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不少,席珉干脆省去了扩张的步骤,一个挺身就挤了进去。
霍延清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被人压在了身下,只能把腿环在alpha的腰上尽力配合着他进入的动作,嘴里发出着无意义的呻吟。
席珉双手掰着那两片可怜的红屁股让自己更顺利地进去,这样进去确实容易多了,但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霍延清被掐的疼狠了,扭着屁股不配合了起来,最后干脆扭过头去,连嘴都不给亲了。
“宝贝儿,别气了啊,亲一口,就亲一口。”
“你坏,不给你亲。”
席珉见他不配合就转移了目标,低头含住了oga胸前的红点,舔了几下之后见霍延清反应平平,干脆用牙研磨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啊,别,那儿不能咬,不可以……”霍延清眼泪流的更狠了,他的乳头没那么敏感,但也不能用牙咬啊!
席珉充耳不闻,啃咬着已经被玩儿到硬起的乳头,下身还用力的冲撞着。
“哥哥……嗯……好奇怪,不要了,不能要了……”
席珉恋恋不舍地松了口,问道:“不喜欢吗?我感觉你还蛮享受的。”
霍延清恶狠狠的拍了一下alpha的头,却被趁机抓住了手放在了自己还没被折磨过的那一侧乳房上。
“自己弄,弄的两边一样了才许停下来。”
霍延清颇有骨气的不理他,扭过头去一副不配合交流的样子。席珉看他这样也不恼,淡淡的说道:“等完事儿了它要是没肿起来你不会好受的。”
见霍延清依旧没什么反应席珉也不再说话,身下规律的律动着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
“清清,你真不听话。”
霍延清无力的被alpha搂在怀里,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席珉轻笑了一声,手指狠狠碾过娇小的乳粒,冷声道:“它还没肿呢,清清可不能睡觉。”
霍延清被生生疼醒了,一脸怨念的盯着眼前的alpha,直到看见席珉不知道从哪儿抽出来了一把戒尺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害怕。
“屁股还肿着呢,哥哥不打。”
席珉把戒尺贴到oga的胸前,说道:“这儿不是还没肿吗?”
霍延清这才意识到alpha先前说的“不会好受”是个什么意思,还没等他作出反应,席珉已经下了手。
“啊!”
席珉打了一下便停了手,等着霍延清回过神来就命令道:“跪好,把该挨打的那两个奶子挺起来。”
霍延清被打疼了,听话的摆出来了alpha想看见的姿势。跪直了身子,把手背到身后,泛着红痕的乳肉被送到alpha手边等待着责打。
席珉满意的嗯了一声,戒尺就毫不含糊的落到了那两团肉上。
没有生育过的oga乳房是完全未发育的,只有小小的两团。此刻,霍延清被打的全身都在颤抖,却还是乖乖的把手背在身后一下也不挡,还在行刑人停下的间隙里把可怜的乳肉又往前送了送。
不一会儿,原本白净的乳肉变得鲜红一片,肿胀成了原来的两倍不止。
席珉刚放下戒尺还没来得及开口哄人就被抓住了手,霍延清的手心布满了冷汗,此刻在挨打的余韵里还没完全出来,手指还微微的泛着抖。
霍延清牵着alpha的手,轻轻覆到了红肿的软肉上,委屈道:“好疼……我都哭了好久,哥哥也不停下,哥哥都不会心疼我吗?”
“怎么会呢?清清最招人疼了。”
“那,那以后可不可以不用工具打这儿,哥哥想打的话……就用手好不好?”霍延清想了想狠心补充道:“哥哥用手打多重都可以的……清清只是,不想让别的东西碰这儿。”
席珉的手轻轻抚着oga胸前的伤痕,又想起来了刚刚他的宝贝儿明明都疼得受不了了还那么乖,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混蛋。别说只是不用工具打胸,就是霍延清让他跪下挨打,他都能答应。
“疼……好疼……”霍延清喃喃着,身体不住的发抖。
席珉释放着安抚信息素,一下一下轻拍着怀里人的后背,试图帮助梦魇的oga平静下来。
时间倒回到十天前。
霍延清在自己家床上躺着,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满脑子都是几天前最后见到席珉的样子。
“我易感期要到了,我怕……你先搬出去一段时间,等我缓过来了就接你回去好不好?”席珉眼睛泛着红血丝,尽力平缓着自己的语气。
alpha的易感期并不频繁,半年左右才会来一次,但不同于oga的发情期可以通过标记或者注射抑制剂轻易过去,alpha的易感期持续时间更长,反应也更剧烈。易感期的alpha没有理智,没有思维,他们被性格里最卑劣最极端的部分操纵,只会本能的发泄欲望。若是alpha有标记过的oga,还能得到安抚稍微恢复些理智,但没有oga安抚的alpha就只能硬扛了。
席珉有oga,但不完全有。毕竟四个月过去了,霍延清还没让他标记自己,连咬一口都不乐意让他咬。
席珉靠着最后一点良心在自己易感期正式到来之前把人赶了出去,但霍延清并不十分领情。
都几天了啊,连个电话都不打,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易感期很厉害吗?感觉爸爸也没有很过分吧……要不要去看看他啊……霍延清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选择去看看席珉。
霍延清一开门就有些害怕了,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刺激的他腿一软,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继续往里走。一路走过去越看越心惊,客厅里被掀翻的桌子,地上随处可见的碎玻璃,墙上还隐约看得见血迹……
到了卧室里面,霍延清才知道客厅里的情况还算好的。
席珉半躺在飘窗上,半点思考的力气也没有,直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才有了点儿反应。
霍延清把alpha紧握着的拳头轻轻掰开,心疼道:“墙上的血是你的?你干嘛拿手砸墙啊……疼吗?”
席珉没说话,他根本不知道霍延清的嘴开开合合说了什么,只是凭借着本能把那张小嘴堵住了。
霍延清顺从的被吻着,依着从手机里学来的方法释放着信息素,本来想多少安抚一下易感期里的alpha,却不料席珉被陌生的信息素刺激到,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暴虐又一次占据了alpha的大脑。
席珉果断的结束了那个还算温情的吻,没等霍延清反应过来,就对着oga后颈的腺体狠狠咬了下去,强硬的往里面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啊!”发情期外的标记带给oga的无外乎疼痛,霍延清被刺激得尖叫了出来,听起来可怜极了。
席珉做了一个临时标记,更加不满足了,把霍延清丢到床上,粗鲁的撕扯着两人的衣服。
霍延清很快被扒了个干净,顺从的张开腿配合着alpha的动作。失去理智的alpha显然没有扩张的概念,扶着自己的家伙就要往里进,半点听不进去oga的哀求。
被咬腺体的刺激还没缓过去,下半身就又传来了撕裂的疼痛,霍延清连哭都要哭不出来了,只能祈祷席珉的易感期过去之后自己还能有口气在。
好一会儿过去,席珉不但没能把自己的肉棒全塞进去,好不容易进去的一个头也因为oga的逃避又滑了出来。
“别,进不去的……真的不行……”眼看alpha还想再往里硬闯,霍延清挣扎着爬起来,跪伏在alpha身前,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