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了一个非常合理的要求(1 / 1)
他提了一个非常合理的要求
袭成祈见状,马上让人去将大白带着,可这家伙居然谁都不理,两只爪子搭在庄大发的肩头,他越是怕,它就越是张开大嘴,对着他嗷嗷的叫。
“呜……快救我啊……”庄大发的脸色都白了。
这时,一个清脆又稚嫩的声音响起,“大白!”
一听到小主人叫自己,大白马上跳下沙发,又甩着粗粗的尾巴,一不小心,打在了庄大发的脸上,“哎哟!”
庄怜怜立即担心的问:“爸爸,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一看就是个乖巧的女儿。
庄大发的半边脸都是一道红印,可还是撑着说:“哎哟,爸爸没事……没事……”
袭成祈轻咳一声,让小宗将大白带到外面去以后,才扭过头来语重心长道:“老庄啊,嫂子生气也是正常,这件事……的确是瞒得她太久了……”
“那你说怎么办?要我实话实说吗?”庄大发也是一肚子的口水,看一眼旁边听话柔顺的女儿,重重的叹息一声:“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要我割掉哪一块都是疼啊!”
做为男人,袭成祈也是表示理解,他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庄大发看看他,又坐近一些,小声说:“你帮我个忙。”
袭成祈点头:“你说吧,只要我能帮得让。”
庄大发立即说:“小红的反应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必须得去哄哄她才行!要不然,这婚就真的离定了!但是,我不能让怜怜跟着我啊!让她一个人住酒店,我又不放心,想来想去,就只能让怜怜在你这儿住一段时间了。”
袭成祈马上皱起眉,看看对面又是一言不发的女孩,他低声说:“我不是舍不得一间房,但是你看典典……”
庄大发直摆手,信誓旦旦道:“这丫头没事!你看她说起话来铁石心肠的,但她的心肠比谁都善!她再气,我也是她爸,怜怜和她又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妹!那丫头顶多气上两天,之后就没事了!”
看袭成祈还在犹豫,庄大发瞪起了眼睛:“你是不是想看着我妻离子散啊?”
袭成祈马上摇头:“怎么可能呢!”
“那就留下怜怜!而且,你还得发誓,你得对她像亲生女儿一样!”
袭成祈无奈道:“好吧,你说得对,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把好好的家给散了吧!”
庄大发笑了:“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他扭头又对大女儿交待道:“怜怜啊,爸爸还有事要去做,你就在袭叔叔家里先住两天。等爸爸忙完了,就来接你。”
庄怜怜抬起头,无声的看看父亲,眼神里流露出不舍,可还是没有拒绝,听话的点了点头。
庄大发也是心疼这个女儿,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放心,爸爸很快就回来了。”
这时,阿姐微微皱下眉,转过身,背对着庄大发父女,对袭成祈压低了声音说:“老爷,我看,这件事您最好是再考虑一下。”
袭成祈也是没办法了,叹息道:“我不帮他谁帮他啊?难道,真要看他落得跟我一个下场吗?”
阿姐看了看他,没再多说。
可牛婶插了一句:“那……孩子的妈妈呢?”
她故意这么一说,立即引起大家的注意。
是啊,庄大发刚才提到的那位初恋呢?这会在哪呢?
庄怜怜的眼圈红了,庄大发也是低下了头,半晌才说:“几天前,她妈妈去世了,要不然,她妈妈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这孩子交给我的。”
众人一听,再看看庄怜怜,也不禁对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孩,生出几分同情来。
庄大发说:“我也知道这事是我错,可我毕竟是孩子的父亲,老婆怨我恨我,我也得扛起这个责任来!但我会去求她的,说什么也要保住这个家!”
庄大发这番话,倒让他此刻的形象,看上去高大了一些。
送走他的时候,他对袭成祈是千叮万嘱,他刻意说:“怜怜和典典可不同,她妈把这孩子保护得太好!很多时候,她就跟个孩子似的,根本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险恶!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多费费心了。”
“这是一定,我会把她当成是女儿一样的疼。”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庄大发走了,庄怜怜站在门口,望着父亲的背影,咬着唇,想哭,可以不敢出声。
阿姐看看她,又和牛杨二婶对望一眼,然后上前,放轻了声音:“呃,你叫怜怜吧?”
庄怜怜吓了一跳,转过身来,视线与阿姐对上后,又立即低头,“是……”
阿姐笑笑:“你不要怕,我们又不会吃人。”
庄怜怜揪着自己的衣角,还是不知所措。
阿姐说:“我让牛婶带你去看看房间,你就先安心住在这里好吧,怎么说这也是你……妹妹的家。”
“妹妹”二字,阿姐也说得很尴尬。
牛婶送庄怜怜去了客房,阿姐见袭成祈进来,不禁数落道:“老爷,您真是冲动,这事您应该先问问典典的意思。”
“哎,可是你看老庄,给我这机会吗?我要是不答应,他当场就会翻脸!”随即,袭成祈也是表示理解的说:“他也不想变成这样,咱们能帮就帮吧。”
事已至此,阿姐知道说再多也没用了,只得又让杨婶去问下庄怜怜有什么爱吃的,午饭的时候多照顾下她的口味。
不大一会,庄典典下楼,“我老爸走了吗?”
阿姐点头:“走了。”
庄典典撇撇嘴角,也是对父亲恨铁不成钢。
想起什么,她问:“走的时候,他没难为你们吧?比如,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软硬兼施的非逼着你们答应?”
这话一问,客厅内的几人全都沉默了。
知父莫若女啊!
庄典典几句话,就生动的将庄大发的人物形象给勾勒出来了!
阿姐朝袭成祈看一眼,“这事,还是问老爷吧。”
对上庄典典质问的目光,袭成祈干笑两声,说:“老庄哪有你说得那么过分啊?他不过就是提了个非常合理以及并不会让我为难的要求。”
庄典典的牙齿开始打磨了,“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