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动(2 / 4)
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
电梯到了,杭锦走出去,才刚解锁打开门,就被陈霖由后箍着身体抱进去抵在门后亲了下来。
他亲得很急,鼻息粗重,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下巴,将舌头抵进去,跟她的一起纠缠搅动。
性感的喘息声落在漆黑的房间里。
令人无端悸动。
杭锦将手里的包丢在地上,微微仰起下巴,迎合他激烈又热切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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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锦连鞋子都没换,就被陈霖扒光了衣服抱在怀里操了起来,她两腿圈在他腰上,被他顶得脚趾痉挛,身体抽颤,快感让她无意识地胡乱伸手去抓他的头发,他的后颈,他的脊背。
他喘息着咬她的唇,声音沙哑得近乎蛊惑:“姐姐……你夹得……好紧……”
他重重顶她,在她哭叫着咬他脖颈时,他又搂住她的腰将她抵在墙上连续不断地插送了几十下,插得杭锦叫出来的声音都变了调,她高高仰着脖颈,后脑勺抵在墙上,抓他的脊背,被他顶得受不住了,又来咬他的脖子,声音带着哭腔:“够了……陈霖……”
他们从墙上做到沙发上,从沙发上做到地毯上,又从地毯上做到阳台。
夜里十一点多,窗外万籁俱寂,只有几声鸟叫响彻冬夜,杭锦裹着毯子趴在阳台护栏上,被身后的陈霖顶得咬住嘴唇止住呻吟声,他撞得又快又重,见她颤颤巍巍地高潮了,这才勾过她的下巴,一边吻咬她的唇瓣,一边九浅一深地顶她。
快十二点时,这场持续了近俩小时的激烈性事才堪堪结束。
陈霖将洗完澡的杭锦抱到床上,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杭锦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只感觉到男生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他一边替她吹头发,一边低头亲她的脸,像怎么也亲不够似的,那吻细细密密的沿着她的额头,鼻尖,缓缓落到她的唇上。
杭锦早上再次从陈霖怀里醒来,他总是将她搂得紧紧,身体紧贴,他的下巴搭着她的发顶,她一睁开眼总能看见近在咫尺的他的脸。
呼吸里也全是他的气息。
搁在从前,她或许从来都不会想到有这么一天,她会跟一个比自己小六岁的男生上床睡觉。
还做了一次,又一次。
甚至,一点一点习惯他的存在。
杭锦洗漱时才发现自己昨晚咬狠了,把陈霖脖颈都咬流血了,牙印很深,他自己找了创可贴,对着镜子贴,结果有胶的一面贴到了伤口上,他撕下来时疼得“嘶”了声。
杭锦擦干净脸,从医药箱里拿了只新的创可贴,走到他面前。
陈霖看出她的意图,兴奋地主动弯下腰,蹲低了些,唇角高高扬起,颊边右侧显出明显的酒窝。
杭锦给他贴上创可贴,用指腹抚平,收回手的同时,被他拦腰抱着抵在洗手台上,他眼睛乌黑湛亮,眸底漾着笑意,低头来亲她,吻得又轻又柔。
杭锦腰酸得厉害,推了他两下,没推开,咬了口他的下唇,他才松开她。
两人一起换好衣服后,一起坐在餐桌前吃早餐,陈霖从冰箱里发现一袋小馄饨,煮好后两人分着吃了,又各自喝了杯热牛奶,随后换鞋出门。
电梯里没有别人,陈霖照旧牵着她,跟她十指紧扣。
出了电梯,他便拉开距离,看着杭锦离他越来越远,他快步往前追了几步,见她坐上车,他才放慢速度,隔着车窗玻璃,看她的侧脸。
