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安雪给佛子佛子给他TX被舌头T了(2 / 17)
…不说你无赖了,别、嗯……别这样嘛……”
念菩提故意绕开蔺安雪舒服的那一点,却又故意蹭过,惹得蔺安雪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仿佛悬在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
下一刻,蔺安雪忽然就被按在他身下,他有些震惊的看着被碰到一旁的绳子:“你什么时候解开的?”
“刚才。”念菩提凑过去,伸出舌头将蔺安雪的耳垂卷进口中轻轻厮磨着,又继续说道,“这种程度的结还困不住贫僧啊,施主。”
蔺安雪的双腿缠着念菩提的腰,被一直肏着舒爽的那处,蔺安雪昂起头微微眯着眼睛,念菩提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蔺安雪逐渐有些受不住了:“好哥哥,别一直肏那里……要被肏死了……”
念菩提将蔺安雪的乳头含进了口中用舌头不断舔舐着:“那施主想被贫僧肏吗?”
“想……好、好哥哥不是正在肏我吗?”
“喜欢就好了,不会被肏死的。”这就是说没得商量了。
灭顶的快感将蔺安雪席卷,他的阳物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可是还是在念菩提的操弄中挺立了起来,或许庞大的快感让蔺安雪有些害怕,他们之间是有疯狂的情事的,但是绝对不是想现在这样恐怖,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快感彻底吞噬失去自我,蔺安雪甚至哭了出来,泪水留了满脸,如果是平时的念菩提,估计这时候就会停下了,但是念菩提现在停不下来,心里在制止自己在这样做下去,但是身体却违背了意志一下一下重重得肏着蔺安雪。
到后来,念菩提听见的是破碎得不成声的呻吟,甚至连腿都没有力气再搭在念菩提的腰上,念菩提索性捞过蔺安雪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这个姿势让蔺安雪的屁股抬得更高,比刚才进得更深,淫水被肏得溅落在床上,看起来淫乱极了,上面和下面两张嘴都已经合不上了。
念菩提的双手还在捏他的屁股,将屁股捏得发红。蔺安雪紧紧得攥住床单,泪水不停地流一直摇着头试图制止念菩提在给予他过多的快感,他真的受不住了。
蔺安雪被肏晕,然后再被肏醒过来,他不知道念菩提这疯和尚究竟拽着他做了多久,也不知道在他彻底昏睡过去之后又没有再被肏,总之蔺安雪醒过来的时候,周围都是干干净净的,念菩提坐在他身边,看向蔺安雪的眸中带着歉意和担忧:“对不起,是贫僧没能控制住自己,险些……险些伤害了你……”
蔺安雪却安慰似的握住了他的手:“没关系,不是你的错,我只是不太习惯而已,不要自责。我甘愿。”
“对不起……是贫僧之过……”念菩提觉得,蔺安雪自愿并不是自己理所应当伤害蔺安雪的理由,只是他不知道除了道歉还能做什么了,是自己没能控制好自己……
念菩提紧紧握着拳头,睫毛有些颤抖,蔺安雪坐起来,后面有种难受又怪异的感觉,即便如此,坐起来他还是抱住了念菩提:“念菩提,别想那么多好吗?我不会有事的,我很喜欢,也很欢喜。”
念菩提僵硬片刻回抱住了蔺安雪。
蔺安雪又在这里住了小半月,只不过念菩提有所收敛,或者说在刻意控制自己,这一点蔺安雪也没办法,只能等念菩提自己看开。
顾怀笙来接蔺安雪的时候也只有顾怀笙一个人,毕竟蔺安雪在这里这件事是机密,就算是明面上那个顶包的假的蔺安雪也不知道,临离开,蔺安雪有些失落有些难过,不知道这次分开他还能不能再来见念菩提了。
念菩提现在原处目送他离开,看着蔺安雪的背影,念菩提忽然叫住了他:“施主!”
