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小宝贝睡着足交给嫩B灌精 不肯承认自己太强(2 / 4)
容攸宁一个人的量。
外面出起了太阳,容渊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在饭厅吃得正欢的人。
容渊一直不怎么闲得住,现在手上一没事就想找点事情来忙一忙,余光瞟到沙发上没关拢的书包还有里面杂乱的试卷。
他戴上放在茶几上的无框眼镜,推了推镜架,坐下开始耐心的把里面的书本文具一件一件拿出来分类,捋顺翘起的边边角角。
照顾小孩照顾习惯了,就很难从老父亲这个角色里抽身出来,虽然他知道容攸宁早就不是那个要他事事都经手一遍的小孩子了。
整理到最后两本书时,书里突然掉出来一个信封,容渊敏锐的洞察力告诉自己这封信里有他不想看见的东西,不论是容攸宁写给别人的还是别人写给容攸宁的。
脑子里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三两下后一张纯白的信封纸落在他的手上。
容攸宁刚美美吃完早午饭,拍着肚子走出餐厅,看见容渊手上拿着什么东西一字一句的读者,连他靠近了都没有发现,脸色很沉,连带着外面的天都阴了些。
这好像是容渊脸上从未出现过的表情,就连工作上的烦心事都很少惹得他皱眉,情绪向来异常稳定的人居然会有这样的情绪波动。
就像是狂风骤雨突降前的寂静。
通常动物在察觉到危险时会本能的选择躲避,但容攸宁不会,容攸宁心底虽然免不得有些慌张,但一想到爸爸从小到大连句重话都没对自己说过,还是好奇的凑近了过去。
“小容,今天是我们见面的第八百一十三天,也是我喜欢上你的第……”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这张纸上的主人公居然是自己,说没有被吓到都是假的。
容攸宁嘴张得快比鹅蛋还要大了,傻傻的愣在沙发后面,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看着容渊捏信封纸的手绷得越来越紧,青筋顺着手背攀上腕骨,最后蔓延到额角。
很显然,面前的人是在忍耐着什么情绪,故作镇定。
容攸宁有些坐立难安,还有什么事情比同学给自己写的情书被家长发现了更让人心慌,于是便开始了不如闭上嘴的慌乱解释。
“不是,我和他不熟……也不是,就是、就是没熟到这个地步,我不知道他喜欢男生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应该是开玩笑的,爸爸……”
容渊一言不发,只是把信又折起来,让还在好奇情书内容的容攸宁彻底看不见下文。
“嗯,没事,我会处理的。”
容攸宁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这件事怎么就变成容渊要出面处理了。
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已经被激起惊涛骇浪。
只见容渊站起身,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轻飘飘的撕掉了那封他逐字逐句已经刻进了脑子里的碍眼情书。
这是他锦衣玉食捧在手心里一手带大的宝贝也,他杨和光想惦记也得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
他绝不会把容攸宁让给一个连他也比不过的男人。
显然他根本没意识到这个条件有多刁钻。
原本还想替杨和光说两句好话的容攸宁看着容渊脸上沉沉的表情,聪明的选择了闭上嘴,喜欢爸爸是真的,怕爸爸也是真的。
接下来的两天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容渊照常对他有求必应,照常给他做饭陪他写作文,但容攸宁的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直觉告诉他爸爸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淡定。
星期一他照常上学,却发现杨和光的位置始终是空的,中午午休时他和关系好的老师打听了打听,才知道杨和光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
他总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联。
隔了几天杨和光和家长趁容攸宁去上补习班时亲自登门拜访,来和容渊道了歉,具体谈话内容无从得知,但事后杨和光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跟容攸宁说自己不该因为和朋友打赌开玩笑就说这种话,但容攸宁却感觉得到,杨和光无形之中和自己疏远了许多。
容攸宁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对于朋友他也不想强求,可能是他们性格不合,不适合太深入的相处,况且杨和光还是和朋友打赌输了就跟他开这种没有分寸的玩笑,这和他印象里的杨和光一点都不像了。
还是只有爸爸对自己好,爸爸永远都是最好的。
此时另一边的容渊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翻阅文件的手突然顿了顿,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回想起前几天杨和光一家登门拜访时的对话。
“容总,实在是不好意思,犬子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还害得校长来亲自提醒了我才知道这事,他们还小,高中生的确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况且还是两个男生!您看这事弄的,我已经好好教训了这个不孝子一顿,要不就这样处理您看行不行…”
容渊微微点了点头,神情却像是在放空。
宁宁什么时候回来呢,耳根子疼。
年近五十的男人在容渊面前低着腰赔笑,容渊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至于面前的人说了什么他也不太在意,换做是以前年轻气盛的他或许会直接让杨和光转学,可年龄大了些之后反而没多喜欢干这种专制独裁的事了,最后也只是达成了一致意见就没再多说什么。
这才有了杨和光跟容攸宁说自己是打赌输了的事。
容渊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有多单纯他是最了解的,因此保护好容攸宁也是他应尽的责任,不为难杨和光并没有其他理由,他根本没把杨和光看作是威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个高中生还翻不了天。
他低头瞟了眼腕表,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开始收拾桌上的文件,今晚还有个推不掉的饭局,原本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早早回家陪容攸宁,今天却不得不破例。
明眼人都知道容渊是在盯自己的小儿子,唯独两个当事人没意识到。
一个是不肯承认自己病态的控制欲,一个是因为能天天黏着爸爸而乐在其中。
听到容渊今晚不能回家陪自己吃饭,容攸宁还有一阵的不开心,但是容渊又说周末带他去露营两天,不上补习班的那种。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容攸宁很快便把这些不开心的事抛在了脑后,只是叮嘱容渊要少喝点酒,记得早点回来陪自己睡觉。
容渊满口答应,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思绪飘回了家里,神色却不显,在秘书眼里依旧是和往常一样挂着一副冰块脸走出办公室,经过的地方气温都骤降了两度。
他腾出一只手揉了揉额角,虽然晚上有自己不想应付的酒局,但一想到家里还有个小小的牵挂,好像也没这么糟。
华灯初上,市中心一处私人会所里也热闹的进入了正题,主办人说着感谢的致辞,这里几乎聚集了全国各地的商业新贵和像容渊一样的命脉,但聚会的中心毫无疑问是坐在主桌的这个男人。
几乎所有人都在揣摩着容渊神色,容渊掩去眼底的一丝疲态,像往常一样应付着说了些场面话,这场宴会才算是真正的拉开了序幕。
身边的人都卯足了劲想和容渊攀谈上几句,容渊也不摆架子拒绝,对容渊陌生的新贵们可能会觉得容渊多金又好相处,但只有宴会上上了些年纪的人才知道容渊以前叱咤商场的往事,以及容渊的微笑里并没有一丝亲近感。
酒过三巡,即便是容渊也有些醉意,借口去了趟厕所,走到空旷的地方这才闻到自己身上的酒气,车上的换洗衣物才送去了洗衣店,这个点回家小祖宗肯定没睡,闻到这么浓的酒味又得不开心半天。
算了,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