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忍者呢(1 / 1)
我还是忍者呢!
门突然被推开。
四叔站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手中捧着的石头发出微弱的光泽。
“这么多年了,我把我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它……为什么它就是不肯和我说一句话?”他低低说着,灰蒙蒙的眼球显得愈发呆滞。
庄典典一怔,盯着他,“龙石?”
四叔就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喃喃自语:“为了它,不论我吃多少苦我都愿意……可是,它宁愿选择你都不想和我说一句……”
要不是知道他说的是块石头,庄典典还真的会以为这是为哪个女人黯然神伤呢!
对块石头这么痴情,至于嘛?
再者说,听他形容的那石头也不像龙爷啊!龙爷那是从头说到晚,都不带重样的!反正它有上下五千年的知识傍身,有的是学问!
她狐疑的看他,忍不住好奇的问:“你到底做了什么啊?让这块石头这么讨厌你?连说句话都不乐意!”
四叔活动下僵硬的脖颈,“做了什么……我想把它的能力挖掘到最大,我错了吗?我想让它成为世间的绝无仅有,我错了吗?”
庄典典一听,打了记响指,“就凭这两样,你就够龙石封杀你两辈子了。”
四叔侧侧头,“你根本就不了解它的力量,如果你知道,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呵呵,龙石有多牛x我确实是不晓得,我只知道它根本就不屑成为什么绝无仅有!一人站在那么高的地方,不孤单不寂寞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生老病死不求人!”
庄典典轻嘲道:“你这么肤浅,龙石肯理你才怪呢!”
四叔的嘴角紧紧抿着,一身的戾气正在缓缓溢出,“我本来可以再留你一段时间的,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庄典典跳后一步,“哎呀!想决斗是不是!好啊,我就怕你认怂不敢应呢!”
四叔举起龙石,“现在,龙石在我手里!它绝不可能帮助别人来加害我。你不是想要得到它吗?唯一的方法就是打败我夺走它!”
“就这么说定了。”
纵使庄典典清楚这个男人实力强劲,这会也绝不认输。
四叔枯瘦的颊边露出一丝悬秘的笑,这还是庄典典第一次见他笑,吓得她一个哆嗦,“咱能别这样搞小动作吗?”
真的挺吓人啊!
“既然,这块石头选择了你,我就更没有留你的道理了。凭什么你轻轻松松就拥有了我应享有的一切?”
此刻的四叔,就像位愤世嫉俗的怨妇,把所有的气都发泄到了庄典典身上。
庄典典对他的最新人设有点难以适应,边朝后退去边说:“冷静一点啊!做为一个成年人,你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啊,不能把决定权交给一块石头,那怎么行?”
“有什么事是坐下来谈谈解决不了的呢?这样好了,看在你年纪大了,又身有疾患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
庄典典人已经退到了门口,刚好看到展风把成双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因为在狭小的笼子里待了一夜,成双吃力的钻出来,连站都显得费劲。展风一抬眼,看到这边情况,立即摊手,“这事我不会参与。”
庄典典咬牙瞪了他一眼,“你有点义气好不好!”
展风只是耸肩,抱歉,真没有。
成双一看到她大伯,整个人就抖得厉害,缩到了墙角里。
庄典典看看他们,得,维护正义就得靠她一人了。
她退到院子中央,也不躲也不避了,昂首挺胸的,准备以一种从容的姿态,死得能够漂亮点!
四叔就站在门口没动弹,尽管他的眼睛看不到,可这么直勾勾的站在对面,那效果也挺渗人的。
庄典典把能当武器的都掏了出来,大有决一死战的架式!他喵的,论拳脚功夫她可不输任何人!而且,有了这身皮肤铠甲,还有什么好怕的?
“喂,不是要决斗吗?站那儿祭门神啊?”庄典典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朝他勾了勾手指,“别耽误老子的时候,待会还要做午饭呢!”
她还要说什么,成双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向四叔,庄典典不经意的扫一眼,好悬差点吓尿!
四叔原本灰蒙蒙的眼珠,居然一点点翻白!甚至,露出了黑色的眼球!
庄典典震惊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瞎的吗?还带决战之际临时换美瞳的吗?
展风瞧着,缓缓道:“还用问吗?他没瞎。”
庄典典吃惊不已,“为了演戏,这也是拼了啊!”
谁知,成双却说:“不……大伯的眼睛早就瞎了……”
庄典典:“……”
朝前面还站在那里的人望去,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这会正盯住她……
妈呀,好吓人啊!
庄典典不禁搓搓手臂,“难道是他自己用了病毒,开发出了第二双眼睛?”
成双艰难开口:“那是……密术。”
她只记得大伯叮嘱过,无论何时何地,绝不能在人前露出密术!她只会些皮毛,自然不管那些!但是大伯这些年来确实没有违背过原则!这是第一次。
“什么?密术?”庄典典完全不以为意,“我还是忍者呢!”
展风的眉头却是微微拢起,“你说的密术是不是只存在于古书中记载的学术?”
“这是哪记载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旦大伯使用密术,就是他大开杀戒的时候。”
成双的话,让庄典典脊梁一阵发凉,看到四叔还是动也不动,感觉就更诡秘了。
她急道:“我说您二位能别聊得这么专业吗?谁能来给我科普一下啊,待会动起手来我得用哪招才行!”
展风直截了当道:“如果真是密术的话,除非你会遁地术,不然就是在等死。当然,遁地术也是传说中的密术之一。”
“……”
庄典典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都到这个节骨眼了,能给她点希望吗?
成双也是摇头:“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大伯教了我一些皮毛,根本不可以把破解的方法告诉我的。”
庄典典深呼吸,微笑:“也就是说,我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