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7 / 9)
他想打人了,我巴不得他来打我,上次他打完我后自己又受不了了,捧着我的脸说什么宝贝我错了我不会了,只有那时候他才会真的有心疼我多一点,因为他爱我这张脸,又或者说他爱一切漂亮美丽的物品,但常常因为克制不住情绪而后悔破坏它们。我爱他这样的性子,甚至痴迷,等苏宇忍不住一拳打向我使我重重地磕到了桌角,倒在地上了也在想苏宇还能不能找到我这么听话的家伙。
等我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疑惑,被眼前是昏暗的紫色光线和乱舞的人群晃了眼,我低头看发现自己就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坐在卡台,抬头就看见在吧台起身准备走的苏宇,而他正好也看过来了,我们对视几秒然后他就转移视线离开了。我没多想就跟上他。这是我的习惯,只要是苏宇出现了,我就要跟上去,我是他养的狗。可是他走的太快,我没跟紧,问了几个人只问了个大概方向。我走到厕所洗把脸,开始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切都一目了然。
……
我藏在转角处,握着手机,看着苏宇上了苏醒州的车。苏醒州,苏宇的亲哥哥,他们两人一个像妈一个像爸,性格也是天差地别的。在我前世的记忆力,苏宇和苏醒州似乎没怎么来往过,似乎关系不好。苏宇向来对他的东西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很强,也许是他隐瞒了我,我有点不爽,他必须在我面前是赤裸的。
……
我走进了厕所。
一开始以为是别人在发情,进了隔间后才听见苏宇的声音,压抑地喘气着,尾音那里像把钩子一样勾人。我从来没听过他这样的声音,色情的像个、婊子,哪怕之前被我口交时爽到时才闷哼几声。我忍不住硬起来,贴在隔板上想听的更大声。我听见有噗次噗次的水声,听见一点震动声,听见对方不连串的声音。
“苏……哥…哥哥,嗯哼……求你…哥、哥哥……别,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对不起,哥,我我错了呜呜呜……乖乖地放进去了……嗯……”
他在打电话,和他哥哥sexyphone……电话里的那个人才是在真正的控制他。我脑子有声音正在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这就是苏宇和他哥哥真正的关系吗?我之前并没有和苏宇真正地做过,但苏宇一直自诩为我的保护者,其他人又默认我是居于下位的态度来对待我,我对这些也并不在意,只要对方是苏宇我就全然接受。但此刻我才发现我的苏宇原来在我们见面的第一天就被自己玩的高潮,在更远的过去被哥哥奸到烂了。脑子告诉我要冷静,但身体要操控我走出隔间,推开那个不知廉耻的婊子的门。
苏宇没有锁上门,苏宇被我吓到了。
他刚刚才结束电话,听着苏醒州的话把能远程遥控的跳蛋塞进后穴,绳尾就垂落下来,像一条细短的尾巴,我觉得我硬的更厉害了。苏宇现在并不认识我,他只是认出我是刚刚和他有过几秒对视的人,他扯起裤子想要盖着自己勃起的老二,皱着眉头思索我为什么出现的样子很可爱。
你是谁?他问我,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落锁的声音可以回答他的问题。
苏宇经过一轮高潮手脚发软,我很轻易地将他按在墙上。但即使是正常的苏宇我也能按倒,因为我的力气比常人大些,苏宇从不知道,我又从不反抗他。有次他照例发誓再也不对我动手后怕我不相信,给我报了散打班,告诉我可以用这些招式来对付我,但后来他吃醋不让我上了,我答应着但还是节节不落,那是我第一次不听苏宇的话。
