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为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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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办公桌上,身体被压得一直往下,被他大掌扶着才没倒下,嘴唇被吻得红肿一片,她伸手去推他,仍然没有推动。
“陈霖。”她蹙起眉,是被压制的不悦,毕竟这儿是办公室,从来没有人敢在这里对她这样,见他还不松手,她咬了口他的下唇,他才终于向后拉开一点距离,用指腹抹自己被咬的地方。
下唇右侧破了个小口子,溢出点点血珠。
杭锦一低头就看见他西裤中央的凸起,他硬了,硕大的龟头隔着两层布料顶出一个圆形。
陈霖擦掉嘴上的血珠,喘了口气平复欲望,哑声冲她道:“你还没回答我。”
“昨晚写的承诺书带了吗?”杭锦推开他,从桌上下来,她眉心蹙了下,发现自己内裤湿了,黏糊糊的让她很不舒服。
陈霖从口袋里拿出昨晚写的那张“承诺书”,字写得跟狗爬一样,底下是他的签名和手印,杭锦坐在办公椅上,拿出自己的印章盖上去,递到他面前:“还有别的问题吗?”
陈霖终于露出笑,他接过那张承诺书,兴奋地看了一遍又一遍,随后才仔细放进内衬口袋里收好,又凑近问她:“我晚上可以跟你一起回家吗?”
公司里人多眼杂,被有心人盯上报告给杭提耘,到时候陈霖连实习的资格都没有。
“不可以。”杭锦拿起桌上的笔,一副送客的冷淡模样,“我最近工作很忙,过几天还要出差。”
“我不打扰你,我就抱着你睡觉,我真的什么都不做。”陈霖弯着腰,挡在她视线前,灼灼的眸子胶在她脸上,“好不好?”
杭锦不看他,眼皮垂着看电脑,声音压着:“出去。”
陈霖将她的办公椅转过来,长臂撑在她扶手两侧,视线俯视着她,口吻却充满乞求:“我睡地上,好不好?”
他眼底还有红色血丝,像是没睡好,又像是宿醉留下的,长长的眼睫眨动着,眼神里尽是哀求。
有点可怜。
杭锦终于松动:“我晚上还要参加晚宴,回去会很晚。”
他瞬间开心地捧着她的脸,对着她的嘴唇亲了一下又一下:“我等你,不管多晚我都等你。”
出去之前,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金牌塞进她掌心:“去参加竞赛之前,我就想着,一定要赢下一枚金牌送给你,因为……”
“我身上的所有荣耀,都是你赋予的。”
杭锦心口微动,像被人在心湖投下一颗石子,激起圈圈涟漪。
内线响起,秘书办外的秘书通知杭锦李董打了电话过来,问她要不要接进来,杭锦按下内线:“接进来吧。”
她手里握着那枚金牌,耳边听着李董的声音,眼睛却看着压低脊背倾身靠近的陈霖,他单手握着她的下巴,很轻的印下一个吻,随后停在办公室门口理了理西裤,才打开门出去。
杭锦低头看着掌心那块沉甸甸的金牌。
这是奥数竞赛的满分金牌。
她曾经都没能拿到的满分金牌。
以前心心念念的金牌以另一种方式到她手里,她说不清心里是喜悦感动还是与有荣焉,跟李董结束通话,便把金牌挂到身后的展示柜里。
晚上七点四十,因为时间太赶,滕平让妆造店的kitty把礼服送了过来,杭锦换上直接下电梯到停车场去坐车,却不料陈霖早已坐在车内等候多时,见他也在,她眉毛一挑,坐上车问他:“你要去?”
