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黑帮大佬被顶宫口失漏尿抖着不停喷精(4 / 22)
不怜惜,直接就着温水的润滑,将两根手指强行插入窄小的甬道内,粗暴地搅弄一通后,又紧接着放入了第三根手指……
他明明已经侍奉过先生一次,却依旧像个傻子一样什么准备都不会做,愣愣地等着先生动手……这在孟北泓的观念中是绝不允许出现的低级错误,现在还怎么有脸让先生为自己的疏忽买单!
而最要紧的是……他每次一被先生玩弄,都会控制不住地露出前所未有的丑态,先生的手指像有魔力一般,只要稍微动一下,奇怪的感觉就一股接一股地涌上来,搅得孟北泓心慌意乱……
他不能接受自己在先生面前如此失态,只想尽量保持多一秒的冷静,至少自己来的话,还不至于出丑得那么严重……
二人的心思就这样各自朝着相反的方向策马狂奔……就在江舟还在担忧自己会不会因为这次伺候不力而被大佬沉江时,孟北泓已一手扶上他的肩膀,一手掰着自己扩张完毕的肉穴,对准他那根东西缓缓坐了下去。
经过扩张的肉穴显然要柔软很多,孟北泓只微微往下沉着身子,之前还吞得艰难万分的硕大龟头便“噗”一声没入了穴口之中,粗大的肉棒将刚被开发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孟北泓蹙着眉,发出声压抑的低喘,尽力忍耐着肉棒摩擦过敏感的甬道所带来的酸涨,结实的大腿在水下颤抖着,咬牙将身体一点点下沉。
巨大的肉棒寸寸被吞进孟北泓湿软紧致的体内,周围肉壁紧紧裹住柱身蠕动着,令江舟不禁仰头发出声喟叹,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抓上孟北泓的腰,有些性急地按着他往下坐。
“呃……先生……”
孟北泓喘着粗气,只感觉自己双腿有些使不上力。
他之前扩张得粗暴,压根没让甬道充分湿润,现在虽然有浴缸里的温水做润滑,却也还是吞得有些困难,江舟这么一弄,更让孟北泓感觉双腿支撑不住身体,腰肢绵软地塌下,甬道内硬热的龟头瞬间碰到了最深处的那块地方,直令孟北泓惊叫一声,哆嗦着双唇报告道:“先生……到、到底了……”
“啊?”江舟低头看了看,随后抬起头,冲他露出个尴尬的微笑,接着,伸出食指和拇指,在孟北泓眼前比了个距离,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呃……还差那么点,你……要全部吃进去吗?”
听得这话,孟北泓脸色瞬间变了变。
甬道内的肉棒确实已顶到最里边,硬热的龟头抵着他体内深处那块最要命的软肉“突突”直跳,体内又泛起熟悉的酸麻……
若在这个姿势下再进去,说不定会直接肏进那狭小的腔体里……
但无论如何,孟北泓是不会违抗命令的。
至少在他清醒的时候绝不会。
于是,江舟就看到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点了点头,哑声说道:“是……请先生全部进来……”
“不是……”江舟再次露出尴尬的笑容,抓着孟北泓腰侧的手紧了紧,望着他提醒道:“这种情况,是你得自己坐下来。”
孟北泓身子顿时僵了一下。
但只过了片刻,他便垂下眼,道了声:“北泓愚昧。”随后就咬着牙,缓缓将身子沉了下去。
粗硬的肉棒无情地突入甬道最柔软的内部,宫口被硬热的龟头无情碾压,孟北泓直感觉那块地方被大力顶起,中央的小孔承受不住般一下下痉挛着,倒像是在讨好地吮吸肉棒顶端,邀请对方闯进去,狠狠蹂躏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地……
“呃!哈啊……”
孟北泓仰起头,抖着腰,张开嘴大口喘息,温水下的结实双腿因这难耐的酸麻快感而止不住地抽搐起来,温水下的小腹随着他身子的下沉逐渐被顶起个明显的弧度,乍看上去竟好像怀了三、四个月的身孕。
江舟低头瞥见了,不禁好奇地伸手在上面按了按,下一秒,手腕却被身上人慌乱地攥住,耳边传来对方带着些许哭腔的嘶哑求饶:“别……求您……”
这是孟北泓第一次在性事上反抗,他被体内那股狂乱的快感逼得实在太恐惧了,害怕江舟再按几下,自己会像昨晚那样颜面尽失地漏尿。
“……哦。”
江舟犹豫了下,听话地放过了那里。
面对这种大佬,他嘴上说的不要可以理解为反意思,但如果都出手阻止了,那应该就是真的不要。
而且按那种地方确实也没啥舒服的。
江舟目光下移,望着二人连接处上方那颗被撑得鼓凸出来的小淫豆,伸手捏了上去。
“啊啊!呃!啊……不……”
孟北泓被这一下弄得瞬间夹紧双腿,双目睁大,弓起身子发出阵阵哀鸣。
江舟把大拇指按在那颗小淫豆顶端,打着圈来回摩擦,一边眯起眼感受着那肉逼突然夹紧的快感,一边仰头问道:“揉这里总是舒服的吧?”
