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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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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根本不像刚才那么温柔,说是撕咬也不为过,他攻城略地,要抢走沈怀霜所有的东西。

沈怀霜的手被钟煜捧起来,触到了钟煜的领口,又被另一双带着,解开了绕金丝的白衣,触到青年胸膛的刹那,他像指节绕了一团火。

脖子上又落了一个吻,顺着脖颈往下,流连着,亲在了肩上。

钟煜埋首在他脖颈间,覆上了如水一样轻柔的吻:“你明白了么。”

沈怀霜头脑空空如也,心口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他忽然感觉,好像钟煜又要讲什么他听不懂的话了。

钟煜松开了握紧的手,道:“我要你都准备好了,再和我继续。”

沈怀霜他身上的白衣被青年褪下,抛在木架上。

寝衣覆盖在沈怀霜背上,墙壁上的交叠影子。

钟煜指节时而划过肌肤,轻轻滑过时,就会随着指节紧绷起来。

钟煜又要给沈怀霜更衣,指节才抬起,臂膀上,被一双手反握住。

沈怀霜朝旁边避去:“不行,脱衣服不能。”

钟煜低笑了声:“想什么呢,只是帮你换衣服。”

他剥下了沈怀霜的外衣,劲瘦的胸膛与窄腰若隐若现,钟煜偏开视线,深吸了口气,凝神,给沈怀霜换了下来。

钟煜凭着感觉,盲系着衣带。他动作加快,干脆用力地打上一个结,半晌,吐出一口气,道:“好了。”

沈怀霜整理过领口,撑着床榻,玉冠被青年取下,乌发如缎,盖住了面庞的两侧,头顶后,搂过一双手,顺了好几下。

酒气冲破临界的极点,要么是清醒,要么是在昏昏欲睡。

沈怀霜坐在床榻上,乌黑的发丝覆盖了后背,微微倾身上前:“这个时候你还要走,不和我一起睡。你就躺着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沈怀霜弯着身子,抬眸看去,那眼神明亮,他又伸手,扯住了钟煜的衣带,动作分明不刻意,却仿佛一把钩子,钟煜瞬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脑海里崩断了。

“你居然会想到扯我衣服?”

沈怀霜没反应过来,又被钟煜重新扑倒在榻上。唇上的吻太过绵长,比起在槐树下的一吻,简直像要把他揉碎了。长吻让沈怀霜无法呼吸,耳畔边,满是青年压抑到极致的低音。

钟煜放慢动作,脊背紧绷,肌理线条随呼吸起伏,张力呼之欲出。他暗吸了口气,低头收起自己揉在一起的衣摆。

钟煜指节在沈怀霜唇上停留许久,划落下巴、喉结、锁骨。他缓缓抬起手,身影顿了下,道:“我怎么能和你相安无事地躺在一起。我会想做更多过分的事……”

“我想要的,一直是你。”

“你从来都不知道。”

……

次日,沈怀霜从床铺上醒来,昨夜酒喝的太多,莫名有点渴。衣服穿在他身上,妥帖又干净,早就被完完整整地换了一件。他端过放在床头的凉水,才动了下,似是牵扯到脖子上的伤口,忍不住抽了口气。

他低头看向白瓷盏里的水光,盯着自己的脖颈看了很久,脖子上有很多红印,深深浅浅,淡的像很浅淡的水红,深色的浓得像朱砂。

这红痕有一处就算了,偏偏还哪里都是。

那到底是什么?

沈怀霜挪动杯盏,拉下了自己的领口,就这清水,对着杯盏看了很久。

他重新穿好外衣,拉过领口,遮住脖子上的红痕。

沈怀霜出门以后,陈叔还在门前浇花,他浇得很专注,背影如门板一样挺直。

听到屋门推开的声音,陈叔回头看了沈怀霜一眼,紧紧握着修建花草的剪刀,目光停留在沈怀霜脖上,又僵硬着回头,闷声道:“郎主,你醒了?”

