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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不像样,轻轻碰一下就哆嗦一下。
陈霖却没有停下,继续舔吻吮咬那颗充血的红豆,逼得杭锦两只手抓着他的头发想推开他,她身体崩得紧紧,没到一分钟,又被舔得软了身体,小腹抽颤了四五下,一大波淫水淌出来,被陈霖舔吃得干干净净。
他将食指伸进她体内,试探着摸索戳刺,按照理论知识,女性的g点是在离穴口的两三厘米处,根据个人体质不同,所以距离有所差异,他曲起手指抵着柔软的内壁戳刺,观察着杭锦的反应。
戳到一处半硬的软肉时,杭锦绞紧了腿,还喊了他名字:“陈霖……”
不知是不是想让他把手拿出去。
“听说这样会很舒服。”陈霖看着她,又送进去一根手指,曲起两根指骨抵着那块肉抠挖拨弄,杭锦反应剧烈,整个人想往后退,好在陈霖反应快,及时把人按在掌下,牢牢固定住,另一只手飞快地在她体内戳刺顶弄。
杭锦很快崩溃,眼眶有生理眼泪淌出来,她张着嘴大口喘息,一边伸手去抓他的手腕,一边含糊地叫着,喉咙里尽是哭腔:“不要……弄……了……陈霖……”
小腹酸软到了临界点,像气泡水堵到了瓶口,他手指搅弄的速度快了几分,那气泡就变得愈发汹涌,直至“砰”地一声冲破瓶盖,积压的快感尽数迸发。
杭锦喷了水出来,腰肢抽颤,陈霖却还没松手,他一只手按压住她的小腹,另一只手在她体内进行?
她高潮时双眼失焦,漂亮的眼睛泛着迷离之色,潮红的脸上挂着两行生理眼泪,眼尾勾着一抹红意,牙齿扣在他颈侧,一边咬着他的脖子一边哭叫。
身体痉挛的同时,小穴疯狂收绞。
陈霖被夹得脖颈绷着青筋,他两手抓握着她的臀肉上抬又狠狠下压,性器挺动着继续插送,杭锦还在高潮,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刺激,双手胡乱抓他的后颈脊背,牙齿咬完他的颈侧又去咬他的肩膀。
“不……要……”她叫的声音含糊,根本听不清说的什么,只听见软软的哭腔,随着他的动作破碎得语不成句。
紧致的甬道箍得陈霖又痛又爽,他完全停不下来,扣住她的腰往上顶了几下,一只手握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吻她的唇瓣舌尖,又去吮她的脖颈耳朵。
杭锦仰着脖颈喘息呜咽,快感弄得她意识全无,她颤抖着搂住他的脖颈,摸他乌黑柔软的头发,主动咬他的下唇,喘息着在他口腔里呻吟,细腰无意识地扭动,迎合性器更深地插入。
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意,她控制不住地想哭,想尖叫,仰起的脖颈又软下来,牙齿磕在他颈侧,边哭边咬:“陈霖……”
不知是要他停下,还是要他继续。
陈霖箍住她的腰,让她骑坐在他身上,自己往后躺,他鼻尖有汗,漆黑的眉眼沾着明晰的欲色,黝黑野性的五官线条分明,喉结滚动着,嗓音哑得像着了火:“姐姐,这样会吗?”
