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以后不要趁我睡着偷偷T我了”(1 / 8)
八月十三是容攸宁被容渊带回家的日子,往后十七年就成了他的生日,每年这个时候容家老宅都格外热闹,什么李氏集团王氏集团,人多得数不清,但容攸宁知道这些人不是冲着他来的,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他身旁面露微笑虚拢着他侧腰的人。
“爸爸,这里好吵。”
容攸宁有些不舒服的瘪了瘪嘴,这些人都太讨厌了,今天爸爸分明应该属于他一个人,现在被好多人围着,分走了爸爸给他的关心。
身旁的男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和年轻的容攸宁截然不同,作为容家掌权人的容渊年龄虽不算大,浑身却散发着不可忽视的威压感,因为是自己疼爱的养子成年礼,容渊的嘴角挂上了罕见的笑容,眼底却丝毫不显和悦,只是在侧头望向容攸宁时会有一丝波澜,从容攸宁的角度看,容渊眼尾的褶皱并不显得他憔悴,反而是增添了一丝稳重感。
容攸宁盯着容渊眼角多出来的细纹和整理得一丝不苟的领口打量了几番。
看着容攸宁明显不悦的表情,容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能被邀请到容家私人家宴上的都是万里挑一的人精,眼见容渊的表情有变化,原本嘴里说着贺词阿谀奉承的一群人纷纷转身不敢再触容渊霉头。
去年喝多了酒在容渊眼皮底下大放阙词说容渊和容攸宁父子俩有一腿的人数月后在国外度假时失踪,到现在都没有个音讯,妻女连夜赶去国外寻人却也是渺无音信,没多久就听说他们妻女全家赴美移民,带不走的资产股份都被瓜分了个完全,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却再无一人再敢提及与容攸宁有关的事。
谄媚讨好的脸庞散开,识趣的给他们留出了一个方便低声交流的社交范围,潮热的空气散去,容攸宁的脸色终于恢复了常态,松开手,容渊笔挺有型的西装袖已经被攥得有些发皱,容渊却只是漫不经心的抚了抚皱痕,又把松开垂下的手搭回了自己的臂弯。
这里没有人不知道,容攸宁是容渊二十岁时突然多出来的养子,刚开始有人说容攸宁是容渊年轻气盛在外面搞出来的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可越到后来两人无论是长相还是身高都有了天差地别,容攸宁出落得愈发水灵漂亮,容渊却散发着成熟稳健的气质,私生子这一传言不攻自破。
自从有了容攸宁后容渊的事业扶摇直上,不到三十岁就已经凭借雷霆手段拿到了容家绝大多数的股份,容老爷子走后容渊就成了容家名副其实的新一代掌权人,现如今不过三十五的年纪,手下却掌握着这个庞大又繁荣的企业。
容渊对外宣称容攸宁就是他的福星,曾经那些诋毁的声音随之渐渐消散,容渊早已不是二十来岁的年纪,现在的容渊是容氏的掌舵者,也站在金字塔的顶端,说是一句众星捧月也完全不为过,话语中的分量感不容小觑。
连容渊都捧在心尖上的小少爷脸色有了变化,所有人都很自觉的退开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转身寻找下一个攀谈的目标,没多久家宴又恢复了热闹,直到窗外路灯亮起,推杯换盏已是好几轮。
从未喝醉过的容渊在宴席接近尾声时也不免有些醉意,容攸宁从头到尾都像小尾巴一样跟在他的身边,此刻也感受到了身侧的重量,借口上厕所将容渊带离宴席正中央。
宾客门还在大厅,主角二人却不见了踪影。
走廊尽头的暗间里传来淫靡的声响,稍微低沉些的那个似乎是想要压抑的,但不知是正在经历什么磨人的事,时不时传来一声低压着的呵斥,而后又是接连不断的粗喘。
这还是容攸宁第一次在容渊意识还算清醒时做出这般大胆的事,他吐出填满了整张嘴堵得人几乎不能呼吸的伞头,转而用舌尖像羽毛一样轻挠着湿莹的马眼,这件他在梦里练习了无数遍的事也不像他想象的一样好做。
牙齿时不时会磕碰到充血肿胀的肉茎,但容渊却是像没有感觉般,他才解开容渊的西装裤时容渊因为醉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最后一层底裤也被微凉的手指脱下,容渊方才意识到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等到容渊意识回笼,事情已然发展到了这一地步。
