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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醒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正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被绑在椅子上。
你的背面,同你一起被绑来的,是你正在交往的女友。
准确来说,你并不是她的正牌男友,你只是个翘了别人墙角的黄毛。
而那个被撬墙角的倒霉蛋,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会长,也是你的“老大”。
毕竟,你也算是他的“走狗”之一。
一个一无是处、趋炎附势的无名之辈。
他甚至不会知道你的名字,因为你只是他走狗的走狗的走狗。
尽管你钟爱本子里、男频爽文里的ntr情节,但你并没有想到被正主找上的这一幕会来得这样快。尤其是,你早就知道这里的学生会长是个怎样道貌岸然的人渣。
女人被塞住嘴,剧烈地晃动。颤抖的频率也通过地面传达到你的身上。
你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恐慌。
喜欢刺激,不代表你愿意承担风险。你更不想面对未知的报复。
这间会长专属的休息室,你先前来过几次,此刻却并没有给你熟悉的宽慰。明亮的室内灯光打在你的脸上,低头你便能清楚地看到恐惧的汗液涔涔地顺着下巴滑下去,打湿了你的衣襟。
你知道挣脱不开,就干脆闭上眼,想象着该以怎样的姿态躲过这次麻烦。
不知过了多久,你听见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身体仿佛重新活了过来,神经末梢突突地跳动着。
你把头埋得很低,视线紧紧地锁在脚下的地面上。
“抱歉,刚刚有些事情,耽误了。”
青年看了看表,露出歉意的微笑。
他身姿挺拔,面容俊美,穿着高定制服,举手投足之间显出良好的家境蕴养出的从容自若。
而他的优秀,正如他的外表一样光鲜。
和你不同。
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你意外地把他绿了,也许你们此生都不会有单独说话或是见面的可能。
是啊,这么厉害的同性,女朋友还不是选择了你?
虽然你们才刚刚勾搭在一起,甚至没来得及上床。
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你依然不可抑制地生出嫉妒、得意的情绪,冲淡你为数不多的愧疚与铺天盖地的恐惧。
想到这些,你的头随着你压低的眉眼愈发低了下去。而那阴暗卑猥的气质,却近乎凝为实质。
他将你的反应尽收眼底,而后悠悠地询问:
“所以,你们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你不敢回答;身后的人则拼命地摇头。
于是青年蹲下身,解开了女人口中的桎梏。
“没有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兆和你相信我……”泪水如溪流纵横在她的脸上。即使这么狼狈她依然如此哭得漂亮。
但你无暇欣赏她的楚楚动人了。
你快被她蠢哭了。
这么夸张,是生怕自己坐不实出轨这顶帽子吗?
但陆兆和似乎真的听进去了,他堪称温柔地解开女人全身勒得透不过气的绳索,而后在你面前站立,居高临下。
“那么你呢?”
你的心颤抖了一瞬,但紧接着被毫无知觉、毫无人权地被像条狗一样被绑架过来的耻辱和愤怒淹没了你的理智。
你本该退缩,以求得被赦免的可能,但你沉默了十几年的自卑让你在这一刻爆发出勇气,选择维护你那可笑的、如纸一样薄的自尊。
尽管这个自尊,还是以不正当的手段偷来的、不应该存在的。
于是你猛地抬头,狠狠地锁定那双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的双眼。
“是我把你绿了,你能把我怎样呢?你天天那么装你女朋友还不是没选你?”女人惊恐地想要捂住你的嘴,但你一把将她挥开,继续道,“你今天不把我弄死在这里我回去就报警抓你你最好——”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断了你的慷慨陈词。
你正亢奋,脑子却突然断了路,嗡嗡的白噪充没耳边。你摸了摸滚烫的嘴角,渗出了血。
陆兆和的目光越来越冷漠,女人吓得瘫软在地上。
“老实说,我并不想和你这种无能的废物交流,”他微微弯下腰,“这有种让我站在下水道里的错觉。你是老鼠,但我不是。”
突然你的头皮穿来钻心的痛楚。
他用他那戴着名牌表的手抓住你的头发向上拉扯,让你不得不仰头直视他的眼睛。
你从来没想过他的力气会这样大。这样地、令你毫无反抗之力。
“别……不要……”
你还是忍不住软弱地发出了哀求。
他没有理会你,那股力气也从未消失。
看着你半边肿胀的脸颊他皱了皱眉,又给你另一边补了一巴掌。
这样,就更像一条恶心的丧家之犬了。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说:“说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人和狗交配呢。”
他松开手,重新挂上温和虚伪的微笑。
什么?
你还没有缓过神来。
当意识到狗指的是谁的时候,你这才慢吞吞地愣在原地。
不寒而栗。
你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椅子晃得嘎吱响。
青年也没有辜负期望,拽着你的头发狠狠地向墙掼去。
“痛吗?”
你的脑子里震耳欲聋,什么都没有听见。
于是他再一次提着你的头——这次提得更高,向墙撞着。
“砰——”
痛楚攀延至全身,你无能为力,眼泪混着血和汗水,流进嘴里。
过了几秒,他再次问道:
“痛吗?”
“……对不起,好痛。对不起,对不起。”
他这才放开你。
很快,陆兆和将不知从哪弄出来的摄影设备,放在你们的正前方。即便你不认识,你也知道那一定很贵,是你打工很久也承担不起的价格。
他反复调整机位和焦距,认真的模样好似又回到了那个兢兢业业的学生会长。
放在此刻,唯余讽刺。
“来,看镜头。”声音令人如沐春风。
“别紧张,只是纪念一下。”
你和聂然然迟迟未动。
“做爱的第一步是什么,还需要我教你吗?”
你身上的绳索并没有解开,因此你只能顶着血肉模糊的头颅,眼睁睁地看着聂然然恐惧地膝行前进,离你越来越近。
“都怪你。”女人的泪水又流了出来,弄花了妆。
而你不敢看她,也不敢看陆兆和。
你能看哪呢?灯光所及的每一处都令你感到冰冷,于是,你干脆懦弱地再一次闭上眼。
她颤抖着双手去够你的腰带。又是紧张,又是第一次做,她试了好半天都没有解开。
“真是笨拙的可爱女生啊。”他托着腮,微笑。
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和无与伦比的优秀履历,聂然然也不会直接甩了前任和他在一起。
也正是因为平常的他过于绅士,又让她觉得索然无味。
这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呢,然然。”
“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仅仅只是出于疑问,他就开口了。
“如果是选择更好的伴侣,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