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的初夜,前列腺,激凸,边缘控S…委屈掉眼泪(1 / 5)
陈芗听见洗手间里传出悉悉率率的声音,知道何钦一是在继续清理自己的后穴。她想到刚才他那阴郁的表情,便想着还是放过他脆弱易碎的小自尊吧。
何钦一擦干净屁股上那些污浊,自己又灌了一次肠,见到出来的水流是清澈的,他结束了这项累人的工作,在花洒下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他没看见陈芗等在洗手间门口,松了口气。说不定她没听见那些排泄的声音呢……光是回想起来他就觉得羞得要命。
陈芗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目光有些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他进来,才回过神,笑着看向他。
床上已经铺好了一张厚垫,想到这张垫子存在的意义,何钦一就有些羞耻。
他像之前那样,跪坐上去,把屁股撅着。
可是陈芗却把他掰了过来。什么呀,哪有人一上来就直接插入的?是做爱还是做恨啊?
窗帘拉着,房间里只有一盏离他们很远的小灯,暖黄色的灯光照着何钦一的的胸腹,每一块肌肉都柔和有力。对着这具完美的肉体,陈芗吻在了他的胸口。
男人很惊讶,讶于她愿意用那樱桃般的小嘴去亲吻他的身体。他也很害羞,羞于把自己的胸乳像母亲喂孩子般袒露在她唇舌之中。
她柔软的唇吻在他的乳晕上,勾起他的乳头,轻挑慢捻着,从左边到右边。何钦一的乳头很敏感,刚吸了一会儿就从淡粉色变成了桃红色,慢慢硬了起来。
真的和那场梦一模一样,两颗红珠点缀在白嫩的胸肌上,因为刺激而激凸着,乳晕一周都泛着潮红。
他的呼吸紧促,手指攥紧床单,像是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陈芗觉得他太可爱了,两颗乳头在空气里湿漉漉地打着颤,胸口起伏,却一声不吭。明明身体都那么诚实了,嘴上却死守着底线不肯松口。
叫一声怎么了?陈芗偏要让他破防。
于是她俯身含住那粒乖巧的乳珠,用牙齿咬住了细皮嫩肉的乳头,轻轻地,但坏坏的。
“唔——!”何钦一发出了难耐的低吟。
陈芗满意地收回牙齿,亲了亲小东西,起身的时候舔了舔唇。
何钦一的身体既然放松下来了,陈芗的手便覆上了他的阴茎。
硬起来的阴茎被淋上了润滑油,在陈芗有技巧的套弄中越来越大,液体在指尖与肉棒的缝隙中有节奏地发出滋滋的声响。
他涨得很快,感觉到下腹像是有一团火苗,呲呲地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炸开,陈芗真是一回比一回进步,很快他的快感便堆积起来要喷薄而出了。
手中的阴茎轻微地颤抖了几下,这种细小的变化只有陈芗能捕捉到。几次下来,她已经熟悉了他的身体,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奏。
于是她收回手。
一直积累着准备冲上顶峰的快乐突然暂停,何钦一的阴茎无助地支棱着,他的眼神因为性快乐有些涣散,感受到下身的空落落,他吃力地半抬起头,茫然地看着陈芗。
一对上陈芗柔情似水的眼睛,何钦一就要化了,化在情爱的暖水里,化在虚无缥缈的爱意里。
他把疑惑的眼神投向陈芗。陈芗的面庞是温柔体贴的,但是手指是调皮捣蛋的。
她把手指伸向他的后面。
由于何钦一是平躺着的,即使曲腿张开,后穴也没有暴露在空气中。她灵巧的手指挤进他的肉臀中间,在那两团肉中间的缝隙里,带着润滑油的手指不停地滑来滑去。
但是只是滑来滑去。玩玩具似的,她不往里伸,只是不停地上下前后地玩着他的臀缝。
