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索」我不是来谈工作的吗(1 / 8)
suary:多年以后,当叶槭流回想起当年在伦敦裁决局实习的日子,准会想起那个一言难尽的下午。
叶槭流现在脑子是木的。
他撑着身体,让自己不至于完全陷在柔软的沙发中,神色混杂了羞耻与惊恐,甚至一时忘记了动作。害他落入这般境地的始作俑者紧紧抿着唇瓣,表情严肃,正跨坐在叶槭流大腿上,一本正经地——
解着叶槭流的皮带。
这是什么发展、为什么会这样!叶槭流不由得悲从中来。他看着正与他的裤子拉链搏斗的马德兰,终于还是忍不住试图说点什么来打破这尴尬且僵硬的气氛:“您这是做什么……?”
在问废话。可见他的大脑确实已经糊成一团了。
但是这能怪谁呢,反正不能怪叶槭流他自己。他左瞟右瞟就是不瞟老爹那张泛红的俊脸,可又不敢看别的地方——他的视线落点正前方是锻炼得当的宽厚胸肌,往下看是被修身的西装外套勾勒出的柔韧腰身,再往下……等会他什么时候硬的他的欲望不是被渡鸦偷走了吗!叶槭流一时悲从中来,他闭上眼睛拒绝接受视觉上的冲击,然后更加悲哀地发现,这样确实看不见老爹那被西装和衬衫包裹的完美的肉体了,却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略微急促的低沉且滚烫的呼吸。
……救命。
马德兰没有说话。他此时已经解开了叶槭流的皮带和拉链,握着弹出的性器缓慢撸弄起来。年轻人抓紧身下的沙发坐垫,发出细小的抽气声,脸上红晕更深,还是没忍住睁眼看向年长者,猝不及防看见对方颤抖的纤长的眼睫。那双向来严肃冷静的铁灰色眼睛里含着些许犹豫和迷离,叫人有些陌生。
也叫人很难不心动。
可恶、但是老爹这张脸实在是太好看了!叶槭流面上不显,心中已经发出了无数声悲鸣——这不应当,他又不是没见过好看的人,往远了说有他的信徒们,往近了说他自己就不差,照理说早就应该免疫了这种诱惑,怎么还能被美貌蛊惑的!还是说他意外的很吃老爹这种年长系?
马德兰垂下眼睛,似乎咕哝了一句什么,没等叶槭流弄明白那声含混不清的低喃究竟是什么意思,就看见马德兰往后退了退,接着俯下身去,舌尖舔舐头冠。
“局长!?”
年长者显然也是第一次做这种活计,他收起牙齿,生涩地吞吐吮吸,湿润软热的口腔包裹住柱身,涨大的头冠抵住喉口,随着马德兰吞咽的动作被绞紧。
居然做到这种程度……叶槭流捂住眼睛,伸出一只手去,本是要推拒对方的肩膀,却半路停下,转而抚摸马德兰掺了银丝的黑发。
马德兰的动作说不上有什么技巧,只是简单的舔舐和吞吐,但对付叶槭流这种处男已经完全够用。年轻人的呼吸粗重起来,抚摸的动作转为拽扯,温润的声音逐渐低哑:“请停下,局长。”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射在老爹嘴里了。
然而马德兰并没有遵从他话语中隐含的劝告,反而再度做了一个深喉。青涩的年轻人哪里遭得住这个,掐着年长者脑后的发丝,身体紧绷着释放。
“…唔……咳。”
马德兰捂着嘴唇呛咳,肩膀耸动。白浊粘稠的液体从他指缝间向下滴淌,他从一边的矮几上摸到抽纸盒,抽出几张纸巾擦拭那些液体。叶槭流近乎呆滞地看着马德兰,看他唇角边残存的浊液,鬼使神差地伸手抹去。年长者迟疑了一瞬,低头蹭了蹭年轻人的手指。
……好像大型犬。
等一下,不许狗塑老爹了!
