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暂别毒枭唧吧被骑做噩梦被渣男邻居烦到发癫故人出现制止(1 / 15)
靠着胯下这根25的大鸡巴,毒枭在我这留了三个多月,比前世多了一个月。
我顺利完成了装扮任务的第一阶段。
三个月的时间,想必足够卧底做很多事情了。
组织看我拖延毒枭拖了三个月,觉得毒枭对我有了感情基础,希望我能再接再厉。
呵,那哪是对我有了感情基础,明明就是看上了我的鸡巴。
当然也有暧昧,只是我一直没软化态度去接受关系的转变,毒枭完全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该说是人的劣根性吗?越得不到的越想要,我越拒绝,他越兴致勃勃的凑上来试图动摇我。
那次给他来了个狠的,让他在窒息高潮里反复登顶,这逼也被玩怕了,后面再没说过要玩窒息py。但是我拒绝了他的亲吻,这逼当时表现的无所谓实则耿耿于怀,之后每天都要跟我亲亲。
早上起床啵一下,刷完牙啾咪,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看书,时不时就会被捏着下巴糊我一嘴口水。更别说做爱了,我很多时候不想看他那张令人来气的脸,就想用后入式插他,这逼就非得要正面挨操,就因为他想要亲我。就算为了配合我后入,他也会挺起上半身,上上下下晃着胸前那对被我操的不断流奶的大奶子,侧过头来亲我……
真就黏糊的我寒毛直竖!
不过他那一开始只能称作啃咬的垃圾吻技,在时时刻刻的勤勉练习下,确实好了许多,只是作为他的陪练和验收对象,我觉得好不爽。
被人白嫖刷经验换谁都不会爽吧?
他要走的那天,难得穿好了衣服,我当时不知道他要走了,买了菜回来一开门,见他一身衬衣西裤的,就看稀奇似的看着他。
毕竟一只习惯袒胸露逼的类人猿,穿上了衣服摇身一变人模狗样的像个现代人了,搁你这你不也得稀罕的瞧上一两眼?
不过这逼看我盯着他瞧,以为我想要,痞笑着走过来把我手上的菜往桌上一扔,就推着我坐在了客厅沙发上,扒了两人的裤子撸硬我就自己挺着肉逼坐了上来,一边亲我嘴儿,一边骑我的鸡巴骑的特别欢。
他骑的真的很用力,我都能清楚的感受鸡巴次次冲破子宫口的桎梏顶撞在他浪水横流的娇嫩子宫内壁上,龟头马眼被缠人的湿软内壁亲吻的感觉。
操了毒枭三个月,他的子宫口其实对我已经摆烂了。只要我把他大腿往胸上压,让他把屁股朝我挺起来,我再利用自身体重往里挣,就能挣开他闭合的子宫口,侵犯到他娇嫩柔弱的子宫肉囊。但上下骑乘的位置,他要让我的鸡巴顶穿子宫口享受子宫被奸的快感,就需要这样调动腰部强大的核心力量用力把自己往我鸡巴上撞,才能把自己的子宫贯穿在我的鸡巴上。
那是一场看似他主导,实则我操盘全场的性爱。
他子宫不禁操的,回回狠顶个几下就得抽搐着挤出丰沛的淫水。所以一旦子宫被奸的久了点,他极容易陷入完全被肉欲支配的发浪模式,什么榨精的节奏技巧全忘光了,只会一个劲的上下猛坐让自己爽。而我则始终能保持清明,调整位置间或往上挺腰,享受阴道子宫更好的按摩让自己更爽,顶戳毒枭体内的敏感骚点,让他陷入更深的情欲漩涡。
也是不明白,这逼明明耐不住子宫挨肏的快感,却回回又要人往子宫里操,难道这就是大家经常说的又菜又爱玩?
