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秘密 观看(1 / 7)
康泽望着眼前迷蒙灯光里的酒肉林,眼中是不适,但紧攥衣角的双手,微张轻颤的嘴唇还是能够让人看出来一丝情欲。无怪于他,眼前最中心高台那个戴着面具手握长鞭俯视一切的男人像极了自己暗恋多年的竹马,听着周围的欢呼声,想象着自己能够光着身子躺在他的脚边呻吟,自己一抬头就能看到他高挺的阴茎,耳边听着他沉沉的喘息,他因为自己而陷入情欲,被不屑的眼光注视,被长鞭抽得满身血痕。谁能想到刚表白失败的他,第一次走进从不独自涉足的酒吧就又遇到了一个与表白对象酷似的调教师,还在盯着台上的男人动作而脑补出来的场景下勃起。恍惚中他感觉到那个男人好像转过了头看向台下,突然与自己眼神对视,感受到他鄙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又一直在下三角徘徊不定,他感到羞耻极了,特别是在这样的注视下,身下的欲望取更加强烈。他感觉自己就好像被扒了衣服成为了最下贱的奴,只配在他脚下摇尾乞怜。康泽只得连忙慌乱地低下了头,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被西装裤包裹的阴茎,前端已经把裆处濡湿,本来应该是在办公室指点江山,在商场叱咤风云的总裁却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因为一场脏乱的调教,一个陌生人的目空一切的眼神像一个控制不住下半身的兽类一样随意发情。他突然悲哀地想黎元是不是已经看到了自己冷静自持下的淫荡,不然为什么会拒绝自己这样一个符合他所有要求的完美情人。毕竟,康泽因为黎元一句喜欢干净自律的人,就冷静沉稳了二十几年,甚至爱干净到洁癖的地步。他自嘲的一笑,正要把目光挪开,却看到那人的嘴微张了几下,好像是念着“阿泽”。他有些不可置信,他又猛地把目光挪到台上男人脚下扭来扭去的玩意,他想难道黎元需要的是这样的一个东西供他随意玩弄吗?难道自己要接近他就只有跪在他脚边,受到他的鄙夷,遭到他的玩弄吗?这边康泽心里还在进行着天人交战,不知所以时,台上的男人已经下了台,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男人语气有些震惊:“阿泽,你怎么会来这里,这种地方不是只有我求着你你才会来吗?”
听着男人的话语,再看到他身边那个情欲还未散下去的清秀的人,突然就开始醋味上头了,怒吼道“你不来我就不可以来了吗?我这次要不是没有来到这里,还不知道原来你是喜欢玩这种东西的人,你不是喜欢干净的人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多虚伪啊你。”男人眼睛微眯,语气变得冷硬“阿泽,我是喜欢干净自律的人,可是你知道是哪种干净吗,是身心都还没有被碰过的干净”,突然他又凑近,呼吸一阵阵传到脖颈,似是挑拨,唇齿轻启,可是嘴里的话却直接把康泽钉在原地“自律嘛,那当然是我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让他下跪他就得下跪,我让他趴着把屁眼自己凑上了他就得凑上来,我就算说他要脱光了去外面裸奔自慰一小时,他也不会59分就回来。你难道做得到吗?你做不到,我的阿泽,再者说我的爱好如何你管得上吗?你自己坐上了我也不一定会要,所以乖乖听话。要惹怒我。而且”,言未罢,黎元突然将手放在康泽胯下的那二两肉上,就开始揉搓,康泽瞳孔骤缩,脊背肌肉紧绷,在男人戏谑的目光下,闷哼一声达到了高潮,高定的西装裤此刻被精液打湿,四周瞬间弥漫出一股麝香味,黎元将手放在康泽的鼻尖,继续说“你不是一样下贱,在公共场合下,我呢,随意弄几下你就颤着腿在我手下高潮了,所以啊,不要乱叫,想来到我身边吗,我身边只缺一条狗,但是阿泽不愿意,所以我拒绝了你有问题吗?自己没用没法取悦我也没必要随便迁怒我吧”康泽仰着头,眼睛直视黎元,他喉头滚动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突然的声音打下话头,“骚货,你这样连欲望都管不了的人我实在是不屑要啊。”
