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觉醒奇怪X癖的毒枭掰B求C被我狠C子宫还要玩窒息(2 / 18)
为子宫刚被侵入而猛地挺起了身子。他神色茫然似痛似乐,张了嘴巴却失了声,浑身颤抖着,一对巨乳都在跟着颤晃,鲜红的乳孔微张溅出一线乳白的奶汁。
他的脸、脖子和胸口已经彻底红透,身上其余蜜一般的肤色也被附着上一层情欲的粉。浑身汗湿的跟泼了油似的,让他皮肤看起来油光水滑的透着股色情。那倒在小腹处的鸡巴正射出一滩稀薄的白浊。
最近做爱频次高,他射的又多,再怎么龙精虎猛,精子分泌的量也是赶不上的。目前有的射,还得感慨毒枭的身体确实强健。我想了下他43岁的高龄,又觉得他强健的有些离谱。
摇了摇头,我舌头顶住了后槽牙正在忍耐高潮中的肉逼夹含鸡巴的剧烈快感。
敏感的龟头被子宫内丰沛的水液冲刷,娇嫩的子宫内壁对龟头马眼的吮吸与按摩,整个茎身现在正被高潮而抽搐颤缩的阴道死命绞缠含吸吞吮,像是有无数张饿极了的小嘴在嘬着柱根似的,爽的那叫一个头皮发炸!
绷紧了腰臀,在毒枭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后,我一手握住他的乳肉揉捏出各种模样,一手抓握他的腰开始挺腰送胯,正式开启了属于我的征伐。
对这个长在他身上的肉逼,我在日复一日的操弄下已经十分熟悉,现在整根拔出,再重重插入,刚刚被我凶狠破开的子宫口便像被攻破的城门一样中看不中用了,它再也拦不住我对娇嫩小巧的子宫进行侵犯,每次鸡巴整进整出都完全顶撞进了子宫,捣得那处溢出更多的浪水,兜也兜不住的随着鸡巴抽出时往外喷流。
毒枭已经完全在欲海中沉浮,且看他现在眼神发痴,颤着身子,张着嘴语不成句的胡乱浪叫,神情迷醉的伸手摸着自己小腹的模样,显然很喜欢子宫被鸡巴挞伐的感觉。
在他又一次被我插射,喷出比之前更为稀薄的一层精水时,他失焦的瞳孔恢复了一丝清明,握住我正在掐捏他红艳乳头的手,放到了脖子上。
我动作猛的一顿,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毒枭勾下我的脖子吻了吻唇角,沙哑而含着情欲的声音蛊惑非常。
他说:“好宝贝,再让我体会一次窒息高潮吧,这次轻点别再把我弄昏了,嗯?”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震惊我们做了这么多次爱这逼竟然啵我嘴了?!还是该震惊这人他妈的就是个变态啊?!
掌心之下,是毒枭快速跳动的脉搏,强盛有力,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其生命力的蓬勃。
一股毁灭欲在心中升腾,让我真的很想就此截断这人旺盛的生命长河,让他在下一秒就干涸皲裂,沦为毫无生气的荒地被死神所接管。
也不知道毒枭他是彻底相信了我那套说辞,认为我上次差点掐死他,是意外,是我情绪失控下无意为之,还是就他妈单纯想追寻独特的快感?
我是真的想要他死啊!
这样刺激我真的好吗?
一边被情欲与仇恨灼烧炙烤,一边还要努力维持理智,生怕一个没忍住真的下狠手把毒枭当场格杀……
我觉得我好难。
但是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我根本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先不说推拒了会败兴吧,我自身也难以克制或者说想放纵这种——
掌控着他的生命,随时都能摧毁的兴奋感。
就是这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令我的手掌一贴上他的脖子就变得难以收回。
刚骂过人变态,可现在一瞧自己亢奋的手都在微微发颤的样儿……其实也挺半斤八两的。
再一次在内心自我谴责,身为一名警察,一名接受过专业装扮训练的任务执行者,竟然会被自身欲望所主导……
唉,死过一次,真是堕落了。
我在感慨自己的失格,毒枭见我一下没了反应宕机了,还以为我在犹豫不决。
他勾着我脖子的手又用力往下压了压,原本只是环住我腰的一双长腿箍紧着,把我整个人都勒得倒在了他身上。
“唔!”
