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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四诚的眼睛一亮,然后他就看着这个成熟版的牧四诚拍了一下他的头站起来,转身离去,单手插兜和他挥挥手:
“我任务失败,去找我老大领罚了,多半会被他抽一顿,可能会死吧。”
“你老大不错。”
这个牧四诚顿了一下:“虽然你做的事情很拉,但他把你教得还挺帅的。”
趴在地上的牧四诚满头问号:“???”
这他妈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如何拥有五栋楼(日+补)
c区。
黑色的鞭子灵活得就像是抬起头来的眼镜蛇,从白柳袖口和手腕皮肤上的缝隙钻了进去,从腕骨一路缠绕到肩膀,然后鞭子转动,两侧“唰”一声转出骨刺扎进白柳的血肉和骨隙里。
白六拖住鞭子尾部,手腕下压向前拽动,看起来动作很轻巧,但力度却大到将白柳整个人从地面上拽了过去。
缠绕在白柳手臂鞭子瞬间收束变紧,宛如榨汁机的叶刀般猛地转了好几圈,将白柳左臂的血肉和骨头勒成一块块地撕裂。
白柳被拽到了白六的面前,他看到白六抬眸轻笑着对他说:“第一步,应该先缴械,拔出对手双臂,对吗?”
——这是之前白柳和袁光说的话,现在被白六仿佛开玩笑一般,甚至带着一种温柔的语气说了出来。
“不过,缴械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大用处吧?”
白六的话音刚落,白柳飞快和白六拉开距离,他侧边从自己的衬衫口袋里咬出了一瓶解药,目光冷静地喝了下去,他被鞭子搅碎的手臂顷刻又生长了出来。
“和自己做敌人真是难搞。”白六收回自己沾满血的黑色骨鞭,状似苦恼地蹙眉摇了摇头,然后抬起眼对白柳微笑,“虽然我可以靠着经验可以一直占据上风,但要赢你,好像也不太容易。”
“相信你也是这么觉得的。”
白柳苍白的侧脸和嘴唇上都沾了血,他抬手擦了一下,淡淡地回了一句:“还好。”
白六脸上的笑意加深:“因为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赢不了我,所以不打算赢我吧?”
“你只是想拖延时间而已,你在等什么?”
“你在和我对战的过程当中从头到尾没有使用自己队员的招式,把更多的生存空间留给了他们,所以该不会在等你的队员赢了之后过来帮你吧?”
白柳没有否认,他平静地说:“他们赢你的手下,至少比我赢你的可能性要大。”
白六脸上的笑意变得有些玩味:“你觉得他们比我的队员要强?”
“不,相反,我觉得他们远不如你的队员们强,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产品。”白柳平视白六,“但和你和我之前的差距来比,如果这场比赛一定要赌一次的话——”
“我赌他们赢。”
“原来是这样吗?”白六饶有趣味地勾起嘴角,他手上的鞭子消失,变成了一把漆黑的短匕首,被他夹在两指之间随意地转动了一下,然后反手稳稳握住,“听起来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计划。”
白柳垂下视线看着那把匕首——他认出了那是刘怀的匕首。
这个世界的白六没有把刘怀的技能签给木柯,而是自己占有了。
白六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柳:“我还以为是你对这些把灵魂出卖给你的无用队员们,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保护欲呢?”
白柳不躲不避地直视白六,语气淡然:“财产拥有者对自己的财产有保护欲,不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白六不快不慢地向白柳走来,表情在骤然扬起的灰尘里被遮掩,看不清楚,只能听到一声极其缥缈的轻笑:
“只是对财产的保护欲吗?”
“财产最有价值的时候,就是在被持有者合理消费的时候,这和货币是一个道理。”
“流通和消耗才是使他们最有价值的方式。”
白六的笑声在风中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只收集财产而不消费的白六,这种守财奴的做法,不是一个聪明人会做的事情,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过于近距离的强烈保护欲只会出自于一种东西,一种非理性的,让你无法把他们看做财产的东西。”
【系统提示:玩家白六载入玩家刘怀面板(注:玩家刘怀在现实中处于死亡幽灵状态,有自我意识,可使用该玩家面板),使用对方个人技能(闪现一击),可瞬间移动至地图中的任何位置!】
这句话的声音从灰尘里传出的时候,白柳听到了自己耳后极其近距离的地方传来利器划开空气的破空声。
有一隻带着黑色手套的右手轻搭在了白柳的肩膀上,白六的脸穿破迷雾,眼含笑意浮现在了白柳的耳后。
白六的左手环过白柳的脖颈,手中握住的匕首刀尖抵在白柳的颈边,他慢条斯理地上挑刀尖,迫使被他挟持住的白柳顺着刀尖上挑的弧度后仰脖颈,把头靠在白六肩膀上听他说话。
白六用一种仿佛叹息般,带着笑意的语调在白柳耳边轻声低语:
“你不舍得把这些财产花出去,不舍得让他们死。”
“你对他们有感情了,白柳。”
他的话音未落,白六干脆利落地反手握住匕首斜上划,温热的血液涌出,染红了白柳锁骨中间的皮肤上画得歪歪扭扭的马克笔逆十字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