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是自愿的呢?(7 / 11)
有这么美妙的食物,我的胃我的心我的身子彻底为你而沦陷!!”
这样夸张的语句往往会引得青年耳垂发红,最后以白瑜上学快要迟到作为收尾。
白瑜回想起和青年度过的美好时光,眼里满是笑意,但这笑意仅仅持续到她推开时星河房间的门——
房间里空空如也。
字面上的空空如也。
整个房间变得异常的干净整洁,可以看得出来这在房间里的前一任主人抱着异常果断的想法离去的,他甚至没有留下一个垃圾。
少女一时怀疑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她使劲眨了眨眼睛,才不得不确定一个事实:
时星河悄悄地跑走了,而且没有留下任何解释。
不,还是有的。
视线落在了衣柜上的一张小纸条上,字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还涂涂改改了一大堆,白瑜废了很大劲才勉强认出来上面写了什么——
“小鱼儿对不起,我又一次不告而别,请原谅我的懦弱,你给我的钱都放在床头柜里了,至于这些日子你在我身上花的钱,很抱歉,我或许还不了了。”
什么叫做还不了了?!
白瑜的心猛地一揪,对于青年擅自离开的怒火还未燃起便被最后一句带着悲腔的字句给浇灭了。
少女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似乎连骨头也僵住了,手脚不听使唤地颤抖发冷,连便签何时悄然落地也未曾发觉。
不,也可能是别的意思。
白瑜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呼出来,她按住自己狂跳的心脏,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
“喂,110吗?我男朋友失踪了,我要报警。”
白瑜站在警察局门口,十月中午的太阳反常的火辣辣地烧的人疼,可她却没有心情去找一处树荫,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嘴里莫名长到了一股咸味,小姑娘一愣,才发现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蓄满了泪水,她脑海里全是方才查监控时看到的画面——
青年行色匆匆的乘着夜色来到一辆黑色客车面前,几个壮士的大汉下了车,用黑色的头套遮住了他的头,又用麻绳将人捆了个结实。因为是晚上,再加上监控分辨率不够高,因此她看不清时星河的神色,可是那踉踉跄跄的动作却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心脏似乎被狠狠地揪了起来,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要冲进屏幕里去扶一扶那道孱弱的身影。
“喂,小姨,我是白瑜。”
手指颤抖地嗯下几个按键,尽管已经报了案,但白瑜还是决定求助家里人的帮助。
她并非不信任警察,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绝对不会在第一时间就选择了报警,但出事的是她年少时就爱慕的人。张扬的少年一出现就将她的整个青春都填满了,遇见他以后所有人都失去了光辉,从此他就是唯一的明亮。
在这样的感情下,白瑜很难做到坐以待毙。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手机那头传来女人谈话的声音,干净利落、沉稳有力,熟悉的人的气息稍稍安抚了少女慌乱的心跳。
“你是说你朋友失踪了?”女人的身边还有秘书汇报的声音,汤锦挥了挥手,秘书便识相地闭上了嘴,“好的汤总,那我稍后向您继续汇报,您好了叫我。”
随着办公室门的落下,汤锦踩着高跟鞋走到落地窗前,整个城市岁繁华的景象在她的眼前展现,“什么朋友?叫什么?”
高跟鞋的声音哒哒的响在白瑜的耳旁,她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时星河,时间的时,星星与河湾。他是我高中同学,现在和我住在一块。”
“高中同学?”楼层太高了,从落地窗往下看,人们的身子都变成了小小的蚂蚁,密密麻麻的散落在街头,汤锦从几岁时便看着这些画面,心情早已经从最开始的懵懂好奇到了现在的平淡,“男生?男朋友?”
女人的嗓音很轻柔,白瑜却莫名有一种早恋被发现的感觉,她踟蹰了一下,不想将自己包养了时星河的真相谁出来。
“算……是吧。”
“什么时候失踪的,你报警了吗?”女人没有将女孩话里的犹豫放在心上,“没有的话现在报警,然后把他最后出现的地点告诉我,我派人去查。”
“报……报了!”白瑜连忙应下,“我现在就发给你,小姨拜托了,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终于解决了一件事,白瑜心底压的那块沉甸甸的石头总算是稍微落了点地,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从小娇生惯养,哪里遇见过这么大的事情,此时面对着亲近的长辈,语气哽咽,“小姨,我好担心……”
汤锦已经接近五十了,没有结婚,唯一亲近的便是这个姐姐生下来的女儿,她一直将白瑜看作亲生闺女来疼爱,此时听到手机那头传来的哭泣声音,自然心疼万分,她软下了声音,温柔安慰道,“小鱼别担心,你还不相信小姨吗?小姨一出手,肯定帮你把人完完整整地带回来。”
白瑜也知道这个理,但人总是当局者迷,面对爱的人,担心永远是止不住的。她又抽泣了两声,想到刚才在电话接通前几秒还有别人的声音,意识到汤锦可能还有工作要忙,此时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打扰,“小姨你先忙,我没事……这周末我去公司找你玩呀。”
小姑娘故作坚强的声音将女人的心又变软了些,汤锦嗯了一声,也知道白瑜现在最想要的是赶快找到时星河这个人,没再说什么,只是叮嘱她要注意好身体,切莫担忧过度,搞得家里人担心。
电话挂断后汤锦叫来秘书,“文件放这里我自己看,你去帮我调查一下这个人去了哪里。”
不同于和小姑娘说话时的温声细语,工作时候的汤锦神色严肃,一丝不苟,“顺便再把他的人生经历给我调出来。”
这可是很有可能成为她侄女婿的人。
“你的请假条。”
石丹是白瑜的辅导员,她签完字,将请假条递给小姑娘,眉毛在眼神触及到女孩苍白色面孔时皱了起来,“你怎么脸色那么差?家里出事了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啊。”
不过两三日的功夫,白瑜原本圆润的脸庞就消瘦了一圈,下巴更加的尖了起来,她点点头,眼睛因为一直在流泪的原因变得酸酸涨涨的,“好的石老师,我会注意的。”
“你这孩子……”石丹叹了口气,“好了你快回家吧,我不耽误你了。”
校门口车来车往,白瑜茫然地站在人行道上,路边的行人或行色匆匆,或嬉笑打闹,她处在其中,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手机屏幕解锁,微信聊天框的置顶上次发来的消息还是四天前时星河给她发的自拍:
照片中的青年戴着一对黑色的猫耳朵,猫耳完美的和他的黑发融合在一块儿,就像是天生的一样,时星河眼睑下垂,不敢看屏幕,耳垂红的滴血,像是一只诱人而不自知的猫精。
白瑜知道,在这张照片的后面,时星河不仅戴了猫耳朵,后穴还插入了一只毛茸茸的尾巴,她一闭上眼就能回忆起青年因为动情而发出的水声。
粉红色的奶头直挺挺地立在青年的胸膛上,大约是因为不同寻常的经历,他的奶头比普通男人更大,也更敏感,白瑜最喜欢的就是趴在时星河的胸前,用自己的小虎牙慢慢的磨着他的敏感处。
“哈……不行了……”
再硬的汉子上床都会化作一团水,床下的痞里痞气的酷哥,上了床也会因为自己太过于敏感的部位而感到羞耻。
从最开始的什么也不懂到现在的熟能生巧,少女将青年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一边亲吻着男人因为欲望而微微张开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