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黑道大佬被皮拍抽烂Bs水乱溅Y蒂吊铃铛痉挛漏水(5 / 10)
道:“请先生谅解,待时机到了,北泓会为先生说明一切,届时,北泓愿以死谢罪……”
江舟不太理解面前的大佬情绪为什么忽高忽低,他用那不太聪明的脑袋瓜想了片刻,给自己的解释是:大概昨晚肏得太狠,以至于大佬的脑子现在还有点不正常……
于是,为了缓解气氛,江舟扯扯嘴角,露出个看起来还算真诚的微笑,抬手指指一旁的桌子,轻声道:“先吃饭吧,昨晚……你太累了,也怪我……如果今天没什么工作的话,吃完再休息会吧,除了做那种事以外,我好像都没怎么见到过你……”
最后一句听起来颇有些抱怨的味道,再配上江舟那副人妻般隐忍柔弱的表情,再次令孟北泓身躯一震,面上神色愈发复杂内疚起来……
他思索片刻后,默默无言地起身穿衣,连早餐也未吃,径直走出了房间。
江舟望着缓缓关闭的房门,以及桌上那盘自己特地拿进来的食物,悠悠叹了口气。
看来今天又要一个人度过了……
虽然那人囚禁自己,但这偌大的宅子里也只有他会跟自己交流啊。
一旦那人离开,那自己就会陷入到无边无际的孤独中去……
这样的日子久了,难免会期待起对方的陪伴来,所以才会说出刚才那种像怨妇一样的话……
唉……就这个情况下去,自己迟早要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
江舟惆怅地望着落地窗外的天空,久久无言。
…………
房门外,孟北泓拨通电话,手机那头响起红隼的声音:“什么事?”
孟北泓神情冷峻,淡淡说道:“求见家主。”
红隼有些不耐烦,“都说了,家主还没回……”
“这事拖不得了。”孟北泓眼眸微暗,神情坚定,“你去通报家主,就说……我无论如何都要见她,如果见不了,至少让我把这事告知她,若家主听后仍然不悦,我愿以死谢罪!”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随即有些无奈地笑了,“你这性格真的是……好吧,毕竟是多年的搭档了,我就冒死陪你蹚一次浑水吧。”
孟北泓面露愧疚,只轻声说了句:“谢谢。”
“你这是什么话,真不习惯!”
红隼笑骂了一句便挂断电话,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孟北泓的手机再次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未知号码。
他拿起手机,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道慵懒的女声,明显已不再是红隼。
“你有什么事向我汇报?”
“所以……这是我的……姐姐?”
江舟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位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孩,似乎还未从刚才接受的巨大信息中回过神来。
就在刚刚,大佬突然跟他说,要带他见一个人。神经大条的江舟也没多想,还沉浸在终于可以与大佬之外的人相处了的小小愉悦里,然而,十分钟之后,他却接收到了自出生以来最为震撼的消息。
一张摆在他面前的亲子鉴定结果,一位自称是他姐姐的贵气少女,这二者给了他一个做梦都不敢想的身份——富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不过短短几句话的功夫,江舟便一下子从被变态大佬囚禁起来强迫玩s的倒霉大学生变成了人人艳羡的富家公子哥。
如此巨大的人生转折,足以让他那容量本就不大的小脑瓜当场宕机。
“是的,我叫江映月。”女孩笑吟吟的,一脸温和,“妈妈在国外暂时回不来,所以派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我、我有妈妈?”
江舟显得有些呆滞,他怔怔望着面前的女孩,不太聪明的脑袋此时正艰难运转着,隐隐有冒烟的趋势。
“噗……你当然有妈妈啊。”江映月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便伸手去拉江舟,对他柔声说道:“你的事,姐姐都知道了,你先跟姐姐回家,等妈妈回来,我们一家就可以团聚了。”
江舟与江映月才见面不到半小时,对她的触碰本能地有些抵触,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正好撞上默默伫立在一旁的孟北泓。
江舟抬头看着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突然间,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盯着孟北泓的双目逐渐瞪大,随后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黄,随后由黄转黑……主打的就是一个五彩缤纷,精彩纷呈。
江映月见他如此,不由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江舟手指颤抖地指向孟北泓,语无伦次地确认道:“那、那……他、他、他……他是……”
“江家养的一条狗。”
江映月面容平静,语气轻柔,可口中吐出的话却让江舟当场如坠冰窖。
江家……养的一条狗?!
那自己这些天是在干什么?!日狗啊?!
还是被狗强迫着日狗!还被狗囚禁起来日夜不停地日狗!
江舟脑子里愈发混乱,可混乱中却又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初见时自己差点被沉江,随后惊吓过度昏迷,再然后醒来,身边就站着这位“大佬”给他跪下“哐哐”磕头……
这一系列匪夷所思到江舟只能用对方有特殊癖好来解释的事,在如今的真相面前,都解释得通了——在他昏迷之后,这位“大佬”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所以对他如此恭敬……
那么,以此类推,之前那些江舟认为是“大佬”有特殊癖好的事,其实都是……
不!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人为什么又要囚禁自己?!
江舟思绪刚理清一点,又重新陷入混乱,他异常烦躁地抓着头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江映月颇为奇怪地看着他,再次发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不舒服,cpu快给干烧了!
江舟崩溃地仰起头,伸手指着旁边的孟北泓,大声问道:“那他为什么要囚禁我这么久啊?!哪里都不让我去!谁都不让我见!我还以为……还以为……”
“哦?”江映月闻言,挑了挑眉,目光霎时转向立在一旁的孟北泓,后者立马垂下眼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沉声道:“北泓对先生无礼,请小姐责罚。”
江映月冷冷瞥着他,刚要开口,余光却捕捉到了一旁脸色委屈中带着不解的江舟,她唇角忽然绽出抹莫名的微笑,接着,她缓缓踱到江舟身旁,涂着鲜艳指甲油的纤白手指轻柔地抚上江舟肩膀,低声道:“你受委屈了……想怎样出气?跟姐姐说。”
“呃……出气?”
江舟此刻仍有些懵,他呆呆望着地上跪着的男人片刻,突然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是要知道他囚禁我的原因。”
听得这话,江映月跟孟北泓俱是一愣,后者垂着头,神色复杂,江映月则轻轻捧起江舟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叹气道:“你被关傻了?知道他关你的原因干什么?你现在是江家少爷,不用像普通人一样去求什么道歉、公正、说法……谁惹你不爽,直接把他解决掉就行了。”
江映月脸上俱是关切,可说出的话语却字字锐利冰冷,听在过了十几年普通人生的江舟耳中,令他感到尤其不适。
“我、我想先知道原因。”
江舟有些不自在地避开江映月的手,转而将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孟北泓。
可对方却只是沉默片刻,随即淡漠地回道:“北泓冒犯先生,光此条便足以死谢罪,至于理由……并不重要。”
“……什么?”
面对着这个回答,江舟一时间愣住了,以他十几年来的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