俯下身含住滚烫的鸡巴,尧乐身上的气味和信息素一样清淡,只有鸡巴散发着浓厚的雄性气味,根部细,中间粗,布满了狰狞的血管,龟头艳红怒张,好像什么丑陋的凶器,渗出的透明粘液淡淡的腥臊味儿,被岑庄呜咽着吸出来咽下去,只觉得身体里的骚也被勾了起来。
尧乐含着他的肉棒,手指在屁穴里扣挖着,三根手指也堵不住湿软瘙痒的小穴,淫水打湿了大腿,飞溅着滴落在尧乐额头上,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扣着肠道内那块硬凸,岑庄就开始浑身发颤。
“唔……呜呼,嗯!哦……唔呃……”岑庄屁股越翘越高,腰摆得也越发迷离,努力地吞咽着塞满喉咙的肉棒。
尧乐却抽出身来,翻身将岑庄压在身下,“老婆。”
“嗯、嗯……”岑庄躺在沙发上,屁股还在发颤,这位锋芒毕露的团长大人抬起一条大腿,露出艳红的肉棒和水光淋漓的穴口,“插、插进来……”
“谁插进来。”
“老公,操我,”冷峻的脸上沾满了口水和男人的淫液,浓密的眉头皱在一起。
尧乐再也忍耐不住,扶着坚硬的鸡巴刺入穴内,光是插进去龟头,他就舒爽得不能自已。
“哦、啊啊……”即便已经能放进四根手指了,可后穴被撑开还是疼,岑庄伸手抵住尧乐胸口,“别动,太大了。”
尧乐脑子里残存的三分理智此时也荡然无存,这么多日的辛苦训练下,小身板日渐精壮,他扣着岑庄的手腕压在头顶,伸头过去埋在他脖颈后,用牙齿撕下肉色的贴纸,露出狗啃一样结了疤的咬痕,舔着上去,“大不好吗?大才能把你干爽。”
“啊——”腺体被隔着皮肤又咬又舔,岑庄仰头挺胸发出一身甜腻的惊喘,湿软的穴也密密地收缩着,坚挺的龟头抵在前列腺,引起一阵颤抖,岑庄哆哆嗦嗦地后穴高潮了。
“别动、别动!我才射了,不准操嗯啊!”岑庄慌张地想挣脱,可尧乐只是把他翻了个身压在背后,从身后把鸡巴推进了穴里,尧乐掰开他挺翘结实的屁股,肉棒一寸寸侵略过还未被开发的土壤,直到顶到头,一层柔软的花心一样的肉壁,而此时尧乐的鸡巴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
“你没射,老婆你在雌性高潮,”尧乐凑在岑庄耳边低语,“我会让你不停地高潮爽到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