一条缝有什么好玩的,何钦一不知道。在她手指伸向他后穴的时候,他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什么,紧张起来了。
而她调皮的手指在他臀缝中划来划去的时候,他屁股痒,心里更痒,痒得他想让她伸进去一点,屁股肉也在热烈欢迎般无知觉地耸动着想夹住她。
陈芗看到了,便笑了,慢慢地,手指真的滑了进去,在润滑油的作用下,畅通无阻。
何钦一感受着她的手指稳准狠地停在了他的菊穴上,不禁抖了一下。不是害怕,而是激动,生理上的激动。
陈芗总是很有耐心,比如此刻,她在肛口停留了很长时间,她绕着小洞打着圈揉着,捋着他那儿的每一条褶皱,追着赶着绕圈,像在玩丢手绢。
何钦一真的想求饶了。他在等她进来,他很难受,却不知道第一次进来更难受。
陈芗又挤了很多润滑油,尽数抹进了甬道内。她准备进去了。
何钦一羞人地感受到了那些液体在已经清洗过的后穴内流动着,他的穴内有些瘙痒,忍不住扭起屁股蹭着垫子。
“进来……”他终于乞求。
于是一根小拇指轻轻地慢慢地插了进去。
那么细的手指,却极大地缓解了他后穴的瘙痒,他微微抬起臀,迎着它。
陈芗原以为第一次插入会把何钦一弄疼,可是看他这难耐又陶醉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做得很好。
何钦一是学霸,陈芗何尝不是?她认真地记下了周西悦说下的每一句话,把何钦一照顾得很好。
周西悦的第一次就是在ktv,给了一个身经百战的美丽女人。
女人的外貌很美丽,可是心情不太美丽。她在酒醉中忘记了领班对她说这个小崽子是第一次,只是倒了些润滑油,就粗暴地端着枪贯穿了他。
现在回想起来周西悦都要夹着臀提肛。他记得自己下身的那小滩血,记得后来躺在病床上的半个月。太疼了,疼得他忘记了尖叫,疼得他立刻软了下来,蜷缩在女人的怀里呜咽。
所以他太羡慕何钦一。陈芗那么温柔那么可爱,他知道她不爱何钦一,即使是这样,她也愿意为了他去学性事里的那些小细节。
陈芗的动作虽然不强烈,但是没有间断。她顺着他细窄未被开发的甬道慢吞吞地前进着,一圈一圈,力保每个角落都浸上润滑油。
他的后穴很热很滑,烧着了陈芗的一根小拇指和一颗心。她爱看他在自己身下愉悦的样子,爱看他那双随着自己的动作舒展的眉毛。
小拇指顶到了头不够长,陈芗又慢慢退出来,换成了中指。第二次进入显然容易得多,甬道得到了一些扩张,何钦一也更加舒爽。
她进去一截,又抽出一点,笨拙地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插着插着,何钦一好像有了点感觉。
这感觉好陌生,但是他好喜欢,喜欢她的手指,喜欢这个女孩。他向陈芗张开手。
陈芗中指还插在他下面,看着他的胳膊,也轻轻地俯在他的身上,半躺在他的怀里。
陈芗枕着他的肩,闻到他特有的香气。很难形容何钦一的体味,她想起之前听人说校草是香的,她还在心里嗤之以鼻来着,现在她信了。
他俩一直安静地抱在一起,直到何钦一的屁股微微抬了一下,像有点埋怨她偷懒似的,然后她发现在他的怀里她也可以继续活动手指。
中指转了个圈,继续插入,又向后抽出一点,就这么一个过程,枕在何钦一脑袋边的陈芗听着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
“嗬……嗬……”陈芗每插一下,何钦一都颤着声发出一声“嗬”。她也越来越用力,照顾着各个角落。
“啊——!嗬…嗬…嗬…”何钦一突然喊了一声。
陈芗一惊,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手指碰到了一块与其他地方不太一样的软肉。
那是他的前列腺,陈芗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