他手把手教她,握住她的细腰前后推送,又用胯骨顶着她上下起伏。
杭锦两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被他推着动了几下,身子骨抖得厉害,挤在胸口的两团乳肉都弹跳着上下颠簸,他看得口干舌燥,又弓起身来舔吃她的奶尖,箍住她的细腰往后仰,下腹疯狂上顶。
啪嗒啪嗒的操干声震耳欲聋,整个床榻都在震颤。
杭锦被顶得小腹阵阵发酸,有什么东西汹涌地要出来了,她呜咽着尖叫起来,双手撑着他的腹肌就要起来躲开,但整个上半身被陈霖箍在怀里,她躲不掉,被灭顶的快感弄得整个人崩溃地哭出声来:“啊……”
脑海里仿佛有白光闪过,她抽颤着身体高潮的同时,小穴往外喷出一小股淫水。
陈霖将她翻了个身,拔出来由后插了进去,见她敏感得浑身发抖,细腰软得根本抬不起来,他拿枕头垫在她身下,让屁股高高撅起,随后扣住她的腰挺胯让性器自发地插进去。
她腰好细,刚好是他一只手掌的距离,白嫩的皮肤衬得他肤色更黑,他俯身舔吻她的肩膀,沿着她的肩背吻到她后颈凸起的脊骨,吮得重了点,她就颤着身体打哆嗦,鼻腔里哼出软软的呻吟。
他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甩动着腰胯去顶她,粗长的性器直直插到最深处,操到宫口,才往外拔,再用更深的力道插进去,插得淫水都往外溅。
快感太深,杭锦趴在床上一直在叫,喉咙都喊哑了,两只手抓着纯白的床单,拧得紧紧,整个人疯了一样摇头晃脑。
陈霖抓住她的手,将自己的手插入她的五指,扣紧了,更用力地撞她的臀瓣,低头用唇蹭开她颊边凌乱的头发,亲她的脸,她的鼻尖。
最后是唇。
他长手长脚,黝黑健壮的身躯完全覆盖住杭锦白皙的裸体,两只宽大的掌抓握住她的两只手,十指交缠,扣得紧紧。
边吻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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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锦浑身都湿透了,长发黏在脖颈,她大口喘着气,想推身上的人,却没有半分力气,被陈霖箍住后腰抱在半空操了几十下,又尖叫着高潮了。
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他将她上半身放在床上,搂抱着她的双腿,性器重重往她臀瓣上撞,撞得臀肉通红乱颤,撞得杭锦无助地拧着身下的床单哭叫呜咽,她仰起脖颈又无力垂下,脑袋左右乱晃,喉口被逼出长长的叫声,带着哭腔,勾得陈霖架着她的双腿又是一阵疯狂抽插。
他操得又重又快,性器以贯穿的力道插进深处,他单手箍住她的双腿,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脚背,薄唇凑过去,舔吻她的脚趾和脚心。
她弓起身颤叫着:“哈啊……”
又很快被操得重重落在床上,小腹抽颤,脚趾痉挛,她绷直了脚背,呜咽尖叫,穴口剧烈收缩,夹得陈霖低喘一声,抱着她的双腿俯低身体,重重挺胯操她。
杭锦的身体被对折成两半,通红的膝盖就抵在头顶,姿势非常怪异,快感却愈发深重,她张着嘴大口喘息,想踢开他,将对折的腿放下去减缓酸痛,却被陈霖冲刺式的插送顶得尖声哭叫起来,他顶得太深,龟头插到宫口,又被拔出去更重地顶进来。
她脖颈都鼓起了血管,抓着他的手臂摇头晃脑地尖叫,陈霖却是低头含住了她的唇,让她的呻吟声尽数进了他的喉咙里。
床单全湿了,空气里流动着淫靡的气味,杭锦被陈霖按在床上翻来覆去操了近两个小时,这才抱到洗手间冲澡。
她累到站不稳,只能靠在他怀里,借着他手臂的支撑,勉强冲完澡。
体力消耗太大,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坐飞机回来时吃了飞机餐,一点意面和小份牛排,她没多少胃口,吃的也不多,酒宴上她也只喝了红酒,没吃东西。
她还是?
杭锦手指顿了下,继续挑起面条送进嘴里,她没多少力气,拿筷子的手都在轻颤,大概是太饿了,她把一整碗面都吃光了,还吃了几个饺子。
陈霖等她吃饱了,才去吃那盘饺子,把剩下的全部解决完,又将她抱到沙发上,让她休息一会,等他把房间收拾一下,再抱她去睡觉。
杭锦披着毯子躺在沙发上,眼角余光看见他抱着床单从房间出来,又找了新床单进去,他上身简单套了件t恤,底下只一条黑色平角裤,长腿走动间肌肉明显,内裤中央那根东西在疲软状态下也鼓鼓一团。
她收回视线,想起去年的今天,她跟圈里的人在酒会上推杯问盏觥筹交错,被利益捆绑的众人在这一天依旧会戴上假面谄媚奉承,北市真的太大了,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