等他爽的高潮了好几次,精液全射我小腹浪水喷了我一胯,我才在他处在高潮中不住蠕动抽颤瞬间吸力猛增的子宫中,懒洋洋的射出精来。
他爽完了回过神了才边亲我边说他要离开了,说完就紧盯着我,也不知道是想从我脸上看到什么表情,我反正面无表情的“哦”了声再没了下文。
毒枭不满我这么平淡甚至称得上冷漠的反应,亲我就亲的凶。顶开我的齿关舌头伸进来一通乱搅,搅的我舌根都麻了。直到我咬了他一口,他才松开我,带血的舌尖舔了舔唇,给他肉色的嘴唇添了抹艳色。
他笑:“臭小子,就没一点舍不得?白给你操这么久了。”
我翻白眼:“你主要就是为了自己爽,而且我白给你住这么久也没跟你要房租啊。”
我把两人关系定义成钱色交易,想要就此了断的意思显然让他不快,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但看我只盯着他瞧,没有表露一丝害怕,他自己就在对峙中软化了态度。
最后只恨恨的咬了我下嘴唇一口,骂我“没良心”就拔逼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淫水混合精液从他肉逼里直往下掉。
我摸了茶几上的抽纸给他,顺便擦擦喷溅到自己身上的精液淫水,可他没接,直接套上了内裤和长裤,带着气的跟我说,“不擦了,我要真怀了你的崽,看你到时候还能像现在这样无情?”
“你要真怀了那就生下来,我养。”我淡淡的说。
虽然我面上平淡,可内心是真这样想的。
宝宝无辜,如果我跟毒枭真的有子嗣缘,我会好好把他抚养长大,说不定正好能无缝衔接我到时大仇得报的心理问题,重新让我找到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与目标。
我态度摆得很端正,冤有头债有主我不牵连无辜。
可想是这样想,但我跟毒枭不可能有孩子。他都让我买避孕药天天吃了,不然操了三个月这么频繁的性爱要怀早怀上了。
而且吃药吃的这么多,他不至于强健的这么离谱,子宫的生育能力一点问题都没有吧?那是否太非人了?
再加上毒枭43岁的高龄,他不会不知道自己高龄生育是要赌命的。
所以我俩终归还是没有子嗣缘的。
不过他听我这么说,脸上倒是阴转晴似的立刻明朗了,笑着凑过来亲我,被我嫌弃的推开也不恼了,说了些好听的哄人话,像只被救助了的狮子在回归森林前会回头朝人类望一眼一样,他不舍的粘了我一会儿,才起身向门口走去。
一开门外面就站了好几个看起来不好惹的硬茬,一见到毒枭,眉眼间的凶戾倒是立刻收敛了,温顺的朝毒枭低头躬身,很恭谨的模样。而毒枭脸上也完全没有了面对我时嬉皮笑脸的亲和与痞性,垂了眉眼,嘴角抿直,看起来沉冷漠然高深莫测,气质瞬间变得威严且危险。
毒枭关上门的时候偏头朝我看了过来,他好像还是不死心想要看我露出别的表情,但他注定失望了,直到门被关上,我脸上的神情都没有一丝变化,冷漠烦厌且无动于衷。
啊,我甚至觉得他走了我很轻松。
可他妈走了,每天忍着揍一个仇人的欲望和冲动是很辛苦的事好嘛!而且毒枭在的时候,我完全不敢熟睡,每天都是浅眠,生怕熟睡过去我会露出不好的另一面暴露了自己,现在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个屁!
毒枭走了后的当天,我终于自重生后第一次尝试进入深度睡眠状态,然后我做噩梦了。
梦里我被那个面容阴鸷的男人扒皮抽骨,他一边咒骂我美丽的皮囊备受毒枭青睐,一边折磨我让我身上无一处好肉……
然后就像现在这样,满头大汗的从梦中惊醒,呼呼大喘的抚摸自己全身,确定自己的完整,逐渐平复急速跳动的心脏——
“砰!”
“呜呜呜呜啊啊——”
“操你妈的小贱种!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没用!只会浪费粮食的废物!教了这么多遍,口活还是这么差!养了你老子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
……
焯!
对门的傻逼吵的我心脏怦怦跳动的完全无法平息。
我烦闷的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