蔺安雪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念菩提快走几步走到他身前伸手抱住了蔺安雪,蔺安雪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随即听见了念菩提的声音:“施主,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许需要帮助,尽可来寻贫僧,贫僧……定当竭尽全力。”
“大师你……”
念菩提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我爱你。”
蔺安雪回到皇宫的时候精神都是恍惚的,本来他只是猜测,现在倒是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了,而且念菩提的那番话……
江湖人不涉朝堂事,无音寺是江湖门派,但与朝廷多多少少有一点牵扯,但是立场始终如一,他们从来不干涉朝廷上的任何事情,可如果他们愿意参与,当今皇帝也是持同意意见的。
“殿下,您和佛子很熟吗?”顾怀笙想起当时自己找来的时候念菩提那个谨慎的态度,更是为了自家殿下舍命求药,心中不由得猜测起来。
蔺安雪面上带着笑:“嗯,很熟。我手上一直戴着的佛珠就是他的。”
蔺安雪说话时的那个表情,让顾怀笙感觉到了不对劲,不过下一秒,他就将自己的猜测推翻:不可能的,那位可是无音寺的佛子……不可能的……
估计着蔺安雪身上的伤没完全好利索,顾怀笙也难得的没有去磨蔺安雪了。
仅仅过了小半个月,就听见了无音寺佛子入宫的传闻,这天念菩提拜访的时候,蔺安雪恰巧也在,念菩提和蔺安雪看见彼此,对着彼此露出一个微笑。倒是皇帝饶有兴致地看了看他们两个:“大师同爱子认识?”
念菩提摇了摇头:“贫僧不过一江湖闲人,怎会认识殿下?不过是看殿下命格不凡,多了几分赞许。”
对于念菩提装作不认识蔺安雪的这件事,蔺安雪能够明白念菩提是为了保护他而做,但是他心里就是不太高兴,有些闷闷的。
“哦?朕这孩子,命格有何不凡?”
“回陛下,贫僧观之,此乃大忠大孝大义之人,又承陛下皇恩龙气,将来必是一帆风顺的。”这话当然是鬼扯,不过就算不是一帆风顺,他念菩提也要给他一帆风顺。
“大师此言当真?”
“佛祖在上,出家人不打诳语。”
皇帝对于太子之位本就有意给予蔺安雪,迟迟不下决定不过是为了锻炼他,如今听念菩提这一番话,龙颜大悦,不禁笑了起来:“哈哈哈,不愧是朕的好皇儿,从未让真失望过。”
蔺安雪站起身对皇帝行了个礼:“父皇谬赞,不过是父皇教得好。”
皇帝身边的那个太监也极为有眼力见,顺势也来了这么一句:“正是陛下贤德,才教得出小殿下这般聪慧的才人。”
“老安子,你这话说的……话里有话啊。”
“奴才不敢。”
皇帝拍了拍身边的太监,打趣道:“周如安你可是太敢了,几十年,好好的丞相府嫡子不做非要进宫当太监,将你父亲气得七窍生烟差点打断你的腿,这些朕可都记着呢!这你都敢做,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皇帝和周如安是发小,两个人关系极好,在私下,皇帝也会让蔺安雪叫他声周叔,可见其关系有多好。
不过蔺安雪倒是无意在论念菩提的问题下去,他对着皇帝说:“父皇,儿臣也到了还喝药的时辰了,便不打扰父皇和大师谈论正事了,儿臣先行告退。”
“哈哈,去吧去吧,身体更重要。”
皇帝一直和念菩提说到了榜样,无音寺距离皇城也有些距离甚至说不上近,皇帝就提出让念菩提皇宫休息一晚再离开,念菩提对着皇帝行了个佛礼:“有劳陛下为贫僧费心了。”
其实,这也正中了念菩提下怀。
侍女带念菩提去了留宿的地方,侍女离开后没多久,念菩提也离开了。
蔺安雪坐在桌旁看着《兵法》,忽然听见了敲窗声,他站起来走过去打开窗户,入目的是念菩提清俊的脸庞。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