自那次酒吧相遇后,康泽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黎元了。这几天身体似乎在自主回忆着那一天每时每刻的销魂,身下总是不自觉的高扬,在无数次顶着众人或疑惑或茫然的目光狼狈冲进厕所,并看着身下总也消不下去的反应时,他想他可能坏掉了。他手抖着拉开皮带,把西裤和内裤折叠好放在马桶盖上,手下却在疯狂地动作,脑子里不自觉地开始回忆那天那人挥鞭时扬起衣摆的侧腰,回忆起宽大的手在自己身下揉搓时冷冽的眼神,回忆起颈边温柔的呼吸,指甲抠搜着马眼,瞬间想到那天就是在这样的刺激下射了那人满手,他就不自觉地开始轻抖,呼吸越来越沉重,脑子里倒带着那天高潮的场景,身下也在窣窣地射着浓精,好像又回到了那天。笔挺的西装,酒肉林的吧台,腥臊的气味,再然后是落荒而逃的自己和现在脏臭的厕所,身下泥泞的欲望和高潮腿软的自己真的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哈,唯一不同的大概是那天的自己最起码一身包的完整,如今的却是光裸着下身,做着欲望的囚徒不知节制地予求。而本该穿在身上的西装,却被因为一个人口头随意提及的一句干净,洁癖了二十来年的当事人工整折叠在他认为的整个厕所最干净的地方。不染一丝尘埃的西裤,满身情欲的自己,哈!还哪来的风光霁月。也不知在厕所站了多久,他也不擦拭,就自暴自弃地就着身上的精液穿上了裤子,也不在乎它是否会被打湿,就打开门回到了办公室。他嘴角勾了一下自嘲地想,既然都这么贱了,不如去到黎元身边当条狗,还能得点好处。
才刚刚下了条没什么决心的决定,秘书就走进来跟他报告说,已经把四天后那天的行程空出来了,他才想起来因为最近糟心事太多而遗忘的李阿姨的生日,李阿姨也就是黎元的母亲,往年这时候,他们两家会聚在黎家大院给阿姨庆生。一想到要和黎元一起待一天,他就开始心不在焉有点隐秘的高兴同时居然有一些害怕。可是两家关系那么好也不可能不去,他一边希望着那天风平浪静,又忍不住期待着什么。在忙忙碌碌的一天又一天后,生日悄然而至。如果你问多年后的康泽那一天对他意味着什么,他会告诉你这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重大转折点之一,是劫也是缘。
当天,在我们双方父母相互拥抱时,我看到他穿着件红色的卫衣,而他的腿在牛仔裤的包裹下笔直修长,又显阳光迷人。他轻唤着我的名字向我走来,勾着我的肩膀一如往年。看着他脸上的笑我不禁觉得刺眼,明明有哪里不一样了,他为什么能那么坦然。经历一天的心不在焉和随时随地害怕他突然做出点什么的坐立难安后,终于到了晚饭时间,我本该是庆幸的,可是心情却越来越烦躁并在看到他一脸悠闲地吃着晚饭时达到顶峰,我开始在父母的欢声笑语的掩饰下出言挑衅,明明不该这样的,我明明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而且那天无论谁看骑虎难下的都是自己,可是我控制不住,“装得可真像啊,李阿姨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这张皮囊下面是一个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人吗,他们知道你是一个只有虐待别人才能感受到性爱的变态吗?”黎元脸轻微扭曲了一下,然后道“哦,那你父母知道你喜欢这样一个变态吗?甚至可能还渴望成为那个人手下蹂躏的对象呢,是吧?”很明显他知道怎样戳我的心窝子,一句喜欢就足以把我的心扎的千疮百孔,显然我怔住了。而他则突然一只手把我两只手扣在一起往他那边一拉,然后把我的手夹在他的腿间,我们距离很近,近到我的鼻间全是他洗发水的味道,我的头靠在他的颈边,外人看来可以说是一对在一起说悄悄话的好兄弟,当然仔细看就会发现有一边的粉红耳垂,快速起伏的胸膛和颤抖的身躯,很明显他俩并不算清白。我有些急了,连忙挣扎起来,不小心碰到了桌子引来一阵声响,我害怕地转过头去看父母们的反应,还好没有发现,我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怒视着眼前人,他却微微一笑并说:“你应该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然后来看看他们平时疼爱的小辈的阴茎是怎样高指天花板的吧”我心里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