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小道炼制易孕丹狗皇帝令其以身试药()(2 / 5)
药当真那么神奇?
他到底是怎么炼出来的?
先帝后宫里那群男男女女宫妃宫侍如果知道了,不晓得会有多疯狂……
“谢迟那边呢?”
“那边人汇报说脉象混乱,不敢确定,需再等两日。”
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备马,今天休沐。”
皇帝没有假期,但是我可以自己给自己批休沐。
十一应了一声,去准备马车了。
等我到那座小院子的时候,阿尔德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他穿着一身颇具北境风格的服饰,半个肩膀露在外面,一双蓝眼睛看着我。
他在勾引我。
我冲他笑了笑。
我挥手屏退了周围的人,和他一起走到房里。
等到房门关上,他的手落在我的腰带上。
这是邀请。
这时候再拒绝我就是不行了。
我一把把他横抱起来,往里面的走去。
他的表情还有些茫然,直到被我按在榻上,我开始剥他的衣衫。
“等一下!”
他终于察觉到有哪里不对了,我甚至有些欣慰。
“我要在上面!”
“可我是侯爷,侯爷不能在下面。”
“为什么侯爷不能在下面?”
他有些疑惑。
“侯爷在下面的话,会被其他人耻笑,到时候我可能失去我的爵位。”
我骗他的,感觉他很好骗的样子。
“那,好吧。”
他又躺了回去。
哈哈哈,信了,他居然信了!
我忍着笑,开始慢慢剥他的衣衫,然后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
他怀着孩子他怀着孩子他怀着孩子。
今天的小目标,玩他的胸!
我的双手覆在他的胸上,陷进他的胸里,一抓,一捏,对着他的胸不断揉搓。
“为什么你那么喜欢玩我的胸?”
他躺在床上,看起来有些疑惑,完全不能理解我对大胸的喜好。
“因为当今的大轩皇帝也喜欢玩胸。”
这话我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心虚。
“那好吧。”
他有些不理解,但总归还是躺回去了。
于是我继续玩他的胸,像揉面团那样揉他的胸,直到他的皮肤泛起一层薄红,他的气息开始不稳。然后我的脸凑近他的脖颈,在他的脖颈那一块留下一圈细细密密的牙印。
“我觉得你这样有些太慢了!”
呵,急躁的北境人。
我暂且放下那对胸,转而剥下他的裤子,将手指探进他的穴里。
两根手指,很紧,而且没润滑。
算了,北境人,以后可以慢慢调教。
我的目光扫到一旁的茶杯上。
茶是不久前刚上的,茶水还是温的。
我端起茶杯,一手掰开他的小穴,慢慢的把茶水往他的小穴里倒。
“这是,在做什么?”
“润滑。”
我没有更多的耐心来回答他了,平常这些小事都是十一做好了的。
一个聪明的外室应该学会自己做这些事。
很显然这位质子并不太聪明,不然也不会被扔过来当质子。
他还想继续乱动,我过去就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胸上。
“别动,洒一滴出来打你一巴掌。”
他被打的嗷了一声,随后委屈巴巴的看着我。
他真好看。
就着茶水,我一点一点把小穴润开,最后堪堪能放下三根手指。
可以开始玩了。
我打开了床头的暗格,从里面掏出一小串玉石手串来。
说是手串,实际上是定做的道具,只不过做成手串方便拿取。
上面的玉石是由大到小排列的,我解开绳子,拿起最大那颗,开始往他穴里面塞。
玉石寒凉,入体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他打了一个哆嗦。
“这又是在做什么?”
“乖,别闹,等会会很舒服的。”
我推着那颗最大的玉石,慢慢往他穴里塞,直到塞进最深处,一个我认为最合适的位置。接着是法,而且不会换气。
他只会毫无目的的乱舔,不懂去掠夺,去索取。
他扑过来的太猛,给我嘴唇磕破了,现在我满嘴都是铁锈味。
我有些恼了,但这个被抵在墙上的姿势实在不好使力,我只能撬开他的唇齿,掠走他口中所有的空气,逼他不得不松口去换气。
呵,处男。
趁着这个机会我一把把他推开,擦了擦嘴。
“乔应淮,你怎么回事!”
“你看清楚我是谁!”
回答我的是他略带混乱的声音。
“阿钰,我好热……”
草。
“那杯酒,你喝了,是不是?”
他支支吾吾的不回答,那看来应该是了。
我现在只想一个巴掌呼死他。
左教右教都教不会,蠢狗,蠢死算了!
就这么一小会功夫,他又朝我扑过来,我闪身一躲,却被他一把拽下了裤子。
草。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不然我感觉今晚会被草的人会是我。
绝对不行!
“十一!”
我叫了十一的名字,他立马从暗处闪现到我床前。
“把他给我好好捆起来!”
乔应淮一身扎实的武艺因为中了药而失了章法,在我和十一的围攻下最终还是被捆了起来。
“出去守着,别让人进来。”
我对着十一下令,他对我点了点头,出了房门。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乔应淮两个人了。
我觉得我的头更痛了。
和自己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发小被下药了之后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有帮他了!
他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君后,不然我大可带他去花萼楼解决问题。
花萼楼的姐姐们贴心又善解人意……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戴上痛苦面具,不情不愿的走到乔应淮身边。
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跪在床榻上,热的皮肤泛红,喘着气。
我从打开了暗格,挑选着里面的道具。
为了小乔的尊严,我不打算上他,这些小玩意就是最好的选择。
对着那张我看了十多年的脸我也下不去手,毕竟我还和他比赛过看谁尿的更远……
扯远了。
我把那大小十多号玉势放到他面前
“喏,选一根。”
他见我到他旁边,一双眼睛看着我,眼睛像酒盏,盛满了情欲的酒液。
“阿钰……”
“停!”
肉麻死了,他可从没那么夹着嗓子那么叫过我。
我烦躁的把他的发带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应淮的脑子现在坏掉了,看来还是得我自己动手。
想死。
我拿起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琥珀色的液体,然后抹在我的手指上。
接着我把我的手指探进他下身的穴里。
一进去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