孟北泓被玩得没法答话,下身不断窜上的尖锐快感弄得他浑身酥麻绵软,所有力气好像被一下子抽走了,原本紧攥住江舟手腕的手突然软了下来,只松松地扣在上边颤抖着,那微弱的力道被江舟所感知,立马就理解成了欲拒还迎。
于是他变本加厉地捏住那颗淫蒂,加大力度跟频率快速揉搓,同时下身也一下下地往上挺动,每一下都让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甬道最深处那柔软的腔体入口,直将那小口肏得湿热软烂,讨好地裹住龟头不住收缩,似乎企图以此来求得一丝怜惜。
孟北泓哪受得了这个,原本还死死撑住浴缸边缘的手臂瞬间绵软地滑落下来,健壮的身躯攀在江舟怀中乱抖,鼓起的小腹被肏得一下下抽搐,没一会便嘶哑地尖叫着,硬涨的阴茎在温水中一股接一股地喷出白浊,同时含着肉棒的小穴也瞬间收紧到极致,温热的肉壁紧紧裹住阴茎不断痉挛,直夹得江舟倒吸一口凉气,差点也忍不住缴械投降。
他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又往上顶了顶胯,低喘着问道:“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吧?”
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的孟北泓经不得任何一点刺激,只呜咽着胡乱摇头,从哆嗦的双唇中艰难地挤出破碎的哀求:“不……啊啊……别、别顶……求您……呜!”
江舟闻言,无奈地笑笑,叹了口气,腰上暗暗使劲,反而抵住那块地方使劲肏弄,嘴里半开玩笑地抱怨道:“好歹在床上跟我直接点吧……不然我怎么知道怎样肏得你更舒服?”
孟北泓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攻势肏得窒息,他半张着嘴,凌乱地喘着气,身下激烈的操干令他再说不出什么话,只像个坏掉的收音机那样断断续续地吐出低哑的呻吟,往日锐利的眼尾在此刻也泛起了色情的潮红,软弱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自潮红的眼角滑下,竟是被生生肏得哭了出来。
身下青年好似有使不完的精力,劲瘦的腰承载着孟北泓全身的重量,还能不断往上突进,又硬又热的硕大龟头一下下顶在那敏感的软肉上,每一下都令孟北泓小腹酸涨异常。
他抖着身子低声哭喘,本能地想抽身逃离这恐怖的快感地狱,却每次都被身下青年抓住腰侧,无情地狠狠按回那根凶器上。
脆弱的宫口重重撞上粗硬的肉棒顶端,逼得孟北泓猛地仰起头,浑身控制不住地痉挛着,几乎连叫都叫不出来。
浴缸里的水随着二人的动作“哗啦啦”地翻腾,孟北泓感觉自己简直要被这种蛮横的肏法弄死,他像脱水的鱼那样半张着嘴,自喉咙深处勉强吐出破碎的求饶:“求您……哈啊!慢、慢点……啊啊!”
再这样肏下去,他好像又要来了……
“嗯?”
江舟偏了偏头,脑中的对孟北泓专用翻译器自动给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