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要你哥哥把你自己补偿给我吧(7 / 8)
想要往祁济身上涂抹的手顿了顿,敏感的乳粒被玩弄的刺激又让他霎时深重了呼吸。他倒是没躲,反而将丰软又不失柔韧的胸乳往前挺了挺,好方便祁济的玩弄。
男人嘴角勾出一抹柔和的笑意询问道:“怎么?阿济还想要再来一次吗?”
温润清朗的声线在情事过后,有着使用过度的暗哑,听在人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别有一番性感。
祁济摇了摇头,从对方胸口抬起了脑袋,亲昵的吻了下斐里恩分明的下颌,在男人一双绯色竖瞳低垂下来与他对视时,他咧嘴露出尖尖的小犬牙说,“我想在斐里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瞅着祁济那对比之他自己要可爱无害多的犬牙,斐里恩纵容的拥住对方,整个人靠在了池壁上,头往后仰搁置在了浴池边,将整个白皙的胸膛与后半部分被赤色鳞片所覆盖的脖颈都慷慨的裸露了出来。
斐里恩:“请吧,阿济。就当我的身体是张白纸,你想留下多少痕迹什么样的痕迹都可以,我都会欢喜的。”
对男人放纵的态度恰到好处的露出被取悦到的兴奋表情,祁济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亮出一口白牙开始放肆啃咬起斐里恩裸露出来的白皙肌肤。
他极为特意的在对方脖颈胸口处吮吸出一个个吻痕,甚至表露出极强占有欲的在吻痕之上再叠加咬痕。有的也不知是刻意还是真不小心,祁济在男人宽厚的胸肌上,两边乳晕处都对称的咬出极深的牙印,用力到渗出了血丝。
斐里恩对此的反应除了“嘶”的发出一声轻微吃痛的抽气声外,整个人的神情都偏向了溺爱的软和,好似对祁济这般占有欲的行为挺享受的。
等祁济完成这项大工程再从男人的胸口抬起头来时,斐里恩原本白皙的胸膛、锁骨、肩膀与前部分脖颈上,已经遍布青紫斑驳的吻痕咬痕。倘若斐里恩光着上半身走出去,谁看到他都会清楚在这个男人身上发生了多淫靡香艳的事。
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祁济露出一抹狐狸似的狡黠笑容,而斐里恩一瞧他的神色就将祁济的小算盘看的门清。
他好笑的伸展了下双臂,扫了眼自身痕迹遍布的身体,搂过五官精致昳丽的漂亮男人狠狠的亲了一口道,“阿济很有艺术细胞,弄的真好看。看来我不能像之前那样再穿着保守了,我觉得阿济的杰作值得被每一个人欣赏。”
对男人的上道很满意,祁济凑过头去斐里恩缠绵的拥吻了起来,两人忘情的泡在温热的池水中唇舌勾缠,气息相融,吻的不可开交。
瞅着斐里恩闭上了双眼眉目间尽是沉醉的模样,祁济眼帘半垂的眼底闪过幽森的暗光。
给斐里恩种草莓的目的,表面是出于情爱的独占欲,他在表演。实际上,是通过在男人身上留下痕迹,向所有见过男人的人昭显自身的存在。
他不确定斐里恩会不会将他带给手下认识,让所有人都知道斐里恩有了他这么一条软肋,向外人暴露自身的弱点。
所以只能先用这个办法,看看能不能将自身存在的信息传递出去了。
没了他在身边的亲哥,会正式顺着剧情走上身为主角的道路,也不知道等祁舟知道掳走他的人是狂人部落的首领,要赶到狂人部落的根据地来救他得等到什么时候,他得积极努力的去推动整个剧情的节奏才行。
祁济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祁舟与斐里恩对峙的场面了,那可是他精心拟定的埋骨之所。
他这个恶毒炮灰将会在当世两大强者决战的名场面里,为自己短暂又“可悲”的一生画上句号,成就他想要的be美学的啊。
