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索」一场意外(3 / 11)
的托里亚还可以走吗?
索尔抿着唇一言不发,似乎想了一阵,突然从吧台前站起身来,步伐稳健地往外走。叶槭流被他这大步流星的架势惊了一下子,小跑了几步才跟上。
男人走进停车场,目标明确地走到他们的车旁边,在驾驶座的车门前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动了。这让叶槭流松了口气,他就怕索尔醉得径直开车走人。怎么了?
我喝酒了。索尔慢吞吞地说,不能开车。
叶槭流差点就笑出声了。多高的觉悟呢,醉成这样了还记得喝酒不开车!
我也喝酒了。叶槭流说,声音里带出几分压不下去的笑意,我喊个代驾来,好不好?
索尔点点头,看着竟然有些乖。
代驾并不是喊了就立刻能到的,还得等几分钟。叶槭流看着这样沉默又乖巧的索尔颇感新奇,忍不住就想逗弄一下:马德兰局长?
索尔皱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有些人就是喝酒不上脸,喝醉了也不怎么看得出。至少表面上看来现在的局长先生还是相当有威慑力的,眉头紧锁嘴唇紧抿,能吓哭十个路过的小孩。然而叶槭流是谁,他对这副表情有免疫力,顿时看乐了。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记得。索尔闷闷地说,但是……
但是什么?叶槭流继续逗他。
索尔垂下眼睛。但是你刚刚喊得好生疏。
……叶槭流捂住眼睛。
这样说会很奇怪吗但是这样的老爹真的太可爱了……他抬起手,把索尔的头发搓成乱蓬蓬一团。索尔主动低下头,方便他胡作非为。年轻人瞬间放空大脑,愉快地揉捏起恋人的脸颊,动作娴熟,就是看着有点像揉搓大型犬。
好,去他什么奇怪不奇怪的,老爹就是可爱。
索尔喝醉后和喝醉前其实差别其实不大,表面上看来。至少他还能严肃地走直线,严肃地坐上车后座,严肃地给自己系安全带。叶槭流给代驾师傅报了地址,本想坐进副驾驶,一拉开车门顺势往后座一看,那双铁灰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也不说话,就是看,看得叶槭流哭笑不得,只能在代驾师傅揶揄的注视下钻到索尔身边坐下,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在心里叹气。这怎么能怪他天天狗塑老爹!这根本就是一只粘人的大型犬!他勾了勾索尔的手心,悄无声息地握住他的手,问,要睡会吗?
索尔摇摇头。不,我不困。说着眨了眨眼,试图把眼睛里那点水光眨掉。
这可完全无法让人信服。叶槭流拍拍自己的肩膀,说,睡会吧,托里亚。我看着你。
男人没再反驳,乖乖低下头,把脑袋靠在青年肩上。
灯光从车窗外打进来,跳跃着映在索尔脸上,将小半张面孔遮掩在阴影之下。车里很安静,车载广播被关了静音,车窗打开小小的缝隙,在回家的路上吹进一点凉风。
索尔在车停下的瞬间睁开眼睛。他迷蒙了几秒,闻到车内独有的气味和略显浓郁的酒气。年轻人帮他解开安全带,贴近吻了吻他,我们到家了,托里亚。
家。索尔咀嚼着这个单词,突然拽住了叶槭流,在他不解的眼神中回给他一个亲吻。
必须要说的是,当时叶槭流一手按着安全带卡扣,另一手撑在索尔身侧,单腿跪在车座椅上。这个姿势其实不太舒服,此刻又被拽了一把,他便顺势整个人压在了索尔身上。
代驾师傅在收了钱后便离开了,车内只有他们两人。叶槭流咬着索尔的嘴唇,顺手拉上车门,撬开他虚咬合的齿关。索尔扣着叶槭流的后脑,手掌缓慢向下抚摸,轻轻捏了捏青年的后颈,像逗弄一只狡黠的狐狸。
过量的酒精确实会让人不适,但小酌几杯不过是种情趣。年轻人登时吻得更深,再度用指尖轻勾年长者的掌心——此刻这个动作便有些情色意味了。索尔扣住叶槭流的手,与他十指交握,喉间溢出几声低哼。
他们吻了一阵子才分开。叶槭流撑在索尔身上喘,声音里带上几分微醺的醉意,你想在车里做?
