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6 / 10)
她从沙发起身,但忘了插几下有个插板,抬脚就被电线绊了一下,就在要和地板亲密接触时,幸好祁将夜长腿一迈拉着她的胳膊往后拽。
两人狼狈的跌到沙发里,力度太大,她胳膊肘对着祁将夜下腹就是重重的一下。
疼的他闷哼一声才忍住,唯转身抱歉转身给他揉着发疼的地方,尴尬的她此刻想把这个三居室都让给他住。
男人也不阻拦,看着她手足无措摸着自己腹肌憨笑,直到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开始发力唯才发觉不对。
她急着想起身,却被缓过来的男人压在小小的沙发里,他一腿撑在唯两腿之间,另一条腿踩在地上弯曲,弯下腰含着她的耳垂咬了咬。
“余姝,说真的,和我在一起很难吗?”祁将夜暗哑的嗓子染上欲望,软玉在手,他一个正常的男人不硬也怪。
唯呆愣的感受着耳垂的热气,男人将她紧紧笼罩在身下的沙发里,她抬眼看着电视里的薛天纵狠心点了点头。
“行,哥明白了。”祁将夜很满意,腾出手将她看电视的脸掰回来,“那,余小姐平常喜欢什么姿势?”
“我。”她被噎了一下,颤抖的眼皮重新看着他发光的薄唇发抖,“我,我倒是都行。”
“行,那就按我喜欢的来。”祁将夜笑道,抬手关了客厅的灯俯下了身。
黑漆漆的环境里只有电视昏暗的光,他的大拇指堵住唯的耳朵,让她清晰的听到动脉跳动的声音和舌尖搅弄的水渍声,此起彼伏的水声下他的膝盖向前隔着裤子顶了顶她。
祁将夜心急,忍了许久的欲望蓄势待发,他拉下她的拉链,托起她的腿将她裤子扔在一旁的凳子上。
而他自己的裤子早在舌吻的时候就自己掉了。
胯下滚烫的东西有意无意碰着她的腿根,祁将夜埋头在她挺立的圆乳上,伸出舌头用牙关厮磨乳尖粉色的樱桃粒,他手下的力度多大,她喉间嘤咛音量多大。
余徽现在还需要喝奶粉,唯的身上也有着淡淡的奶香,埋在她胸口这个味道更深,祁将夜享受了一会儿手便离开她的乳,顺着细腰一路向下。
稀疏的毛发下是他钟爱的蝴蝶逼,他的两指上下穿插不停,男人抬起头吻向她的唇,刚碰上时他的食指便长驱直入,一探最深。
欲望的汁水被他抽chā的动作带出,又小又紧的通道谨慎的吞吐他,祁将夜加重了上面的吻,第二指也悄悄的插了进去。
尽管做好她非处的准备,但真的没感受到那隔阂还是有点失落的,他不是什么有处女情怀的人,但对于余姝,他总是希望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的属于自己,剩下的百分之一,应该属于她自己。
“余姝,想要吗?”他抽出湿润滴水的指尖,一路以水为料从下至上,划过她的脖颈塞进她的嘴里搅弄。
他太会,唯早被他调戏的受不了,她没必要为了一个过去的人守身,与其那样还不如享受当下,直视自己的欲望。
她的红舌舔舐着男人的指尖,含糊不清的说了一个好字。
祁将夜没收回手,依旧将右手插在她嘴里抽送,他掰开她的腿,电视机的光打的刚好,完美的大腿阴影光泽此刻都展现在他眼前,男人深吸一口气扶着自己上下划了划才缓缓的插进去。
“额将,将夜………”唯紧皱着眉闭上眼,小嘴含糊不清的摇着头,“慢一点……”
男人心急,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掰着她的腿,在黑暗中放肆的观看她精彩的表情。
挺立圆乳被撞得上下颤抖,祁将夜抽chā速度很快,每次都即将碰到最深处又立马抽出更深挺进,他的细汗被甩飞,几滴冰冷的汗落在她小腹上滑落。
