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黑道大佬被按在桌上捏Y蒂主动请罚求穿环(5 / 13)
体还是心理都已到达了极限,忙不迭地扯起嗓子哭喊道:“扯、扯掉……啊啊……求求先生扯掉北泓骚豆上的夹子啊啊啊噢噢——!”
他话音刚落,江舟便利索地一抬手,金属夹应声飞落地板,而与其一同溅落的,还有大股清澈的淫水。
“咿啊啊啊噢噢——!”
孟北泓浑身狂乱地抽搐着,几乎要掉落桌面,受到巨大刺激的淫蒂坏掉一般立在空气中疯狂痉挛,哪怕只有一点点微风拂过也足以造成它的应激,令其使劲抽动着那根淫筋,为孟北泓带去毁灭性的恐怖快感。
“噢噢噢——!先生……先生啊啊啊——!”
淫蒂的痉挛足足过了二十秒还未有停止的迹象,孟北泓已然被这庞大而汹涌的快感冲击得失去了理智,只仰头上气不接地哭喊呼唤着江舟。
他双腿间的肉逼像坏掉一样一股股往外激烈地尿着潮吹出来的淫水,直将桌面与地板都浇了个透。
而见得这幅场景的江舟也终于忍不下去,他利索地解开自己皮带,从口袋里掏出早准备好的套子戴在鸡巴上,接着便欺身上前,压在高潮不止的孟北泓身上,将那根套了布满短小软刺的透明鸡巴套的恐怖阴茎抵在那仍未停止潮吹的肉逼入口,附身在孟北泓耳边低语道:“我这根东西太大了,能找到的就只有这种套子,希望上面那些东西不会让你疯掉……”
语毕,江舟便挺着腰将自己那根东西缓缓送入。
孟北泓正处于极致的高潮之中,肉穴绞得死紧,以江舟的尺寸,光是进来都颇为困难,更别说现在还套了个套子,只是探入了头部便被痉挛的媚肉死死夹住,再前进不得半分。
套子上附着透明柔软的小刺,是江舟自情趣箱内翻出来的情趣物品,原是用来给尺寸不足够的男人增加信心——哪怕尺寸不及格,上边的软刺在抽插中不断骚弄穴内媚肉,也能让床伴欲仙欲死。
江舟尺寸本就是常人难以承受的,现一用上这个,更是凶猛异常,仅是探入前端也给潮吹中的肉逼带来了足够强烈的刺激,令那本就汹涌的潮吹又上了一个台阶,直插得孟北泓两眼翻白,浑身颤抖不止,好像连脑子都被肏坏了,只知道哭喘着喊“先生”
而江舟此时也上了头,胯下那根肉棒卡在穴口青筋迸现,强有力地“突突”跳着。他喘着粗气,面色从耳朵根一直红到脖颈,连一向不怎么锻炼的手臂都鼓起些肌肉,双手掐着孟北泓哆嗦得不成样子的腰肢就往自己这边扯,同时用力往上挺腰,硬生生将那根套上套子后比平常还粗上一圈的恐怖巨物肏到了对方肉穴最深处。
这一下便把孟北泓平坦的小腹顶出个夸张的凸起,穴内巨物的压迫感太过强烈,他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得仰着头,承受不住地吐出舌头,浑身颤抖着泪流满面,自喉咙深处发出凄惨而软弱的短促哀鸣。
那根东西粗长得可怕,且硕大的前端像个鱼钩一样上翘,刚好就顶在孟北泓膀胱下方,随着江舟的抽插而反复摩擦着那块要命的软肉。
他双腿间那根插着尿道棒的阴茎早在此前玩弄淫蒂中就已憋了许久不得释放,现在又被这样粗暴地顶弄膀胱,更是要命。
内里积蓄的尿液在狭小腔体内激烈地晃荡,强烈的排泄欲令孟北泓腰肢一片酸软,甚至连小腹都禁受不住抽搐起来,那根憋成紫红色的阴茎狂乱抖动着,似乎要将前端的铃铛给甩出去那样拼命。
江舟进入穴内后,便一刻不停地开始动腰,每一下都用那巨大且上翘的龟头狠狠撞击着肉穴深处那个柔软脆弱的小口以及上方盛满尿液的膀胱。
孟北泓被肏得眼冒金星,双目一阵黑一阵白,脊椎末端不断炸出前所未有的尖锐快感与小腹内愈发酸涨的排泄欲形成强烈对比,直让他口不择言地哭叫求饶,痛哭流涕地祈求江舟让他释放。
“呼……你想出来,是吗?”
