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欺负到她头上(1 / 1)
别想欺负到她头上!
庄典典随口问:“什么事?”
“某些长老对于宗老的安排一直耿耿于怀,所以,极有可能会趁着这次的祭礼给你一个下马威。”许少庭说得含蓄,但庄典典听得出,意思就是赶她卷铺盖走路呗。
她不紧不慢的说:“知道是哪个龟孙吗?”
许少庭没接口,知道这话他不好说,金吒便接茬:“除了水长老还能有谁啊?就这老刺头事最多!”
木吒在一边给庄典典做了个基本的介绍,他说:“这五位长老里面啊,水长老不太合群,和宗老也是闹得最多的,凡是有利益的事,他必是第一个出来争!剩下的那几位,木长老和老爷子的关系不错,别看两人平时吵闹,关键时刻,他是第一个站出来挺老爷子的!至于金土火三位长老,平时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很少参与进纷争。”
庄典典听罢,扭头说:“也就是说,这次主要是水长老找收拾是吧?”
金吒笑了,“基本上,可以这样想。”
“那好。”庄典典走到桌前,做了下来,“给我纸笔,我要亲自写几份讣闻!”
写好后,庄典典直接给木吒,千叮万嘱:“发特快专递!记住,一定要倒付!”
“……”
庄典典扭头叹息,“这才刚刚撑起来的家,哪有钱浪费啊!这几人都是土财主,让他们出点血,不会介意的。”
莫小菊觉得有点丢人,撇撇嘴说:“你都孩子妈了,能敞亮点吗?你想你儿子将来跟你一样抠门啊?”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是抠门吗?这是勤俭持家!”
可晴懒得听她们拌嘴,“我去看我大外甥了,这会应该醒了吧。”
庄典典赶紧又说:“看归看,你敢在我儿子身上做实验,这刮一下那刺一刀的,小心老子扒光你衣服全身刻便便!”
可晴鄙夷的瞅她:“你也太恶心了!”
庄典典不放心,“小菊!你跟上她!这女人变态着呢!”
莫小菊无奈,边走边说:“真不知道你瞎担心个什么劲,可晴那么疼小宗,才不会啦!”
庄典典只是微微摇头,笑她还太小,不懂得江湖险恶!
想当年,丫趁她昏睡,偷偷在她的胳膊上刺一刀,就为了观察伤口的愈合程度!这么变态的女人,她典姐不防着她防谁啊?
许少庭说:“我陪你吧。”
这两人走到门口时,还听到许少庭貌似在说,“小宗一个孩子太寂寞了,咱俩也生一个给他作伴吧。”
结果……也只是挨了莫小菊一双截棍。
金吒和木吒也离开后,房间里就剩下了庄典典和秦啸,她扭头看他,他刚好也看过来。
庄典典坐下,两手托腮瞧着他:“秦啸,你不用内疚,没人怪你。”
秦啸低下眼眸,“你不用劝我,我只是做我觉得应该做的事。”
“强迫自己忘记姓氏,待在你最讨厌的仇人家里?然后,保护你仇人的孙女?”
秦啸的脸色微微变了下,咬了咬牙,他说:“比起这个,我更在意的是你。”
庄典典一滞,“秦啸,你……”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秦啸定定的望着她,说:“袭墒昀的事,我脱不了干系,所以,我也已经决定了,这一辈子我都会守在你们母子身边!就当是还债好了,我姓什么,我的责任是什么,我都无所谓了!”
“那可晴呢?你这么做对她公平吗?”
秦啸垂了垂眼眸,“我已经和她商量过了,而且,看她对小宗的态度,怕是我提出要离开,她都不会同意。”
兴许是投缘,小宗是可晴接生的,第一眼看到这孩子,就有股像似天生的缘份,让她爱不释手的。在宗家住得时间久了,比起在秦家来,生活要更安稳,更舒适,很多秦家人都不想离开,也不愿意再回到那座山谷里,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可晴。
庄典典看着他,倏尔叹息一声:“你们啊,一个个都知道往老子身上贴!老子有那么好吗?非要哭着喊着跟老子混!多这么多张嘴吃饭,很麻烦的呢!”
她嘴巴恶毒,可秦啸听着却笑了,“谁说不是呢。”
盯着他的笑脸,庄典典来了兴致,“我说老三,你和可晴貌似进展得不错啊!现在发展到哪一阶段啊?大家都是兄弟,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吧?”
秦啸尴尬的轻咳一声:“你还是先休息吧。”
“别介啊!咱这话聊还没见成效呢,我怎么能休息呢?来,说说来,有什么迷惘的地方,尽管说!我解决不了,可以找少庭兄啊!那家伙看得书多,小电影肯定也没少看!技术方面的专业基础知识肯定扎实!”
秦啸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竹竿找我有事,我必须得走了!”
“喂——你真走了啊?”
望着他落荒而逃,庄典典扑哧笑出了声,逗这种纯情的男人比可晴那个没羞没臊的姑娘有趣多了!
房间里一上子又安静下来,庄典典一个人趴在床上,目光无意识的瞥向窗外。
冬天,何时才会过去呢?
——
宗老的祭礼,来了许多宾客。
河马山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神秘的存在,关于这里的传说有太多,普遍都认为这山里面藏着数也数不清的宝贝,都是宗家近百年来搜刮来的!碍于宗家的实力,倒是没人敢擅闯。但这可不代表以后也能太平安生!
于是,庄典典这次就提议,大开寨门,欢迎那些无知鼠辈前来参观学习。
他们越是做得大方,就越会打消那些人莫名其妙的好奇心,顺便,也给那个想要给她下马威的水长老看看,她庄典典其实也不是好欺负的!
丧事当日,宗家十分热闹,请得高僧诵经打醮超度亡灵,整个过程都依着古礼,先三献礼然后是祭后土等等,鼓乐齐奏,三拜九叩,读文祭告,搞得排场热闹。
在空地中央搭建的灵棚,不时有宾客前来吊唁。当水长老一分支族派出现时,气氛开始变得有些紧张。
望着披麻戴孝的庄典典,水长老冷冷一笑:“一个外姓丫头,坐在了主事的位子上,还真是把我们宗家的脸都给丢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