不经意间她转头看了看,薛天纵已经从现场直播的展厅离开,去了后台红毯部分,他揽着一个妻子的腰,和她用同一支笔在s车企银色的幕布上留下名字,无数的闪光灯定格下那一刻。
“余小姐,别分心,sliver有我帅?”他掰正女人的脸,捏着她的小腹感受着肉汁四处溅。
同为男人,他此生唯一的偶像便是年轻的sliver,是国内同辈世家子弟仰视的存在,奈何缘浅,薛家从商,祁家从政,几乎是没有机会打交道的。
唯嘤咛几声摇了摇头,正儿八经的看着他的轮廓,“他比你帅。”
祁将夜一愣,猛的刺入几下,听着她的哽咽被撞出才捏着她的腰将人翻了个身,一巴掌落在她臀瓣上,唯不可控的抖了抖夹紧了他。
“你倒是个诚实的孩子。”男人又一巴掌落下,祁将夜挺直了腰剧烈抽chā。
&nnbsp;人鱼肌下方的鹿角纹身随着他的动作更显色情,他的眼注视她瓷白的背,女人的墨发很长,微微卷曲落在蝴蝶骨上延至腰间,被自己两下就撞得一颤一颤四处奔逃。
在低头看去,软烂的臀瓣浮显红印,唯已经被他操的哽咽不止,碍于余徽睡着的缘故,这样压制性的哭声更是在邀请着他。
祁将夜抽chā了几百下才有射意,他的右手紧紧捏着她的臀,多余的软肉自他指尖溢出,在她微微哽咽中抽chā了几十下才喘着气射在了那臀瓣上。
他边射边拿过茶几的卫生纸,抽了几抽又给她擦了个干净,唯高潮多次,刚想躺下来缓缓就感受到高潮后的下体被他插进去几根手指。
她一手无助的向后伸去想阻拦他,“不要,不要,将夜,不要了……”
可怜的微哑嗓音挠在他心尖儿,男人扶着她的腿跟继续抽chā,在她一连串的哭声下一阵阵水柱顺着他爬满青筋的胳膊流在地上。
男人轻笑一声抽出湿巾替她仔细擦拭,“让你休息一分钟,我可还没完呢。”
昏天暗地的疲惫袭来,她哀怨一声躺在了他的腿上。
被泪打湿的睫毛还在颤栗,祁将夜已经调整了姿势将她重新压在身下,他个子很高,身形纤长,两只手撑在她脑袋前挤进她腿间,强势的继续分开她湿哒哒的腿心。
沙哑的嗓子蹦出两个字,“舔我。”
男人挡住了光,唯睁开干涩的眼,可怜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古铜胸肌和紧绷的腹外肌张开了嘴含住那红粒。
“靠着我胳膊舔,舔硬了让你爽。”祁将夜低头看去,她正伸出舌头含着自己乳尖小心翼翼的吮吸舔舐,酥麻感一次次袭来,他肉眼可见的硬起。
深身上的人调整了姿势,膝盖弯曲顶着她腿跟转圈打磨着花心,唯乖乖的靠在他大臂内侧仰着头,一个垂眼才注意到他胸部张着嘴的龙虎刺青和胳膊上的newschool沙漏状刺青。
像一个黑社会老大,她暗想。
牙关下是他黄豆大挺起充血的乳尖,正被自己含在嘴里轻咬。而另一个也没有放过,被她的指尖轻刮,一下下的刺激下祁将夜早已昂首在她大腿根冒着腺液晃动。
他的影子被打在墙上,一下一下轻缓的保持抽chā动作,两人体型悬殊,唯躲在他胸口抱着他的腰哭声一丝丝被撞出。
祁将夜吸了口她的发香才弯下腰张开了嘴,嘴中是她滑嫩的下唇,被他肆意舔舐吞吐,两人呼吸凌乱,他的大拇指又堵住她双侧耳朵,让她细细的听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丝毫不差的和他温柔的动作重迭起来。
清晨,她醒在他怀里,沙发太小,祁将夜只得蜷缩着身子挡在外面这才勉强睡下,余徽一觉睡醒蹲在另一边玩着新玩具。
她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去,还好,还好他给两人穿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