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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强迫我的啊。”
弗雷德里克不可置信的瞪着家,惊奇地发现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气到浑身发抖,眼神在房间里到处扫视,想拿个顺手的东西给alpha一下子,却发现书房的办公桌旁边就放着他消失不见的手杖。
他恨透了眼前这个背叛自己伤害自己还强迫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了……反正等待自己的未来只有被奥尔菲斯当成玩物羞辱玩弄,那不如就在这里一枪毙了这个家伙,随即自己也开枪自杀……他不想死,但现在想想,他再活下去也没什么劲了。
继续活下去也不过是当alpha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性奴隶,等到被玩腻了就抛弃掉……那还不如在尊严被彻底毁掉之前死去……
于是弗雷德里克下定决心,大步流星走到了办公桌前,熟练地捡起手杖、拔出隐藏在里面的手枪对准了奥尔菲斯的眉心。不想alpha被枪指着不但不怕,反而扬起一只眉毛,充满挑逗意味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杀了我吗?”
“奥尔菲斯德罗斯……我早说过我要杀了你……”
“我死了你怎么办呢?我已经把你永久标记了,你怎么活下去呢?弗雷德里克?”
“我不活了也要杀了你。”
不知为何,奥尔菲斯听完这番话满意地哈哈大笑起来,随即无视了手枪的威胁,一步步朝弗雷德里克走来。
“你干什么!别靠近我!别以为我不敢开枪!”
他没想到家能这么鲁莽,一时间还是退缩了,但仅仅犹豫了一瞬,对方就走到了他面前,alpha握住枪管抵在了自己胸口心脏的位置,同时朝弗雷德里克伸出了手——
“奥尔菲……唔……”
“咔哒。”
弗雷德里克在奥尔菲斯触碰到他皮肤的一瞬间应激了,潜藏在皮肤中对alpha的恐惧让他果断扣下了扳机,同时奥尔菲斯也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手枪发出了空弹的清脆声响,里面早被奥尔菲斯卸掉了所有子弹。
“呜……嗯……”
两人的嘴唇链接在一起,发出了令人浮想联翩的黏腻水声,那把枪就夹在搂抱在一起的二人之间,但已经没人在意了。奥尔菲斯的吻越发动情,绵长持久的深吻让弗雷德里克的手脚发软,喘不上气。
“啪嗒”一声,手枪掉落在地,而握着枪的手也被另一只手扣住,作曲家被压倒在家的书桌上,被吻得头晕目眩,呻吟呜咽着小幅度躲闪起来。
“嗯~如何?还想杀我吗?”
恶劣的alpha结束了深吻,压在狼狈地大口喘气的oga身上坏笑着问道。
“……我迟早杀了你。”
“很好,勇气可嘉,不过你总要为你的刺杀付出一点代价吧?”
奥尔菲斯嘴上这么说,实际已经开始脱弗雷德里克的衣服了,而oga只是被脱掉了一层外套就吓得脑海中开始闪回痛苦的回忆,嘴唇哆嗦手脚发软,拼命挣扎起来。
“我凭什么付出代价?你就该死,奥尔菲斯!放开我!”
“都跟我住一个房间了,你早该猜到我为什么要这么安排了吧。”
“我不要,我不要——”
“你以为你能拒绝吗?”
“……”
alpha释放了属于自己的信息素,也把态度摆明了,他就是堂而皇之、明明白白地告诉了oga:只要我想要,你拒绝也没用。
弗雷德里克的瞳孔一点点缩小,浑身僵硬,停止了挣扎。但奥尔菲斯不管,他玩乐性质地把手伸进作曲家的衣摆里,同时把裆部紧贴在oga的胯暧昧地磨蹭了两下,性暗示意味十足。
……对啊,他拒绝也没有用,已经当了人家的金丝雀,性奴隶,他还能怎样呢?是拼命抗拒,然后被强迫,还不如认命顺从,还能在激烈的性爱中好受一点。
于是他皱着眉闭上眼,强忍心中的痛楚,不情愿地为奥尔菲斯打开了双腿。
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看见他的顺从似乎并不开心。
“……别皱眉头啊。”
“滚!都已经这样了,你连皱眉都要管我吗?”
这什么人啊?弗雷德里克气的睁开眼就怼了回去,与家对上视线时,发现对方满意地看见自己恢复了精神。
奥尔菲斯笑着凑了过来,附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逗你玩的。”
然后恶劣的alpha哈哈大笑地离开了弗雷德里克,弯腰去捡他自己为了吓唬作曲家丢下的外套。弗雷德里克真的有被对方戏耍道,愤怒到了极点,他坐起来怒骂家,并且又想要杀人了。
“奥尔菲斯!你这个——”
“奥尔菲斯德罗斯!!”
爱丽丝怒火中烧的叫喊声从门外响起,加上砰砰砰地拍门声,预示着一场雷霆大怒即将上演。金发记者的怒吼让奥尔菲斯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了。
“你消失了七天!!一封信也不写!一个电话也不打!我找了你有多久你知道吗?!”
奥尔菲斯上前打开了锁上的房门,爱丽丝马上就挤了进来,她本来指着家的鼻子要说什么,结果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奥尔菲斯书房桌子上的弗雷德里克后被转移了注意力。
“你!?我不是都说了不许再纠缠人家了吗……啊。”
爱丽丝突然不说话了,原因无他,但凡见到弗雷德里克脖子上暧昧的痕迹,和闻到他身上经久不散的红酒花香味混合信息素都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奥尔菲斯德罗斯!?你都干了什么?!”
爱丽丝再次举起了拳头,没想到奥尔菲斯一见她举起了胳膊就立马躺倒在了沙发上装死。他这副“我知错我认错,但就是不改”的无赖行径搞得爱丽丝和弗雷德里克都无语了,两个oga一个嘴角抽搐,一个捂住了脸。
许久,爱丽丝终于把手从脸上放了下来,她严肃地想要主持大局,她认真的表明态度,说希望能和奥菲好好聊聊,结果没想到奥尔菲斯一看她不生气了,马上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拎着外套走到了门口,转头告知二人:“我消失七天堆积了一堆公务,我得去解决它们。我晚上会回来的,再见。”然后他就走了……走了……
沉默,空气中只剩下了沉默。
被剩下的两人并不能说是不熟到没话说,而是这个场面实在尴尬到不知该说什么好。而造成这个局面的人却早早抽身不管了,留下两人独自面对这尴尬到不能再尴尬的场面。
“……哈哈,不好意思,奥菲他总是这样,那个,克雷伯格先生……”
最后还是爱丽丝先开口了,但弗雷德里克羞耻到没办法看她一眼,他深深低着头,眼睛死死盯着鞋尖,半天才从牙缝里憋出一句:
“抱歉,请让我一个人待会。”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爱丽丝,外人或许不知道奥尔菲斯对他做了什么,所以就算被他人知晓自己和奥尔菲斯搅合在了一起,他也不会那么耻辱。但爱丽丝非常清楚在欧利蒂丝庄园的地下实验室里都发生了什么……了解他们二人之间的扭曲的关系……所以当知情人得知他已经被家彻底标记时,弗雷德里克感到了难以启齿的耻辱。
金发记者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就无声地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就算门已经关上,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人。作曲家也长久地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一动不动,双手握拳,用力到指节泛白发痛。
终于,他又动了,只是这次oga痛苦地俯下身,把头埋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