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Y火:你喜欢下贱咱们就按下贱的来((1 / 5)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抬手移下麦克风,捧着书在课桌椅边插兜踱着步,一双良善笑眼毫无波澜起伏,但因对工作的热情而声音高昂、有力。
讲台上,她是挥舞着教鞭的、风度翩翩、端庄优雅的周老师。
床上,她是妩媚动人、心狠手辣、万种风情的阿芙洛狄忒——爱欲之神。
她用皮鞭挑起我的下巴,另只手将一张叠得齐整的纸展开,
“这样,公平起见呢,我们来看看你这次单科历史的班排;多少名,多少下”
这叫什么公平。
“还有,要数出来,没数到的不算。我会尽量轻的——”她停了停,俯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审视我,舌尖抵着下颚,
“——也会让你爽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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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周温?好看是蛮好看,但也就那样吧,感觉太凶了”
偶然听到的对周温的评价。我从那两个说着话的人面前走过,听到她的名字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颤。
——实在是中肯的评价,如果我和她还没有到这个地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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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鞭扬起,落下,利索得过分,她雷厉风行依旧。然而处境却大不相同。
“十四”我听见自己羸弱的声音,颤抖着报数;疼到没多疼,只是屈辱;而又兴奋,美妙得不可言说,仿佛一根钩子将人半钓在那,似任人宰割的鱼脱了水一半,上不去也下不来,越挣扎钩子便越牢。
我很喜欢。
她也是。
这个漂亮的母动物,此时正得意洋洋地享受着自己的俘虏呢。她弯下腰,腹间两道显眼的马甲沟,丝毫看不出是一个已育有一女的三十四岁的中年女人,探手摸着我下面那口泉眼,抬手时牵出几道晶亮透明的银丝,
“湿了。”她轻轻陈述着事实。
“你喜欢下贱,咱们就下贱好了。”她将那只沾染了润泽透明的液体的手举到我面前,声音清澈威严,不疾不徐地下着命令,
“张嘴。”
我被迫舔舐着她指尖的、我自己的淫水。她时而使坏地用两根手指夹住我的舌头,惹得我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我抬起头望向她,无助地眨了眨眼,而她只是怜悯、宠溺地笑笑,却全然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仿佛给宠物猫喂药时那样温和呵护而又强硬。
可恶的女人。
而我只得顺从。舌尖在她的指缝间游走着,她的食指由于长期握笔而略粗糙,淅淅沥沥的,挂着我的液体:淫水和涎液混合着,湿漉漉的。直到她指尖的浊液已全然不见。
“乖孩子。”她满意道。
望着我沾有一丝水液的淫靡的唇角,她触碰着我布满胸乳的深深浅浅的粉色鞭痕,惬意而怜惜地感受着我的痛楚;倏然间,她吻上我的唇,探进她的唇舌,品尝着我的东西、我的味道。放浪形骸。
“喜欢吗?”仿佛欣赏油画般欣赏着赤裸的我,她略略抬眼,
我被束缚着,点点头。这是实话。
“喊我aster,好么?”
我犹豫地望向她黑色的瞳孔,她的双眼是那般纯粹的黑色,因近视而稍稍迷妄,更显出其中翻云覆雨的欲色。我点头。
“好孩子那么,你喜欢吗?”她循循善诱着,伸手将我被汗浸湿的额发理好,又问了一遍。
“是的,主人。”我咽了咽口水。
黑暗中我听见她朗朗的笑音,那样率真——我几乎能想象出她的音容笑貌,如此美丽,如此恣意轻窕,
“张开腿,”
她用惯了的命令口吻,声音嘶哑黏长,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主人要操你了。”
实在说,我很满意她。
乖巧懂事,漂亮柔软,一张冷脸总挂着自恃清高的模样——
让人忍不住想要这张脸流露出委屈无助、柔弱可欺的神色,要她沉溺于情色之中,要她为你屈尊就卑、低下她骄傲的脸蛋——像任你宰割的小猫小狗。看着她冷静自持地假装淡定,我就想象着、想象着她在人身下呻吟、无助求饶的模样。
——就像她现在,仅用了两根手指就将她插得五迷三道、神志恍惚,骚得不行的肉穴不断流出淫水,还口口声声唤着你“周老师、周老师”——一刻都忍不了,只想立刻把这骚货干死在床上,干得她浑身无力瘫软只能依偎着你,干得这张勾人的嘴儿再也没有力气呻吟啜泣。真不敢想象,这样的好孩子怎好留落到别人手里?
只有我,只有我能享有。我病态地想。
嘟嘟说她想爸爸了。可笑,她压根没怎么和自己所谓的什么父亲待过多久。我安抚着她,告诉她,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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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地上学,一如既往地装着和周温毫无关联。
理所应当,在开学的一个月里,即使她总一副无所谓的面孔,周温还是受到了几乎所有同学的爱戴。她有着漂亮的脸蛋,凛然的风度,以及极优秀的能力我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
在历史课下课的那一个课间,她身边总围着些莺莺燕燕来问她所谓什么问题——无论男女,她总会一一耐心解答,掺杂着些不失分寸的打趣。没法,只是她的工作,没错,工作而已。她只是太敬业了。我在位子上装作看不见身处乱花丛中的周温,烦躁不安地一边转笔一边写我的作业。
啪嗒一声,笔掉到地上,我弯腰去捡。丝毫没发觉身后周温那意味深长的目光。
危险的,致命的,雌狮那般风姿绰约,又极具侵略性——她生来便是肉食者。我捡起笔,正欲走出教室,眼不见心不烦;而她又叫住了我,众目睽睽之下,
“白许,”她低头看一眼表,“下课来我办公室。”
不会太明显了?不,只是我想多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去个办公室罢了,又不是去酒店开个房,何必这样敏感这样想着,心里却忍不住暗忖会不会太过奇怪。妈的,我的思想怎么这么污秽?
——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了,去的时候办公室仍只有她一人。该死,历史组的老师到底在搞什么,成天迟到早退;还是说是她太会挑时间了?
她上身是一件古驰的双面翻毛皮夹克,下身搭配一条宽松米色裤子,戴着那副黑框眼镜,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着电脑键盘,专心致志地工作,周身弥散着她那标志性的微苦的橘皮味儿。我敲敲门,她才施舍了一分目光给我,不过分秒又落回电脑屏幕,
“请坐。”她指指身旁不知何时摆放的一把垫着灰色坐垫的椅子。居然还用敬语,真是虚伪得够可以的。我遂她的意走到她跟前坐下,忍不住瞥一眼她的电脑屏幕,
是我的历史答题卡。
“来,”她拉过我,“看这里,”声音清明严肃,全然没有前几日晚上的玩昧戏谑。
不出所料,她开始从。
我抚摸着她的敏感处,时而若有若无地磨过,时而刻意戳弄,夹杂着我对她知识点的提问,她怯生生地喘息着,努力挤出完整的字句来回答我,聪明的孩子,我忍不住开口夸她,看来还是这样的学习更有效果、更印象深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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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来来往往的学生大概是走尽了,渐渐听不到什么声音,窗外天色也徐徐暗下来,周温高挑的身影笼罩在我身前。
和她的一切都来的太仓促、太顺利,以至于过于难以置信,好像是早有预谋不,你在想什么,这怎么可能呢?她怎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