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1 / 1)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
他不以为意,“我还可以更毒点,你要听吗?”
“滚!”
“呵呵,敢顶嘴了啊?”
“……”
“好事啊,以后不愁没乐子。”
“……大爷,我错了。”
“呵呵,乖~”
涂以真在两人身后,就像个彻头彻尾的隐形人!
她又恨又妒,从小到大还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呢!尤其是男人!哪个不是围在她的屁股后面转?只有这个袭墒昀,正眼都不看她,可她偏偏就只对他动了心!
涂以真曾自信以为,这不过是男人惯用伎俩,他早晚会臣服于她!况且,借着他“妹妹”的身份,她也能近水楼台。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才出门没几天,就又半道杀出一个青梅竹马的庄典典来!而袭墒昀对她的态度也是暧昧不清的,涂以真即刻产生了危机意识。
晚餐十分丰盛,都是梁曼舒吩咐准备的,大多是涂以真爱吃的菜。
几人落座后,梁曼舒就亲切的对女儿说:“以真啊,都是你爱吃的,要多吃点啊!你看看你,这才出去没几天,人都瘦了呢。”
“妈,我知道了。”涂以真乖巧的应着,加上人长得美,又温婉可人,怎么看会觉得赏心悦目。
袭成祈笑道:“以真啊,这次演出如何啊?”
不等涂以真回答,梁曼舒就抢着说:“老公啊,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女儿现在已经是她们芭蕾舞团的首席领舞了呢!”
“哦?”袭成祈赞许道:“不错!以真啊,以后可要继续努力,你还会有更大的舞台。”
“嗯,我知道了。”
庄典典对涂美女顿时是肃然起敬,怪不得气质这么好,形体也漂亮,原来是跳芭蕾舞的。
面前碟子里突然多了一块红烧肉,旁边是个冷冷的声音:“吃你的。”
庄典典无奈的回过头,“大少爷,要不要连拉屎撒尿您都一块操心了?”说归说,她还是夹起那块肥瘦适中的红烧肉送到嘴巴里。
袭墒昀一脸嫌恶,“庄典典,你真恶心。”
庄典典送他一记白眼,这就恶心了?承受力也太差了吧!
不过……
红烧肉还是蛮好吃的。
对面,涂以真的目光若有似无飘过,随即又低下头,优雅用餐。可桌子下的手,却一点点捏紧。
袭墒昀是她第一次喜欢的男人,她绝不会拱手相让!而且,她也绝对不可能输给庄典典那种女人!
她抬脸微笑,“庄姐姐,你还在上学吗?那姐姐学习一定很棒,毕业后打算做些什么呢?哦对了,姐姐应该有擅长的吧?做自己擅长的事才好呢。”
庄典典被她一连串的问题给问了住。
她擅长的?
卖小套套算不算?
庄典典再怎么随意洒脱,在如此漂亮优秀的姑娘面前,难免也还是有些自卑心理作祟。尤其是袭成祈正一脸期待的望着她,这让她更加不好意思开口了。
她总不能实话实说,只要不挂科就是祖宗显灵了,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擅长的,只不过最近刚好有空,顺便研究一下关于人类基因截流的项目……
就在她正犯难时,可旁边已经有人替她发声了。
袭墒昀慢慢抬头,清淡的目光瞥向涂以真,“她学习怎样都不重要,因为她以后唯一要做的,就是我袭墒昀的老婆,她也只需要擅长服侍我就够了。”
庄典典心头倏地一震,他笃定不失霸气的口吻,显得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的。这就是她日后的生活,是她和他的未来!
如此简单。
扭头望着他,懵懂的大眼睛里,被一片迷茫覆盖。
当与他视线相对的刹那,她竟有些心虚的避开。
真是好笑,她怎么会想要相信呢?
袭墒昀只是帮她解围,她现在也是他的24小时贴身女佣,她若是难堪,自然也是丢了他的面子!
可是……这家伙刚才真的有那么一点小帅。
涂以真不敢相信的愣在那儿,他就这么轻易的承认了这个女人的身份?甚至……甚至都没有一丝的犹豫!
梁曼舒则是不屑的撇撇嘴,“哟,这才多大啊,就想着结婚娶老婆了?”
庄典典的脸一下子红了。
她尴尬的坐在那儿,只能低头吃饭,恨不得头都埋进饭碗里,真是欲哭无泪啊!
袭成祈却说:“男儿先成家后立业,这是古训。对女人,对家庭有责任心是好事,这样做起事业来,同样也会有进取心,拼搏心!”望着儿子,他说:“如果这是你的想法,我会尊重的,回头让阿姐挑个日子,我会去庄家正式提亲的。”
梁曼舒和涂以真母女异口同声,“提亲?”
庄典典一块红绕肉卡在喉咙,憋得脸颊通红,猛灌了大半碗的汤才顺下去。她用着无比扭曲的目光望着袭成祈,“袭叔,您老开玩笑的吧?”
袭成祈摇头:“这事怎么能拿来玩笑呢?”说着,又是叹息一声,双眼眺向远处,喃喃道:“这也是墒昀他妈妈的愿望啊。”
“可是……可是……”
庄典典想说什么,阿姐过来,提醒他有电话找。
袭成祈起身,离开餐厅去接电话了。
涂以真再也伪装不下去了,猛然起身,二话不说也跑了出去。
“以真!”
梁曼舒当然了解女儿的心思,不放心的也追了过去。
此刻,餐厅只剩下庄典典和袭墒昀两人。
庄典典干脆放赖,“袭墒昀,这事是你引起的,你要负责解释清楚!”
袭墒昀缓缓靠近她,帅气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丝温柔浅笑,怎么看,都诡异得很。
“庄典典,你是拒绝吗?娶你这么笨的女人,应该是我会比较吃亏吧?”
庄典典也顾不得和他逗嘴了,忙说:“你赶紧跟袭叔解释,你刚才是说着玩的!我们是不可能结婚的!”她越说越急,“而且,那都是他们大人无聊时的玩笑!我可从来都没当回事的!谁知道他们还当了真呢!”
袭墒昀的脸色,一点点变了。脸上的笑,也早已绝了踪迹,只剩一片寒霜覆盖,冷得瘆人。
望着她的目光,驱于冷酷,慢慢点了点头,声音没了温度,“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