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请先生重罚北泓(3 / 23)
,这个……这个其实也说明我很厉害吧?对吧?哈哈……只是我太猛了而已……”
孟北泓调整了片刻,才缓缓动了动夹在江舟腰侧的双腿,那姿势似无声地邀请,声音低沉而喑哑,“先生不必垂怜……若不嫌弃,可让北泓伺候先生出来……”
“啊……我第二次是有点久,你不用……”江舟才说到一半,便感觉缠着自己鸡巴的肉壁紧夹了一下,像是在催促,他顿时明白过来,眼神暗了暗,重新抓住对方腰两侧,低声道:“我知道了,今晚肯定让你爽得找不着北……”语罢,便又重新抽动起腰部来。
这场性爱一直持续到凌晨才堪堪结束,这期间,孟北泓已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肉逼都要被对方磨烂,那难以忍受的酸麻快感令他毫无形象地又哭又叫,在先生身下浪荡得像个出来卖的鸭子……
即便夜里被如此蹂躏,但天刚蒙蒙亮时,孟北泓还是准时苏醒,他转头看了眼身旁熟睡的江舟,轻手轻脚地起了床。
锦被滑落,露出其健壮的身躯,以及昨夜的一片狼藉。孟北泓随手披上外套,盖住一身青紫,缓步走到门口,刚一推开门,门外恭候已久的下属便恭敬地递上一份报告,孟北泓垂头看了几眼,接着掏出外套内的手机,拨通了一串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道慵懒的女声,“大清早的,什么事……”
孟北泓垂眸盯着手上的化验单,淡淡开口道:“我有极重要的事报告家主。”
“家主在国外度假。”电话那头的女声懒懒回道:“你也知道那位大人的性格,这个时候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我们自己处理了,擅自打扰她可是会被切碎了扔去喂狗的。”
孟北泓听罢,沉默半晌,显然也清楚上头那位的脾气,但他思索再三,还是开口道:“……这事,你我都处理不了。”
电话那头愣了下,随即轻笑出声:“真罕见,居然会有你处理不了的事,难道是家主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被找到了?”
孟北泓沉默不语。
对方察觉到不对,在短暂停顿了几秒后,以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试探着问道:“……真是这样啊?”
孟北泓垂下眸子,语气低沉,“这事暂时不要外传,你先去报告家主。”
这次轮到对面陷入了沉默,过了大约两分钟,才悠悠叹了口气,“我这嘴是开光了么……”接着,顿了顿,又回绝道:“我不是怀疑你……但就算是这样,也还是不行。”
孟北泓闻言蹙起了眉头,“你应该知道这事的重要性……”
“你傻么。”电话那头的女声中隐含着无奈,“动动你那木头脑袋好好想想,那可是江家,只手遮天,富可敌国……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小孩流落在外呢?”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有人不想让那小孩留在江家。”电话那头就这么轻飘飘地抛出个重磅炸弹,接着又笑了笑,自嘲道:“我这话要是让有心人听到了,保不准明天就得被拖出去喂狗了,你就祈祷我们的通话没被监听吧……总之,这事我不能管,为了自身的小命,我劝你也别管,依那位大人的性格,这事当初是她的主意也说不定……”
“红隼!”孟北泓及时出声喝止了女人,“不要乱说!”
“我知道啦,你还是这样死板……”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轻笑,接着再次劝告道:“但是,我说认真的,你最好赶快跟那小孩保持距离,他原来怎样,就让他继续怎样,不要再管这事了,否则……我可能就要失去你这位多年的搭档了。”
孟北泓闻言,垂下眸子,又回身望了望卧房床上沉睡那道身影,抿了抿唇,言道:“既然如此,这事就当我没同你说过。”
“这就对了嘛,你总算听劝一次了。”电话那头似乎很欣慰,接着颇为感兴趣地问道:“最后八卦一下,那小孩长得像谁?家主?”
孟北泓没接她的话,而是淡淡说道:“你已经决定不管这事,那就不要再问了,我会负责到底,待家主归来时,交由她来决定。”
“……我就知道。”电话那头愣了几秒,随后大大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终于听劝一次了呢,结果还是跟以前一样……真令人伤心,我可能很快就要失去你这个又木又死板胸还很大的老搭档了……”
“……”
孟北泓没再搭理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后将手机收入怀中,大步离开了卧房门口。
…………
待江舟醒来时,天已大亮,他懵懵懂懂地坐起身,旁边早有人备好热水跟毛巾,恭敬地将还未完全清醒的江舟利落地梳洗一番,随后便有侍者推上了餐车。
江舟望着餐车上琳琅满目的早点,感觉自己好像还在梦里,他坐在床上眨了眨眼,转头望向一旁的侍者,呆呆地问道:“请问……昨晚的那个人……”
“孟总在工作。”侍者低头摆弄着餐具,抬眸朝他温柔一笑,“您可以先用餐,等孟总休息的时候,自然会来找您。”
“哦……”
不知道说什么的江舟只好点点头,坐在床上被旁边的人伺候得明明白白的,乖乖吃完了从小到大最奢华的一顿早饭。
用完餐后,周围的人也都散了,江舟走下床,环顾四周,他昨晚脱下的衣服已不知所踪,只望见不远处的桌上整齐叠放着一套日常衣物,他拿起来试了试,正好合身,便就这么穿着了。
江舟接着步出房门,他行动上并未受到什么阻拦,便漫无目的地在房子里瞎逛。这房子大得出奇,地上三层,地下两层,还有电梯、前院、后院……给江舟绕得头晕眼花,差点找不着出去的路,活像个刚进城的农村人。
但就在江舟即将走出房子大门时,一旁的保安及时上前,礼貌地将他拦住了。
“江先生,不好意思,孟总吩咐过,不能让您出去。”
“……啊?”
江舟一下愣住了,怎么个事?不让走了?!
他顿时有些惶恐,紧张地说道:“那、那我要回去上课呀!要不然……你跟孟总说说,我上完课还回来。他总不能连课都不让我上啊!”
“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权限。”保安摇摇头,站在门口寸步不让,“关于这件事,您可以跟孟总商量,我们只是按照孟总的吩咐办事。”
“这……”江舟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他站在原地烦躁地搔了搔头发,又望了望门口纹丝不动的保安,最后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那行吧,你们那个啥……孟总在哪呢?我找他说说去。”
“我不清楚孟总的行踪。”保安摇摇头,说道:“您可以回房间等待,孟总忙完了自然会来找您。”
“那我今天还有课啊!”江舟急得几乎要跳起来,“难道他一天不找我,我就要白等他一天?!你们这是非法软禁!犯法的你们知道吗?!”
然而,即使江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保安也还是不为所动,只伫立在原地,冷淡地说道:“我们也只是拿工资干活而已,没有任何权限,您有什么事,还请直接同孟总商量。”
“……”
望着面前态度犹如雕塑般冷硬的保安,江舟明白说再多也没用,最终只得选择妥协,满脸绝望地走回了房间。
他坐在偌大的卧房内,百无聊赖地扫过屋内陈设,每一件看起来都价值不菲,好像随便拿一个都够他半辈子不愁吃穿,却又都与他没什么关系。
江舟又转头望了望窗外的蓝天,垂头叹了口气,干脆认命地躺回床上,打开电视,边听着里边播报的新闻边默默想着:原来金丝雀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