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以后不要趁我睡着偷偷T我了”(6 / 8)
容攸宁才半梦半醒的开始乱动,似乎是不想让他离开。
“睡吧,爸爸洗个澡就来陪你。”说完容渊还是像往常一样在额头上印上一个晚安吻,嘱咐了不许踢被子,又不放心的帮人掖好被子后才转身进入浴室。
浴室内水汽氤氲,热水顺着宽厚紧实的背部流下,卸下了容渊一整天的疲惫。
闲下来脑子里就又开始走马灯循环今天自己做的出格的事,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最近是出了什么故障,以前的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一天。
或许他应该预约医生来检查一下身体。
给自己找到合理理由的容渊心里总算好过了些,当即预约了第二天的家庭医生看诊。
洗完澡后,容渊开始处理公司剩下的琐事,把大大小小的事都安排好后,容渊才算正式的下了班,心里早就按捺不住想要把人抱在怀里的想法,有些急迫的躺到了床的另一侧。
被挤得只剩下半张床的另一侧。
容渊丝毫未觉拥挤,动作自然的把人往怀里一带,无处安放的腿也顺着搭到了自己的腿上,睡梦中的容攸宁很快调整好了睡姿,无比自然的把自己送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一夜好梦。
第二天容渊依旧早早起床洗漱健身处理文件,等到容攸宁享受完自己来之不易的周末赖床时间后,容渊连医生看诊都已经结束,被起床找饭吃的容攸宁刚好碰上。
医生前脚刚出门,容攸宁后脚就跟了过来,困倦的睡态已经清醒了一大半,扯着他的衣角有些急迫的询问:“你生病了吗爸爸?”
容渊笑道:“没有,只是……最近想例行体检一下,什么事都没有,医生都说我很健康。”医生还说让他正视自己的生理需求,实在不行找个固定性伴侣也比憋坏了身体强。
不过这些他不会让容攸宁知道,他没打算找性伴侣,忍一忍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以前怎么过的现在就怎么过,不叫憋。
容攸宁对他说的话丝毫没有怀疑,只当是他做了体检,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现在时间不早不晚卡在早饭和午饭中间,看着人饿得到处找零食吃的馋样,容渊转身进了厨房。
原本在客厅抱着零食吃得有些乏味的人闻到厨房的香气,很快就上钩了,跑到厨房门口偷瞄容渊做饭的样子。
锅里是他爱吃的海鲜炒饭,而且他还嫌外面做的太油味道太重,从小到大都只爱吃家里做的,容渊从来没有抱怨过他麻烦。
容渊扭了扭脖子,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别进来,厨房油烟重。”
可是容攸宁偏不听话。
容渊刚关火,身后就攀上了柔软的身体,他无奈的笑了笑,发现容攸宁在闭眼假寐,通常这个时候容攸宁都是想和他闹了,这次也不例外。
大掌很快钻到宽松的睡衣下,等到容攸宁感受到痒意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禁锢在容渊的怀里无处可逃了。
“哈哈……不要、不要了,爸爸我错了,好痒……”容攸宁用力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在眼泪被笑出来的前一刻身后的动作戛然而止,被容攸宁钻了空子一下溜了出来。
容渊又转过身,扭头让容攸宁出去坐着等饭吃,门口的人没多想,玩够了就到餐厅坐着了,向来粗心大意的人很自然的忽略了容渊身下撑起睡裤布料那块不自然的弧度。
厨房里沉重的深呼吸持续了近十次,容渊低头看了看,又任命般穿上了围裙。
不听话的东西。
饭厅里容攸宁正在吃饭,腿垂在凳子上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心情很好,容渊早饭吃得晚,饭就只做了容攸宁一个人的量。
外面出起了太阳,容渊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在饭厅吃得正欢的人。
容渊一直不怎么闲得住,现在手上一没事就想找点事情来忙一忙,余光瞟到沙发上没关拢的书包还有里面杂乱的试卷。
他戴上放在茶几上的无框眼镜,推了推镜架,坐下开始耐心的把里面的书本文具一件一件拿出来分类,捋顺翘起的边边角角。
照顾小孩照顾习惯了,就很难从老父亲这个角色里抽身出来,虽然他知道容攸宁早就不是那个要他事事都经手一遍的小孩子了。
整理到最后两本书时,书里突然掉出来一个信封,容渊敏锐的洞察力告诉自己这封信里有他不想看见的东西,不论是容攸宁写给别人的还是别人写给容攸宁的。
脑子里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三两下后一张纯白的信封纸落在他的手上。
容攸宁刚美美吃完早午饭,拍着肚子走出餐厅,看见容渊手上拿着什么东西一字一句的读者,连他靠近了都没有发现,脸色很沉,连带着外面的天都阴了些。
这好像是容渊脸上从未出现过的表情,就连工作上的烦心事都很少惹得他皱眉,情绪向来异常稳定的人居然会有这样的情绪波动。
就像是狂风骤雨突降前的寂静。
通常动物在察觉到危险时会本能的选择躲避,但容攸宁不会,容攸宁心底虽然免不得有些慌张,但一想到爸爸从小到大连句重话都没对自己说过,还是好奇的凑近了过去。
“小容,今天是我们见面的第八百一十三天,也是我喜欢上你的第……”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这张纸上的主人公居然是自己,说没有被吓到都是假的。
容攸宁嘴张得快比鹅蛋还要大了,傻傻的愣在沙发后面,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看着容渊捏信封纸的手绷得越来越紧,青筋顺着手背攀上腕骨,最后蔓延到额角。
很显然,面前的人是在忍耐着什么情绪,故作镇定。
容攸宁有些坐立难安,还有什么事情比同学给自己写的情书被家长发现了更让人心慌,于是便开始了不如闭上嘴的慌乱解释。
“不是,我和他不熟……也不是,就是、就是没熟到这个地步,我不知道他喜欢男生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应该是开玩笑的,爸爸……”
容渊一言不发,只是把信又折起来,让还在好奇情书内容的容攸宁彻底看不见下文。
“嗯,没事,我会处理的。”
容攸宁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这件事怎么就变成容渊要出面处理了。
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已经被激起惊涛骇浪。
只见容渊站起身,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轻飘飘的撕掉了那封他逐字逐句已经刻进了脑子里的碍眼情书。
这是他锦衣玉食捧在手心里一手带大的宝贝也,他杨和光想惦记也得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
他绝不会把容攸宁让给一个连他也比不过的男人。
显然他根本没意识到这个条件有多刁钻。
原本还想替杨和光说两句好话的容攸宁看着容渊脸上沉沉的表情,聪明的选择了闭上嘴,喜欢爸爸是真的,怕爸爸也是真的。
接下来的两天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容渊照常对他有求必应,照常给他做饭陪他写作文,但容攸宁的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直觉告诉他爸爸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淡定。
星期一他照常上学,却发现杨和光的位置始终是空的,中午午休时他和关系好的老师打听了打听,才知道杨和光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
他总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联。
隔了几天杨和光和家长趁容攸宁去上补习班时亲自登门拜访,来和容渊道了歉,具体谈话内容无从得知,但事后杨和光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跟容攸宁说自己不该因为和朋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