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别人的妻(1 / 1)
她是别人的妻
说到做到,宗诺言与可晴立即行动,成立了项目小组,针对改造计划开始研究,而庄典典等人则忙着准备详安和芙蓉的婚礼。不管怎么说,这是他们选择的路。
人的一生会有多长?又有多少时间是可以挥霍的?对他们而言,就算改造失败,那也与他们无关,他们在乎的只是对方是她(他),那就足够了。
家里人全部行动起来,婚礼的定点较为特殊,就在宗家的地下暗河那里。毕竟,那是连接宗家与罗布泊的唯一途径。二大爷搞来的潜水艇,将大叔等人都接了过来,并且将暗河附近的溶洞都改造成一间间天然石屋。
伊丽莎白人鱼大叔他们也受邀在列,成了婚礼的重要宾客,与来自罗布泊的人相处得都非常融洽。经常能看到了一个场景就是,他们或是坐在岸上,或是躺在水里,喝着82年雪碧,聊着上个世纪的话题……
婚礼前一晚,芙蓉就住在宗家木宅里,庄典典和莫小菊等姐妹团全都塞进她的房间,向她传授婚后御夫之术!
宗诺言吃着花生,鄙夷的瞧瞧她们,“就详安那样还用御啊?不被芙蓉欺负坏就不错了!”
大家一想,也是!遂,又开始教育芙蓉三从四道。
这边笑闹了一阵,就听到墩子在外面说:“大当家的,芙蓉姐,金长老来了。”
一听是金长老,几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庄典典站起来,“我去请他老人家回吧。”
莫小菊打趣道:“你要是不管用,我们不介意组团帮架。”
芙蓉却说:“还是我去看看吧,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爷爷。”
他可以不认她,做为晚辈,她不可以不认。若说金长老最成功的地方,莫过于此吧。
“嗯,你去看看也好,有事记得叫我们。”庄典典不放心的叮嘱。
“知道了。”
随墩子来到前厅,金长老背对着她敛手站在那儿。
想叫一声“爷爷”,可是想到前几天他已经当众解除了关系,于是芙蓉还是规矩的叫了一声“金长老”。
金长老慢慢转过身,冷漠的视线扫过她又垂下。
他坐下来,“不错啊,跟着大当家的混在一起,待遇倒是一天比一天好了,连婚礼都是堪比宗小姐本家级别。”
对爷爷冷嘲热讽的态度,芙蓉也是见怪不怪了。她不卑不亢道:“是啊,爷爷说得没错,我本来就是块烂泥,用不着了就该随手丢掉才对。可她们为什么还非得要把我扶上墙呢?现在想想,是她们不嫌弃吧。”
“啪!”
金长老重重拍案,斥道:“你别以为你现在攀上了大当家,就能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别忘了,你是谁家的子孙!”
芙蓉不以为意:“不都是姓宗?又有什么分别?”
金长老冷笑:“姓宗?你太真了!被一个外姓人掌控,外部势力渐渐渗透,现在的宗家,早就已经不是以前的宗家了!”
“谁来当个这家,我管不着,也不在乎。”芙蓉目光平静的望着他,说:“我只知道,现在的宗家,更有人情味了……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才会有那么多非宗姓人愿意加入到这个大家庭吧。”
说完,她轻笑,“姓宗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会有小人、叛徒?还不是一样勾心斗角,成心算计着自己家族里的人?”
金长老脸长得通红,刚要发作,却又慢慢沉静下来。望着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孙子。
良久,他说:“好歹也是宗家的人,结婚太寒酸,是会丢我的人!”说完,他从怀里取出一个木质盒子,手掌一般大小,放在桌子上起身就走。
待金长老离开后,芙蓉走过去,将那盒子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后,眼眶一下子就是红了。
她追了出去,望着金长老的背景,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来。
她知道,从此以后,她的身份只能是详安的妻子,是一个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男人的妻子,不再是宗家的人,也不再是金长老的孙女。
捧着爷爷留给她的东西,她哭着蹲下身。
那是块玉佩,是当年奶奶嫁给他时的陪嫁,据说,是要留给孙媳妇的,却留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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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在即,详安很紧张,他不停的问身边做过新郎的人。
“袭大哥,结婚要做什么呢?”
袭墒昀想了想,说:“在这之前,你应该先了解,洞房要做什么。”
详安一怔,“对啊!洞房要做什么呢?”
“噗~”仇天失笑出声,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问:“不会吧?居然没有人告诉你这么重要的事?”
见详安使劲在点头,他坐直了身子,“这个问题要从男与女说起……”
“行了!”走进门的庄典典听到,瞪了他一眼,“你不要灌输给我们详安那么多龌龊的念头好不好!”
仇天不满道:“我这怎么能是龌龊呢?天生万物阴阳调和,这是自然,是科学!要不然,你们家那对儿女是从哪来的?”
庄典典愣了。
卧、槽!
这小子今天是想打擂啊?也不想想她典姐之前是做什么起家的!
她一咬牙,“你等着!”
扭头出去没多大一会又折回,把一盒东西交郑重交给详安,“仓库也没剩多少存货了,省着点用啊!”
说完,鼓励似的拍了拍他的肩,不再等看众人的反应,一溜烟就跑了。
仇天好奇,过来一看,连他的脸都红了。不自然的轻咳两声,“那个……袭堂主,可否在闲暇时调教一下尊夫人呢?她这么不按理出牌,我们是会很困扰的。”
详安不懂,去看袭墒昀。
他抬起头,朝他怀里的东西眯一眼,眉头一下子拢起,脸色也微微发红。低下头,尴尬轻咳,“我还有些家事,先回去处理一下。”
走出门口后,隐约能听到他发狠的声音:“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看我不教训她!”
详安摸摸脑袋,看着这一堆粉粉的颜色可爱的东西,还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