沈怀霜对他淡淡一笑,又问:“陈叔,秋冬里也会有蚊虫?”

陈叔愣的时间稍长,呐呐道:“许是会有的……郎主这是被咬了?”

沈怀霜点点头:“那就劳烦陈叔去看看了。”

陈叔讷讷应下:“我我回头看看窗纸是不是漏了。”他低头泼完最后一瓢水,目光不敢在沈怀霜脸上逗留,越走越心虚。

亏得沈怀霜根本不懂他身上到底什么东西……

这哪是蚊虫咬的!

昨夜,他在屋里等沈怀霜回来,半夜出门却撞见沈怀霜和钟煜一起回来。他见钟煜把沈怀霜抱回房里,眼前所见,险些让他打翻手里的水。

一室漆黑,近乎只有月光。

钟煜把沈怀霜安置在床榻上,他低头,挡住了沈怀霜的脸,目光炽热又近乎虔诚,他牵过沈怀霜的手,吻过每一处指尖。沈怀霜被钟煜低头吻着,没有抗拒,也没推开。

两个人吻了一回,又吻了第二回。

深夜,那低压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钟煜在说:“不能再往下了,这是我要对你做的事情……我要等你清醒了再和我做。”

有那么一瞬,陈叔觉得荒唐又不可思议,心惊肉跳。

他敬重沈怀霜,哪怕太子殿下血气方刚,年少轻狂,能折腾出些异于常人的事。

可他的郎主是霁月光风的一派掌门!他守礼,他知人伦,殿下就算不懂,他也不懂么!

白日里,陈叔没等多久又目送沈怀霜出了府邸。沈怀霜背影轻快,好像要去赴期许已久的约。

府邸门口,钟煜手里牵着白寻和踏雪,低下头,对沈怀霜淡淡一笑。

两人从门前出发,骑着踏雪和白寻并行踩过碎雪,走过河堤。

白马上下颠簸间,沈怀霜脖颈上白衣擦到了咬痕,衣领边缘让他觉得微痛。他低头揉了揉脖颈,又问钟煜:“子渊,昨天我和你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话?”

钟煜只是偏头,叹息般地笑了声:“你不记得就算了。”

沈怀霜哑然,面上笑意也散去:“到底什么事?”

“反正这事说出来也没意思。”钟煜扫了眼沈怀霜脖子上的红痕,偏过头,笑了,“之前你总说我有事情总在心底憋着,好像你也一样,只有喝多了,才会通情理一点。”

“难得我也让你猜一猜。”钟煜打马走过,笑声朗朗,大道上只余踏雪奔过的长痕。

“子渊!”身后,沈怀霜在唤着他,很快,他也轻笑了一声,追了上来,“算了……说不过你。”

钟煜从来都不喜欢期许的感觉。

因为一旦有了期许,就会有渴望,而渴望达不到,便成了奢望,反反复复经历过失望、失落之后,他便再也不喜欢期许一件事,倒不如让一些事自然而然地来,他再去接纳。

可事情放在沈怀霜身上,他又愿意为了他去让步。

冬日大道开阔在眼前,好像他怎么走都是坦途。

爱憎别,无可奈何…

那天缠吻之后,钟煜想示意却是来不及。

因为大赵近日震荡般地发生了一件大事。

敬帝身子越见不好,他爱重兰陵,也知道自己油尽灯枯,便趁这几日,给兰陵颁布了一道旨意。

兰陵公主嫁驸马。

她嫁的正是大陈的一位皇子,也是钟煜旧日的同门。

两人成婚规矩复杂,必须赶在丧事之前,皇城上下紧锣密鼓,热闹得不行。

当年钟瑶为见钟煜一面,只身前往崐仑。

崐仑回大赵路途遥远,钟煜本想亲自护送,谁想邹然先行他一步,他给钟瑶留了枚传音的玉佩,他时而和钟瑶讲话,时而派人送东西哄钟瑶开心,陪过钟瑶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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