“爸爸,这样舔舒服吗,以前有没有人也这样帮你弄过。”
说完,容攸宁似乎是有些不悦,惩罚般含着鹅蛋般硕大的伞头重重吮吸,找到了这根肉柱敏感点的容攸宁像是抓住了重要的把柄,看着一向冷静自持的人露出了旁人从未见过的表情,容攸宁心底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快感。
爸爸的面具被他撕碎了。
原本还强忍着一言不发的人终于无法忍耐,手掌覆在瓷白的后颈上微微收紧,又像是害怕把人碰坏一般撤下了力度,选择了纵容自己不懂事的幼子。
“没有,宁宁,你先、嘶……起来。”容渊强忍着第一次被含弄的快意,理智逐渐被瓦解,曾经幻想过千万次的场景就这样在自己眼前出现,和深夜里被玩弄得潮红垂泣的脸庞一致,这是他独自抚养了十几年的养子,也是他无数个深夜里隐秘欲望的象征。
听到了想要的答复,容攸宁只是把口中腥膻的伞头含得更深,皱着眉沉下头,直到马眼抵到最深处的喉口,喉口第一次被东西入侵,不适的收缩着,容攸宁却没有退让,闭上眼感受着喉口温暖坚挺的触感和后脑勺逐渐失控收紧的大掌。
容渊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在放烟花,那些所谓的理智一时间纷纷瓦解,伴随着一个深顶和低喘,囊袋里积蓄了不知多久的浓精冲破了精关,窄小的喉管第一次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还接不住这么大量的精水,呛了两声后稠白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
生理性泪水和腥膻的精液在下巴尖汇合,顺着滴到了藏蓝色的西装裤上,晕染了一片。
一向疼惜幼子的容渊顾不上其他,把容攸宁抱起来顺着咳嗽的节奏给人拍背,原本还有些醉意的眼底一片清明,担忧的询问容攸宁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呛到了气管里。
“爸爸……以后不要趁我睡着偷偷舔我了,可以都喂给我的,就像现在一样。”容攸宁抬起蓄满了泪水的杏眼,初尝过情事的人眼睛里像有钩子一般引诱着容渊卸下伪装。
容渊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容攸宁轻飘飘的一个眼神下溃不成军,眼前肖想了许久的肉唇被粗暴的含入嘴里蹂躏欺负,滋味竟是比他想象中好了千万倍。
容攸宁张嘴迎合他的动作,不受控制的发出诱人的哼唧声,忘情的投入这个深吻。
今晚发生的事情让他几乎欣喜若狂。
他知道他们的关系马上就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他却一点也不后悔,他只是做了自己幻想过无数次的事,他再也不想在隐秘的角落里对着自己的养子痴态尽显。
他的宝贝也想要他。
容攸宁很小的时候被亲生父母遗弃,原因无非是因为他身体和常人不同。
他天生就有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是少见的双性,在那个年代的偏远山区被认为是不祥之兆,饶是亲生父母也受不了村里人异样的眼光,在断奶后就选择了抛弃他。
因为太过年幼,他早已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被容渊捡回了家,容渊对他很好,从来都没有因为他身体的畸形而有过嫌弃他的意思。
只是随着自己成长,容家人异样的眼光表明了他并不受欢迎,甚至是被排斥的存在。
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更爱黏着容渊,容渊那时候怕这些流言蜚语会影响他成长,想要带着年幼的他分家搬出去,远离漩涡中心那些是非纷争,几乎是万事俱备,却不料他在八岁那年突发了一场高热,在家断断续续烧了三四天都不见好。
家庭医生给出的结论却始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