是你一直想在车里做。索尔喘息着纠正他,我同意了,但是明天你要负责洗车。
一笔合算的交易,叶槭流愉快地想着,将恋人压倒在皮质座椅上,顺手将放在后座的抱枕垫到他脑袋底下。
索尔不知道叶槭流是什么时候往副驾驶的小抽屉里藏了一管润滑剂,但由此可见这人确实是早有预谋,他丝毫没有冤枉人。他伸手去解叶槭流的衬衣扣子,任由对方在他肩头留下齿痕。
他早就发现叶槭流似乎格外喜欢“做标记”。年轻人显然是个小控制狂,从交往之初就暗戳戳地把他划为他的“所有物”。然而索尔也不能说他什么,毕竟他自己也是如此——年长者仰起头,抬起年轻人的下颌,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听见叶槭流闷闷的笑,接着便是窸窸窣窣的脱去衣物的声音。他环住恋人的脖颈再度亲吻上去,任由他打开他的身体。叶槭流对这事已经很是娴熟,将冰凉的软膏在掌心捂热才接着进行开拓的动作。温凉的膏体被涂抹开,青年轻车熟路地按上那块微微凸起的软肉,按住男人弹动的腰身。
未散去的醉意与强烈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将索尔的大脑搅成黏糊糊的一团。他还是有些头晕,眸光涣散,身上泛起淡淡的绯色,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太真切。叶槭流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俯身吻上恋人的眼尾,轻缓地抽动手指,指尖碾着那处揉搓。
如果索尔此刻是清醒的,他大概能意识到这动作比起性爱前的扩张更像是一场指奸,可惜他并不是。温吞的快感不足以喂饱习惯了激烈性事的身体,索尔喘息着偏头避开叶槭流的亲吻,伸手去扯对方的裤链,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根炙热的物事。
这几乎是个直白而热切的勾引了。叶槭流呼吸一滞,歇了继续逗弄古板的恋人的心思,径直整根没入,不可避免地牵动深处未被润滑的干涩软肉。
然而他们都没在意这个——轻微的疼痛在性爱中反而算得上一种情趣。叶槭流的呼吸打在索尔颈间,他掐握着恋人的腰身,推开绞紧的穴肉深入内里,一次次碾过最敏感的那处。
他们在逼仄的空间里肢体纠缠,车身随着激烈的碰撞摇晃着吱嘎作响。索尔紧咬住牙关,手背掩住嘴唇。
虽然时间已晚,不太可能有行人路过,车窗上也贴了防窥膜……但这车并非完全隔音。他开始对自己一时脑热引诱了年轻的恋人一事而心生悔意,果然是酒精害人,这种事绝不能有下一次了。甘美却痛苦的快感堆叠着迫近阈值,索尔剧烈地喘息着,间或溢出几声干渴的气音。叶槭流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又开始黏黏糊糊地吻他,叫他不得不发出声音来。索尔掐紧脑袋下的抱枕,生理性的泪水将他的眼尾浸得通红。
再这么用力,那抱枕可就坏了。叶槭流闷闷地笑。
……你轻点。索尔说。
年轻人无辜地歪了歪头,像只拆了家还装乖的狐狸。
是你邀请我的,托里亚。这不能怪我。叶槭流轻巧地为自己辩解,又刻意在索尔开口想要说什么时重重撞进软热的深处,满意看到那双灰眸猛地睁大,在路灯的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微光。
呜……!
年长者登时腰腹紧绷,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呻吟出声。白光在眼前炸开,过量的快感将他推至顶峰,甚至在找回呼吸时还有些失重的晕眩。精液黏黏糊糊地粘在小腹上,衬衣早已被汗水浸透,隐隐透出一点肉色。
现在酒醒了吗,托里亚?
索尔不清楚自己现在有没有彻底醒酒,但他清楚另一件事。他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