被祁济惦记的祁舟,眼睁睁看着弟弟消失在面前后,忍着频繁性事下被操熟的身体还在朝四肢百脉蔓延的高潮快感,动作利索的从打好的地铺上站起身来。
“嗯唔……”
他蹙了眉头,闷哼出声,伸手捂住了小腹,那里不似寻常平坦,微鼓的弧度昭显着上一刻,弟弟还在他肚子里射了泡分量足足的浓精。
刚往前迈开步子,一道浊白就从他淫水遍布的腿根溢流了出来,在深灰色极具肉感健美修长的大腿内侧,蜿蜒出几条明显的淫靡痕迹。
祁舟高大健硕的身躯僵了僵,挺翘多肉的屁股用力夹了夹,臀肉绷紧到轻颤。那口藏在幽深臀缝内,本就不被当做性器使用的穴口泛着红肿,却在其主人的意志下紧紧的缩含了起来,半滴精水都不再吐露。
他说不出现下是个什么心情。
弟弟刚被人使用非人的力量掳走的时候,他在震惊愤怒之余,不可否认还有着一丝松泛的。反应过来后,祁舟自责愧疚之余,深感罪恶。
为了不让弟弟怪化,失去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家人,祁舟一个礼拜以来都在忍受欲壑难填的亲弟弟数次的奸淫。强健的怪化身体,不仅将弟弟的气息深刻入骨,甚至在感应到亲弟弟情动时,食髓知味的自发学会了从不该被用作发泄欲望的甬道内,泌出方便对方鸡巴插入更顺畅的黏滑汁水……
本就对与亲弟弟背德乱伦之事内心倍受煎熬的祁舟,在感觉到身体变化的那刻越发痛苦自厌。
怪化的外貌让他不被人类所接纳,令他被孤立失去结交朋友的资格。而面对唯一的亲人,他疼爱愧疚的弟弟,不仅不能将一腔苦涩难过全盘托出,令对方陷入绝望情绪崩溃,还要在弟弟将他错误的当成恋人对待时,还要扬起笑脸摆出温柔的姿态将错就错的去迎合……
无法倾诉无法宣泄的苦楚,日复一日积压在心头,逐渐浓缩成令心脏与精神都在无时无刻遭受着灼烧与腐蚀的浓毒。
他的精气神肉眼可见每况愈下,在野外找到净水,在清澈的水面见到自己的倒影都要吓一跳,有些认不清那个眼底发青,眉眼间展露颓丧的男人是他。
快到极点了。
祁舟知道自己快要扛不住了。
他甚至已经做好要是在找到心理医生治疗祁济前,就绷不住情绪的话,他就自残的准备了。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坚持下去。
但祁舟也害怕这般极力压抑的负面情绪,会在自己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顷刻爆发,刹那被剥夺了理智。而丧失人类理性的他无疑会沦落为满脑子只知道杀戮的怪物,可想而知到时和他在一起的祁济会有什么下场。
一想到手刃至亲的场面可能发生,双手将沾染上亲弟弟的鲜血,祁舟就接受无能的想要自戕当场。
他宁愿杀了自己,也不愿成为夺走至亲性命的凶手。
一边为身陷兄弟不伦恋情而痛苦,一边又要苦闷的压抑所有负面情绪安抚弟弟,还要忧虑自己会压不住情绪而造成惨剧……
这些时日,祁舟就是这般隐忍着过来的,时时刻刻内心都在遭受着折磨,直到祁济被未知的人给掳走。
紧绷着的弦,因失去手指的拨弄,减少了受力的压迫而松弛,免去即将断裂的命运。祁舟好不容易在祁济密不透风的情网下得到片刻喘息,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感到这么松快,或者说轻松这种情绪出现在这时,令他觉得太过不合时宜。
弟弟被抓生死未卜,而他竟然会为暂时不用应付弟弟炽烈到令人畏惧回避的情意而感到庆幸?
多不像话啊。
祁舟敛了眉目拿起被扯落在地的衣服快速的穿了起来。
他并不打算去寻找水源给自己做清洁了。
一是赶时间急着去找弟弟,祁舟除去一开始觉得有些慌乱无措外,冷静下来的现在倒也不是对掳走祁济的人选毫无头绪。
二……好吧,一还是牵强了些,主要还是为了第二点。
穿好了即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