我跟他身高相仿,由于骨架没他粗,看起来身型比之毒枭要削瘦,但我这一身流畅的腱子肉密度也不小。突然就承接我整个人的体重,鸡巴在重力加速度的加持下,狠狠的顶撞到他子宫娇嫩的内壁。毒枭受这一击,把我抱的更紧,浑身抖颤着低喘,布满褶皱的阴道内壁极速蠕缩抽动,推挤吞吸着我的鸡巴,敏感的龟头被子宫口应激般的箍紧,爽的我倒抽一口气!
现在我们下体性器紧密相连,喷溅出的淫水让胯间粘腻一片。贴靠在一处的腹肌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将他的鸡巴夹在中间不住摁弄,挤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那对挺翘的软绵大奶顶端,激凸硬立的艳红乳头连着整团柔软的乳肉被我硬实的胸膛压扁。
肌肤相贴,汗水相溶。
我极不适应与他这样亲近的姿势,从他肩窝处抬起了头,他正好伸手过来捏我的下巴,在我反应过来前,突然凑过来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巴。
没错,他是咬的!
牙齿在我唇上一顿啃啮,活像是把我的唇当成了一块肉排,还带嗦的,以为吃嗦螺呢?!捏妈痛得我摁着他脖子,把他推远了。
“干嘛呢你!”
我摸着自己的唇,怀疑已经被这狗逼给啃肿了!
他握住我抓他脖子的手,拇指在我腕侧暧昧的摩挲,满是红潮的脸上嘴角一勾笑的极痞,沙哑着声音调笑,“亲嘴儿啊。”
我瞪他:“你这哪是亲,跟狗啃似的,咬得我好痛。”
他笑容收敛,凝了一双浓黑笔直的眉,抬起另外一只手抚着我的脸,来到嘴唇的时候食指轻轻摁了摁我的唇,“抱歉啊,业务不熟,伺候不周了。”
我惊讶道:“你阅男无数,还不会接吻啊?”
他挑眉反问:“怎么?你对我的过去感兴趣?要叔叔说给你听吗?”
我立刻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顺便甩掉他摁着我嘴唇玩的手指,“我不感兴趣,你不要说,我不想听。”
毒枭笑了:“臭小子,你鸡巴还插在我逼里呢,拒绝三连的这么爽快,太无情了吧?”
“知道了对我又没有好处。”
其实有好处,但我不能表现的主动,有关他的一切消息,最好都是由他自发自愿的透露给我,不然谁知道是不是他抛出来试探的陷阱?
我把抓握在毒枭腰间的手也伸过去,两只手都握住了他的脖子。
这次是他自己求上来要我掐的,我不用顾虑他激烈的挣扎会伤到我,自然两只手都用上才能更好掌控他的脖颈他生命的脉搏。
毒枭靠在单人沙发里仰视着我,伸出双手捧着我的脸,有着浅淡纹路的眼角熏红,那双睡凤眼里的神色复杂难明。
他抬起头又凑了过来,我怕又要被咬,反射性想往后退,却被他捧着脸的双手钳住了下巴动弹不得,然后被他贴上了嘴唇,“接下来该怎么做啊,小孩儿?你会不会亲嘴儿?教教叔叔,嗯?”
最后一字由鼻音哼出来,带着明晃晃的引诱。
我蹙着眉不耐烦跟他玩这种调情,之前那样直来直去,打完炮就拔屌走人更适合我们两个现阶段只需疏解性欲的关系,但他此刻的反常却让我想起装扮课上的教导——
一旦任务目标有与平日反常的举动,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若态度突然急转直下,这时候就该有任务失败赶紧脱身的准备,无法脱身极有可能迎来死亡的结局。
嗯,前世就是无法脱身,所以死无全尸,诚不欺我。
现在嘛,毒枭明显不是急转直下,而是蛋疼的玩起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