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攻受重生到晋江(8 / 8)
。”欧阳低头轻轻舔着贺子翼的颈后,但却迟迟不肯亲吻那处发红肿胀,散发着足以将人溺毙奶香的部位。
“我爱你!我爱你……求求你……在我死前,给我一点……好不好……”贺子翼的体力被高潮一点点带走,视野也隐约暗了下去,视线里只有面前冰冷的桌沿,“标记我……求你了……欧阳……老公……”
哭喊尖叫的声音逐渐沙哑下去,变成只有自己才明白的疯狂而错乱的呢喃。
死亡的恐惧和高潮的快感让一切的理智和倔强都烧灼殆尽,闭合的壳张开,中间柔软的嫩肉暴露出来——是贝齿间的软舌,是吐露着爱意的话语,是那个在无眠的夜里蜷缩在房间里,在纸上小心画下心上人的小少年。
欧阳听不清贺子翼在说什么,他也不需要知道他在说什么。
颤抖的身体把其中的侵入者软软地缠绞着,甜美的生殖腔像他明澈狡黠的双眼一样,痛哭着,但充满着不可言说的感情。
欧阳把面前的人紧紧地搂紧怀里,咬上了红艳诱人的果实,奶香溢了满嘴,混合着血丝变成了风味独特的甜点。生殖器在狭小的腔体里成结,精液灌入已经被膨大的顶端填满的生殖腔,仿佛在试探着这处小小的空间到底能有多大的延展性。
面前的人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他被哽在喉头的尖叫生生憋得闭过气去。
痛苦而疯狂的性爱结束之后,遍体鳞伤的人陷入黑沉而甜美的梦魇。
柔软的,脆弱的,美好的肉体。
欧阳的衣服都没有怎么被弄皱,只有裤子上被贺子翼的骚水弄湿了不少。
他小心地把昏迷的猎物塞进了狭小的隔离箱里,用水管把审讯室冲洗干净,穿上风衣,带着隔离箱离开。
他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清浅的奶香,在酸香的百香果信息素下,藏匿在最深的空隙里。
***
贺子翼昏迷之前还在庆幸不必清醒着面对死亡,但当他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脸变得煞白——比死亡更可怕的是,未知的生活。
比起之前深情表白的羞耻,幸存着的未来更值得现在的贺子翼恐惧。
痛是附骨之蛆,欧阳只对他进行了最低程度的医疗,那些皮肉伤愈合了,但是腺体、后穴、生殖腔和后腰蔓延到双腿的折磨依然困扰着贺子翼。
脖子上扣上了漂亮的项圈,手腕上是一对宽手铐,虽然现在没有链子相连,但随时想要这么做的话会很方便。
虽然在尝试,但不管怎么努力,双腿只能很轻微的颤动一下,似乎这个部位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了,可偏偏,它的触觉却加倍敏感,连床单上布料的布纹都能感受到。
门被打开,推门走进来的是欧阳。
贺子翼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人,他想往远侧挪一挪,但双腿完全不听使唤,贺子翼只能把上身往里躲了躲。
“早上好,我的小王子。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欧阳似乎完全不在意贺子翼逃离的动作,他坐在床边摸了摸贺子翼的腿,腿的主人因为过分敏感的触觉神经颤抖了一下。
“你……”贺子翼张了张嘴,但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有什么想问的吗?”欧阳把人扯进自己怀里,拉着项圈吻了上去。
贺子翼被撬开齿关,任由对方随意索取。等到欧阳放过他的时候,贺子翼苍白的脸已经飞上了薄红。
“这是哪?”贺子翼努力措辞之后选择了最安全的问题,他暗自打量着这个房间——简单,却很明显能看得出来家具的品味档次都不算低。
“我的住处,因为担心影响王子殿下休息,加上主卧那边需要进行一点调整……这是次卧。”欧阳把怀里的人抱起来往厕所走去。
贺子翼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很多地方都不对劲——最不对劲的是身前的性器。之前被插入过尿道棒,但现在看起来似乎被取出了,却依然能感觉到奇怪的异物感。颈后被咬伤的腺体除去之前被注射的怪异感之外还多了一些微痛的不适。
“我的腿……”
“我之前说过了,不能用了。”欧阳抱着人放在马桶上,“还有一些其他的小困扰,不过我会帮殿下处理好的。”
贺子翼伸手就要对着欧阳挥拳,“你混蛋!”
但他虚软的拳头又怎么能打到经过战场洗礼的欧阳,他的拳头被欧阳截住了。
“我说了,会对殿下的起居负责。”
欧阳在贺子翼的拳头上落了一吻,然后向后退开半步,欣赏着贺子翼狼狈的样子。
在这时候贺子翼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虽然坐在马桶上,但是他却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办法控制排尿,不管是尝试收缩膀胱,或者轻轻压迫胀满的小腹,没有一滴尿液流出来,反而在性器里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异物感。
欧阳在旁边抱臂轻笑,“子翼,别费劲了。因为你下半身瘫痪,会导致失禁——所以我帮子翼装了一个人工括约肌,可惜,控制权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