“不,我在车里等你。”陈霖原本想在办公室外等她,又怕被杭锦惹麻烦,便早早下楼在停车场等她了。
司机记得他,还问他怎么那次之后就没见过他,陈霖不知道杭锦让不让说,只说了句:“以后可以天天见到了。”
司机吹了个口哨,觉得他比段辉扬牛逼,冲他竖了个大拇指,想起那天早上看见的车震,他又夸了句:“兄弟,牛逼。”
陈霖:“……”
他不明所以的点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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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在星光酒店一楼,门口有巨大的喷泉池,不少名流贵族已经入场,个个穿着正式的西服与礼服,服务员穿着燕尾服穿梭其间,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是香槟和红酒。
司机把车停下,杭锦只身一人入场,陈霖透过车窗看着她走进金碧辉煌的大殿,看着她从容不迫地接过红酒跟身边的一位男士寒暄问好,而从她进场那一刻起,酒店里不少年轻男性朝她投来惊艳的目光。
陈霖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又开门下了车,司机问他去哪儿,他说随便转转。
因为没有请柬,他无法进入晚宴,只能站在喷泉池附近,隔着一楼的落地窗,看见几个男性将杭锦围住,同她搭话,她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碰完杯只抿一小口酒润唇,谈话时脸上自信从容,眼神清透明亮。
纯黑色晚礼服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白皙的皮肤更是在灯光的照耀下泛出一种釉质的光,她脚步轻盈地在人群里穿梭,偶尔停留,跟人碰杯招呼,姿态放松且优雅,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一举一动都透着赏心悦目。
陈霖隔着玻璃窗看着她,像是隔着幕布,观看她瑰丽的人生。
他认得跟她打招呼的那位男士,也是风投届的人物,据说家里原先是做地产开发的,北市最大的购物广场就是他家开的;站在杭锦右侧那位是智能机器人创始人,大街小巷到处都是他的广告牌;段辉扬也来了,招呼杭锦跟她碰杯,俩人站在一起轻松地聊天,远远看着很是登对。
陈霖转身时差点撞到一位拿酒的服务员,他连忙道歉,见服务员后怕地抱着红酒说了句没事,这才沿着喷泉池走回去,坐到车上。
杭锦结束得很快,也就半小时就回来了,她喝了点酒,一进来就有淡淡的红酒香气溢进车厢,她靠在后座,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发现陈霖罕见地沉默,便睁开眼向他看去。
他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司机把车停到车库,非常痛快地找滕平要五百块,随后打车回家。
杭锦想去打开车门,手腕被攥住,陈霖看着她,?
杭锦的江南别苑比之前那套单身公寓大很多,客厅没有沙发,只有米白的地毯和一张白色茶几,地毯上放着几本书,茶几上是一只小型智能机器人,随着感应灯的自动打开,智能机器人便发出机械的声音:“欢迎主人回家。”
陈霖哭完觉得很丢脸,一路跟在杭锦身后都没有说话,进了洗手间洗完脸,就拿手机搜索——当着女朋友的面哭了很久,会不会被嫌弃?
杭锦这儿没有男士衣服,她拿平板在高定西装店选了两套,填写尺码时,按弟弟杭煜的尺码增大了一个号,把平板放下后,她回复几条微信消息,随后去衣帽间挑了件睡裙,又将头发挽在脑后准备洗澡。
陈霖也刚好从洗手间出来,他把浴缸里放满了水,见她拿了睡衣进去,他又跟在她身后,脱掉衬衫和西裤,只穿着条黑色内裤。
“我帮你洗。”他站到她身后,主动帮她脱礼服。
杭锦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镜子里的他伸手拉下拉链,一点一点将她从礼服里剥出来,又弯下腰将她的内裤脱下来,放到脏衣篓里,他手掌很大,指骨碰到她的小腿。
很痒。
他没有乱摸,视线却很烫,一寸寸刮过她的皮肤,粗重的鼻息都喷到她后腰处,她被烫得下意识往前,下一秒又被他单手箍住身体抱到了花洒下,他打开淋浴开关,调好水温,挤了点沐浴露在掌心搓成泡沫,准备为她涂抹。
杭锦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