目送她坐车离开。
一连几天,他们都以这种模式相处,陈霖偶尔会觉得他们像是在偷情,更多的时候觉得,他在跟杭锦谈恋爱,只不过她太忙了,只有晚上回来的时候,才能放松的把身体交给他。
累极的时候,她也会咬他,不让他碰,仅限亲亲抱抱。
他开始摸透她的性子,知道她每一个眼神所表达的情绪,也知道她蹙眉是舒服还是难受,更清楚,她只要不抗拒基本就可以理解为是主动。
他们在床上变得合拍,除了睡觉,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不是在亲亲抱抱就是在疯狂做爱。
杭锦身上的吻痕齿印就没消过,因为身体过度透支,她甚至每天都会接受私人按摩师到公司为她进行一小时的全身按摩,滕平还买了不少补品加到她的水杯里。
陈霖想单独跟杭锦出去玩一次,公园游乐场哪里都好,只要是他们两个人就可以,但杭锦工作忙,他很担心打扰她工作,连电影院都没去过,只跟她在家看过电视,才看几分钟又以杭锦接电话忙工作而宣布告终。
他们逛过夜里的便利店,那天晚上他们做得精疲力尽,打开冰箱发现没有吃的,想点外卖却又等不及,只好下楼觅食,进了便利店,陈霖熟门熟路地找到杭锦喜欢的三明治和饭团,给自己也买了一份。
两人并肩走在小区围墙外面的小路上,看着头顶的月亮,吃着手里的饭团。
那一晚,夜色很美。
?
在项目组考察崇山回来之后,评估小组对崇山是否能够开发成旅游景点进行了三次评估和讨论,最终投票决定通过【崇山旅游项目商业计划书】。
滕平来汇报这一消息时,杭锦已经看完手里那份作为立项材料的【旅游项目建议书】,并交到他手里:“跟hr说招几个旅游管理专业的硕博生,成立一个团队,等政府初步决策通过,就让他们开始准备《旅游项目可行性研究报告》,评估小组的《旅游项目投资评价》我看了,太多元化了,不适合传统又保守的崇山,让他们重新写一份。”
“是。”滕平快速记下。
杭锦把桌上其他文件看完,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快六点,她拿起手机说:“走吧。”
今晚是年会,她不能迟到。
进入【午夜】的妆造店,kitty挑了金色晚礼服给她,杭锦化完妆坐上车到达温泉酒店,门口站着一男一女两位迎宾,公司花钱请来的帅哥美女组合,他们手里拿着拍立得,冲杭锦微笑着说:“茄子!”
杭锦冲他们看过去,就听‘咔嚓’一声,拍立得缓缓打出一张照片,随后被两位迎宾贴到身后的墙上,滕平想上去把照片摘下来,被杭锦拦下了:“没事,放上吧,年会结束了再取走。”
“我怕被人提前抢了。”滕平低声说。
杭锦想了想,冲他抬了抬下巴,滕平了然地上前把照片摘了。
公司里的各位董事早早就到了,杭提耘也来了,正和几位董事站一块喝香槟,说起近期杭锦投资的几个项目,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这孩子到底像我,做事果断!”
“得了吧,老杭,你年轻那会可不如小杭总。”其他人笑道。
杭锦走过去时,几位老董笑着冲她举杯:“小杭总来了呀,我们跟你爸正聊着你呢,你比他年轻那会强多了,托你的福,我们今年又比去年多赚了不少,来来来,我们喝一杯。”
杭锦微笑着从滕平手里接过香槟,冲几人碰杯,这才缓缓抿了一口。
李董和张董说酒店挑得不错,一进来就感觉像是到了春天,空气和温度都刚刚好,不冷也不热。杭锦陪他们闲聊了片刻,便去跟邀请来的其他集团创始人打招呼去了。
年会正式开始时,她跟在杭提耘身后上台致辞发言,下来时发现杭提耘身边坐着段辉扬——杭老爷子给她安排的相亲对象,五号那一晚,杭锦跟他吃过一次饭,两人聊得还算不错,段辉扬并不张扬,为人还算低调内敛,谈吐也很有教养。
后来他再约吃饭时,杭锦都以工作忙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