江舟腰胯一刻不停地摆动着,他微微喘息着,唇角露出些许促狭的笑意。
而被肏得神志不清的孟北泓显然没注意到先生脸上的不怀好意,只忙不迭地恳求着,同时焦急地向上挺腰,狭小的铃口绞着尿道棒不断痉挛抽搐,似乎再憋下去就要疯掉了……
“可以啊……”
江舟眸中的戏谑愈来愈浓,他伸手握住孟北泓那根烫得吓人的阴茎,用手指包裹住敏感的龟头,恶劣地开始上下挤弄。
“我帮你撸一下,看看能不能出来。”
这样当然出不来。
不仅出不来,还会雪上加霜。
本就已到达极限的阴茎被如此刺激,强烈的射精欲望顿时自尿道根部升腾而起,输精管抽搐着运送大股精液来到尿道底端,狭小的甬道努力收缩着想将精液射出,可却因为堵塞在尿道内的金属棒而迟迟不能激射而出,憋得紫红的阴茎只得徒劳抽动着,一下下打着空炮。
可怜的孟北泓被折腾得身子大幅往后仰,从喉咙中发出的呻吟几乎是像困兽那样凄惨的嘶吼,绞着江舟肉棒的媚肉痉挛得更厉害了,骚水像失禁般顺着二人的结合处一股股往外喷。
他只感觉自己要被玩得活活昏死过去,两条结实的大腿哆嗦得好似筛糠一般,口中不断重复着:“不要了……不要了……北泓受不住了……”
孟北泓夹杂着浓重哭腔的求饶在此刻的江舟听来简直如同打了针兴奋剂一般,只想将这人欺负得更惨一些,哪会这么轻易放过对方。
他又抓着孟北泓的鸡巴撸动了好一会,直到对方浑身抽搐着涕泗横流,被逼得快要当场昏厥,这才大发慈悲地放了手,转头瞥了眼旁边的床铺,低头对满脸泪痕的孟北泓笑道:“换个地方,我有点累了,想在下边,如果你伺候得好,我就准你出来。”
孟北泓哪里有拒绝的余地,只得浑浑噩噩地点头称是。
江舟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一条腿绕过头顶,把他身子翻向侧边,随后再拽着孟北泓的胳膊一拉,便将人从桌上轻易扯了下来。
一直在不间断潮吹的孟北泓双腿有些发虚,刚踏到地面时甚至还差点摔倒,幸亏江舟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他,接着顶了顶胯,催促道:“走吧。”
孟北泓被顶得两腿一阵哆嗦,几乎又要摔倒,江舟在身后扯着他头发,强迫他仰起上半身,如同骑马一样边肏着孟北泓的肉逼边口头鞭策着他向前。
孟北泓被肏得一路踉踉跄跄的,一对夹着铃铛的大奶子“叮当”乱晃,只觉得穴内被肏得酸涨异常,结实的双腿频频颤抖着,几乎使不上劲……平日不过几步的路程,现今竟难如登天。
等好不容易到达床边,孟北泓已是淅淅沥沥地漏了一路骚水,被日得一双眸子飘忽迷离,双腿虚软得厉害。
江舟只在他身后稍微顶了一下,孟北泓便“扑通”一声狼狈地跌倒在床上,肉棒因此抽离肉穴,其间软刺摩擦过媚肉的快感使他狼狈地抓着床单,浑身颤抖地撅着一对肥厚的肉臀“噗噗”往外喷水,看样子是已经被肏烂肏熟了,随便碰一下都能花枝乱颤地达到绝顶。
“偷什么懒!起来!”
江舟不满地挑挑眉,扬起巴掌就“噼里啪啦”地抽在孟北泓那被肏得门户大开的肉逼上,直将对方抽得满床乱爬,边喷水边哭喊着求饶才作罢。
接着,江舟翻身上床,倚在柔软的床头,抬眼望着挺着根紫红的鸡巴垂头跪在一旁的孟北泓,指了指自己那根一柱擎天的东西,命令道:“自己掰开你那骚逼,坐上来。”
孟北泓不敢不从,忙撑着虚软的手脚爬到江舟身前,抬起腿跨在对方身上,哆嗦着腰肢便往下坐。
他那肉逼已在方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