年长者在年轻人的注视下脱去西装长裤,露出肌肉紧实的大腿。叶槭流视线游移,假装正在专注地看沙发坐垫。
白色的……咳,不是,他是说这坐垫可真坐垫。
这种自欺欺人式的逃避显然起不了什么作用。他又听见情色黏连的水声和马德兰压抑的低喘,想也知道男人究竟在做什么。马德兰扶着青年又一次精神起来的性器缓缓沉下腰身,含着润滑液与肠液的甬道湿热紧致,强烈的吮吸感让叶槭流只能咬紧牙关忍耐快感。他想要捂住脸,又觉得事到如今属实没有必要,干脆将手搭上马德兰柔韧有力的腰身。
然后带点报复性质地掐紧,用力下按。
这个体位本就进得极深,更不要说叶槭流还刻意挺动腰胯。方才还表现得算是游刃有余的马德兰被年轻人的突然袭击逼出一声失控般的惊喘,后穴紧紧吮咬住滚烫的性器,灰眸略微涣散。
“你……别动。”
马德兰声音发着颤,眉头紧锁,艰难地平复呼吸。叶槭流突然笑起来,比起羞耻,此刻显然是控制与报复的心理占了上风。他温声驳回了马德兰的要求,将男人的呼吸撞得再度紊乱:“我不是您的按摩棒,局长。”
所以别指望他在这时候乖乖听话。
当然,叶槭流也没指望马德兰会乖乖配合他动作就是了,虽然这场莫名其妙的性事本就是马德兰挑起的。他到现在都有些不明所以——老爹到底为什么要把他叫到办公室来做这种事?不是说在别的地方就行,也不是说他不愿意……他愿意吗?
乱七八糟的思绪在叶槭流脑中流转,却没有表现在面上,只是抽插得更加卖力,撞开绞缠的嫩肉顶进更深。他仰起头,唇蹭到对方的唇,尝到些腥苦的味道。
他突然想起,除了咳出来的部分,老爹似乎把他的精液全吞咽下去了。
这个认知让年轻人更加兴奋起来。他干脆扣着马德兰的后脑亲吻上去,不甚熟练地去纠缠吮吻另一条舌。年长者撑着他的肩膀,腰身起伏着吞吃那根性器,回应热情得出人意料。
低落的涎水把两个人的衣服都弄得一塌糊涂。叶槭流尝试呼吸,双手悄然上移,隔着马德兰汗湿的衬衣揉捏宽厚饱满的胸肌。白衬衣透出些许肉色,甚至隐隐能看清胸前的两点。年轻人在年长者的默许下解开他的衬衣,探向内里,修剪圆润的指甲掐上挺立的乳首揉弄刮蹭。
男性的胸部并不是敏感部位,但骤然粗重的呼吸与压抑的闷哼都表明马德兰显然对这样的揉捏亵玩有感觉。他的身体泛着情欲的潮红与热意,胸口和后穴同时被青年肆意玩弄,快感如浪潮一般汹涌,将男人逼出几声失控般的高昂呻吟。
叶槭流也并不好受。性器被痉挛的穴肉紧紧吸裹,抽出一点都会被热情地挽留,似乎他的一切都被身上的躯体完全接纳,这样的认知让他险些立刻缴械投降。青年抬起头,轻柔地咬了咬男人的喉结,与下身靡乱的动作对比鲜明。
性器在一次次的抽插进出中越发深入,直至顶到最深处的那道肉缝。硕大的头冠直直顶开紧咬的结肠口,粗暴地撞进去。马德兰没来得及阻止他的动作,就被恐怖的快感彻底攫夺了心神。涎水从张开的唇角滑落,男人小腹抽搐着吮紧青年炽热的欲望,喉结无意识地滚动,发出干渴的气音。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舒服到无法思考了。
纵使叶槭流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此刻也明白自己进入了不得了的地方。他稍微拔出来一些,再度顶进去,光明正大地观察对方的反应。马德兰的腰彻底软了下来,起初的游刃有余已然消失无踪。他垂下头,脸埋进叶槭流颈窝,扶着他肩膀的手无力地发颤。
却没有出言拒绝。
也就是默认他可以做得这样过分……居然真的很配合。舌尖舐过发干的唇瓣,叶槭流眯起眼睛,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局长先生已经在刚刚的“突然袭击”中射了一次,精液糊在小腹的衬衫上,有些发黏,刚刚泄过的性器却依然半勃着,断断续续地吐着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