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1 / 2)
姐姐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袭墒昀抬眸,缓缓说:“冥界女王的孩子,那个流产的遗腹子。”
小合打了记响指,振奋道:“没错!”
庄典典眨了眨眼睛,回头看莫小菊:“这是重点?”
莫小菊:“不是应该要虐小三吗?”
小合此时颇有节奏的踱了两步,笃定道:“就是这个未出世的孩子!”
许少庭抚着下巴,听罢小合的分析,沉吟片刻,说:“这个思路也不是没有可能。”
得到了小百科的认同,小合马上来了精神,说:“我查过了,妹妹小娜最后是被人救活了。连她都能复活,那小伊的孩子为什么不能?”
秦啸:“腹中的胎儿也可以复活吗?”这个说法听上去要更加玄幻。
可晴在旁边解释道:“生命是从受x卵开始的,只要人能够恢复,那么死胎复活也不是没可能。”
小合越说越兴奋,“所以,这才是最后的谜题!”
许少庭慢慢点头:“小合的想法很新颖,但不失为了一个好思路,至少,很符合宗老一向乖张的风格。”
这时,庄典典带头鼓掌,“好!很好!非常好!不愧是宗家下一任接班人的大热啊!”
小合的脸登时就白了,整个人都僵在那儿。
宗诺言一听,随即响应:“对!很对!非常对!我为自己能有像小合这样聪慧的堂弟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小合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我做错了什么?姐姐们,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在众人热烈且崇拜的眼神里,小合懊恼的走下来回到座位里。
唉,这就是太喜欢出风头的后果!
晚饭就在这种热闹的气氛下结束了。
庄典典她们去斗地主了,袭墒昀等人则坐在茶吧里,许少庭此时说:“如果按小合这个简单的思路分析下去,石板提示我们要做的是找到那个孩子吗?”
袭墒昀品着绿茶,漫不经心道:“我去地下洞穴,其实是为了查那幅画……”
他这才将整个经过说了一遍,许少庭皱眉:“所以,画和石板是在一个地方喽!”
坐在两人身后的洛克抬起眼眸,轻声道:“画上画的是典典,是代表她和这个故事有关连?”
袭墒昀下意识的拒绝庄典典被卷入任何麻烦中,立即否认道:“画上的人,只是很像她,并不是她。”
洛克看看他,没说话。事实上,他也不希望典典惹上麻烦。
袭墒昀将视线调向窗外漆黑的夜,那幅画究竟是从哪来的?为什么画上的人偏偏和她一模一样?是另一个平行世界?还是刚刚发现的苏美尔?
许少庭当然明白袭墒昀的心思,他出声道:“无论是那幅画还是刻有楔形文字的石板,我们大可以放平心态,当作是一个课题来研究就好,毕竟,它们已经不会再对我们现在产生影响了。”
展风喝着茶,眼眸无波,“神话故事是接近神明的一种途径,方便后人了解探究,往往,也是做为一种预言存在,警告世人。”
几人愣了,仇天撇撇嘴,“别说得这么吓人好吗?我怎么觉得,这里唯一正常的其实是金教授了呢?”
没准,身边这些人真的都是外星人呢!要不然,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比《镜花缘》都新鲜!
展风冷笑:“无知的人类还真是可笑!总是用你们的渺小来解读世界。”
仇天板下脸,“你说谁无知?”
展风面无表情:“我没说别人。”
“那你就是说我喽?”
“连这么明显的问题都要问我,你说你是不是真的无知吧。”
“好!你说是现在出去解决,还是再约时间?”
展风懒得再理,高调的昂起下巴别开脸,“你是我的手下败将,我没兴趣。”
“我靠,要不要打一场?来决斗吧!”
面对仇天这说来就来的士气,旁边几人都是见怪不怪了。貌似是在宗家的日子太过悠哉,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战争激情的燃点,仇天感觉自己就在发霉了似的,找到机会就想和别人决斗。
展风的眼神尽是“你很无聊”。
几人都散了,许少庭来到袭墒昀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微笑道:“别想太多,迷底也总归会有揭开的一天,我们控制不了过程,却可以掌握自己。所以,危险没有真正来临之前,还是应该开心一点,这样时间才会显得有意义。”
袭墒昀挑高的眉梢,嘴角是抹笑,“你不去布道真是可惜。”
他耸肩,“一个宗家,一个小菊已经够我操心的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小玄子,我的生活不用太精彩了。”
又想起什么,许少庭问:“有关平行世界的事……你和典典聊过了吗?”
袭墒昀抿了下唇,慢慢出声:“她不想说的,我不会问。不过,她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
许少庭失笑,道:“三哥说你是属狐狸的,典典还真不是你的对手啊!”
袭墒昀很愉悦的接受了他的表扬,“替我谢谢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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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小喜宝送回到她的房间后,河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走进浴室,那里有一个超大的浴缸,足够他在里面潜水和游一个来回了。
兴许是在地下暗河里生活得久够,他离不开水,每天在陆地上活动过后,夜晚都要泡在水中,有时就直接睡在浴缸里。
河童进入注满水的浴缸,在里面扑腾着,最后靠在边缘,眯起了眼睛。
他想起喜宝妹妹说,为了更好的长身体,成为健康茁壮的小朋友,明天她要吃一点点的奶酪,最好不要告诉妈妈和父亲大人……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苍白的脸色也显得缓和了许多。
随着水波渐渐平静下来,河童也进入了梦香。
睡梦中,他又一次来到那个地方……
“你是谁?”他问。
一个只有手掌般大小的小人儿,躺在荷叶中,翘起了二郎腿,身边是一朵朵鲜嫩的荷花。他打了个哈欠,懒懒的掀开眼皮,一双细长的眸瞥向他,“哟,这就不记了啊?”
河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摇头:“我不明白。”
小人儿坐了起来,“呵呵……有意思。”
他身子微微弹起,跳到离他近一些的荷叶上,上下睨着他,“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河童懵懵懂懂的摇头,反问道:“我要记得什么吗?”
“嗯,不记得也好。”小人儿又躺下来,一手托着脑袋,长眸睨着他,声音是慵懒的:“你就安心的留在那个地方好了,做好你现在该做的事。”
河童皱眉,实在是听不懂啊听不懂!
小人儿翻了翻白眼,“你是怎么把他给得罪了,他才下手这么狠,把你弄成了白痴?”
河童又眨巴眨巴眼睛:“谁是‘他’?他是谁啊?”
小人儿笑了,“想不起来就算了,看你现在的样子也挺好的,以后就安心的做一个傻瓜吧。”
河童不爱听了,“你说谁是傻瓜呢?我都没嫌弃你像鼠标一样大呢!”
小人儿也不笑,仍是笑眯眯的,“你见过我这么帅的鼠标?”
他又说:“哦对了,你记得把我睡觉的床板给我拿回来。”
“床板?”河童越听越糊涂了。
“就是那块上面刻着楔形文字的石板!”说着,小人儿抱怨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