我用手撑开他的腿蹲下舔他的后穴,红艳的穴肉敏感地微缩着,那里分泌出很多肠液,我第一次舔,不腥,带着点骚味最让人疯狂。苏宇想扯开我的头,嘴巴不停地咒骂我,等到我的舌尖舔进洞里,他却软了身将重量压在我撑着他腿的手上,爱拿乔的婊子,我心里暗骂,后穴倒是很诚实,不断挤压我的舌尖,温热地包裹住,分泌出更多的水。
我轻轻地拉着跳蛋的尾绳,惹的苏宇呻吟颤抖喘气,舌尖退出穴来,改用舌面重重地舔舐过穴口,同时戳弄着会阴部,让苏宇止不住地抖。
“滚、哈……滚开……”苏宇发话了,我听他的话扯开站起来望着他失神英俊的脸,同时在我离开的那一瞬间,跳蛋开始猛烈地工作,高频率的震动带着穴肉一起,被我拖到中部的跳蛋在穴肉的收缩下被带着顶上了前列腺、苏宇的g点,伴随着被搅动的水声,无法忍受突如其来的快感的苏宇翻着白眼和兜不住的口水,在我的手淫下前后失守地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喷出的精液星星点点落在他健美的胸膛,大量淫水从后穴滴落在地板上,苏宇的声音像被人掐住一样卡着,只剩下胸膛的起伏。
苏宇此刻闻起来,才真正像个要接客的婊子了,我面无表情地想。
……
苏宇第二次见到我时,表情不可思议,像一条小狗一样,很可爱,我推了推我的眼镜,保持着笑容,听着别人向苏宇介绍我。你的学长,上一届学生会主席,“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安景。”
心狠手辣军阀攻x很懒很会拿乔小白脸受
民国年上,大部分主攻视角,都不是好人
陈斯易回来时,那个男人已经在房间里跪了大概有一个时辰了。陈斯易回的不紧不慢,别人大概比他还着急,但却不敢多说。毕竟,陈斯易,陈大帅的二房偷情被人抓了个现形不是什么好事。他们垂着头,彼此间眼神交流,回想起二姨太惊恐的表情,又看着大帅冷淡锋利的俊脸,纷纷猜想大帅要拿这奸夫怎么办。
事实上陈大帅没什么感觉。他的后院七七八八都是别人塞进来的,就碰了那么一次两次的,看顺眼了就给了个名分。何况他在外打仗灭匪,不常回家,后院里有人耐不住寂寞是正常的。只可惜,点不对。大张旗鼓的阵仗传的沸沸扬扬,他要是不做点什么,又怎么对得起这“玉面阎罗”的称号。
手下副官办事得力,他几乎刚刚听完那些闲言碎语,奸夫的资料就送了过来。陈斯易捏着那张黑白照看,年纪不大,挺英俊的青年,照片里不笑也看着温润。人说想见你,现在在您房间跪着,副官在一旁说。陈斯易沉默了许久,把那照片扔下,那照片就飘落在桌子上。走,陈斯易说。
陈斯易带着点好奇打开房门,跪着的男人显然被吓到一般回头看,等到与陈斯易对上眼又猛的低下头。陈斯易被这动作勾起了嘴角,往前走了一步,副官就替他关好了门。他巡视着男人,出乎意料的强壮,小麦色的皮肤,眼睛微微下垂,确实是个英俊的男人,穿着麻布也显得仪表堂堂,有着当奸夫的资本。
陈斯易蹬着靴子走过去沙发上坐着,翘起二郎腿,兴致勃勃地看着跪着的男人,男人好像被他盯怕了,抬起头来,大帅,他喊他,声音很厚实带点沙哑,陈斯易听着挺顺耳的,问他是不是叫薛宸霖,看对方点头又朝着人家勾手,招呼小狗一样叫他跪在他面前。薛宸霖看到本来要起身,结果被大帅一声“停”给吓住,腿软了一下跌跪下来磕的他生疼,大帅的声音很好听挺温润的,其实带着股说不明的邪气,让他腿软。他慢慢地跪着过去,到了大帅脚边跪定,看着大帅露出满意的神色,心里偷偷地叹气。陈斯易哪看不出他的心思呢,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仔细地观摩这张脸,倒是发现了鼻梁右边上有颗淡淡的小痣。薛宸霖被他的手劲捏的疼,眼里升起了生理性的雾气,从嗓子里挤出一声疼来。
陈大帅笑了,松开手,看着薛宸霖呲牙咧嘴的表情心情很好。说吧,陈斯易的靴子踩上薛宸霖的大腿,感受到结实的肌肉在轻微颤抖。怎么勾搭上的,他问的轻描淡写的,又有这样的动作,薛宸霖一时间懵的,等到大腿传来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