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祸事(4 / 6)
浴室出来的那刻,舒梵的眼珠子就没挪过地方,他的眼神紧盯着唐郁,像极了要吃人的饿狼,眼神从上至下扫视,粉白相间的毛绒耳朵,黑色镂空皮革的项圈束缚住脖子,他把金属链条衔在嘴里,忐忑又羞涩地朝舒梵走过来的时候,舒梵被他的漂亮惊艳到下身起立。
胸前是黑色透明蕾丝布料勒出若隐若现的两点樱红,后背系了个结,腰间坠着一堆流苏的贝壳珠子,一路走来,声音清脆悦耳,弄得唐郁更加害羞。最吸引人注目的是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没入股缝里,引人遐想它是怎样连接到小狗身上的。
唐郁忍着身体的异样,慢吞吞地走到舒梵面前,在那极富侵略性的眼神中乖巧跪在他的脚边,用脸颊去蹭他的手背。他的脸和舒梵的手一样烫,热烈的暧昧在房间里升温。唐郁把链子吐在舒梵的手心里,酸胀的口腔立刻被几根手指占领,很轻易搅弄出涎水,唐郁的眼睛受了委屈般红起来,蒙上一层水雾。
手指模仿性交在口中抽插,时深时浅,唐郁的手一直乖乖背在身后,紧攥着某样东西,这倒是引起了舒梵的好奇。
他大发慈悲停下,把湿哒哒的手指揩在唐郁胸前少得可怜的布料上,顺便拧了两下,把两颗小豆子弄得挺立,唐郁吃痛扭了下腰,贝壳和珍珠碰撞叮铃作响,他整个人都泛起粉色。
“可爱,”舒梵亲亲他的脸颊,把他提到腿上跨坐着,尾巴扫到舒梵的大腿根,他掰开唐郁的手,看到里面藏着的羊眼圈,嗤笑着问唐郁,“骚宝贝,在勾引哥哥吗?”
唐郁没吭声,他其实后悔拿这玩意儿了,但看舒梵如狼似虎的眼神也知道后悔晚了,他摇头,被舒梵按在腿上抽了几巴掌,雪白的屁股一点点染上娇艳的颜色,他一摇,腰上的珍珠贝壳就响,倒像是在喝彩。
最奇怪的事那条狗尾巴,插在后穴里,每次舒梵都故意扇在尾巴根上,搞得里面也像挨了打似的,一阵阵颤,不由得绞紧穴肉,含得更深更紧。
舒梵觉得有趣,扯着尾巴玩了一会儿,唐郁浑身哆嗦着想躲,却叫舒梵箍在怀里不能动弹,他趴在舒梵的肩头,咬着牙忍受尾巴搔刮,又痒又麻,他软了腰,语气缠绵地让舒梵肏他。
尾巴从股间滑落,舒梵扯着他颈间的项圈顺势半躺在床头,不怀好意地明示唐郁:“装什么纯,自己来。”
唐郁早就受不了了,他狠了狠心,把羊眼圈套在舒梵性器根部,掰开屁股就要往下骑,舒梵扯着链子不让,他就急红了眼,小狗一样趴在舒梵身上乱啃,急切地哀求道:“哥哥,求求了,骚货后面好痒,想吃爸爸的大鸡巴,爸爸肏进来好不好?小郁给爸爸当肉便器……”
他骚起来舒梵颇为享受,却也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眼泪,只好遂了他的愿,把硬得都快淌水的鸡巴重重插进去,过瘾地捅了几下,就任凭唐郁来主动了。他只需要拉着小狗的链子,就能控制小狗的快慢和深浅,还腾出一只手到处使坏,极大满足了舒梵的恶趣味。
羊眼圈看起来是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实际上上面的绒毛又细又密,韧性极佳,进入时尚且好受,但一旦往回退,上面的羊睫毛顿时根根变得存在感十足,像坚韧细密的小梳子一样倒刮着异常敏感的穴肉,没几下,后面就湿软驯服,任由舒梵的性器鞭笞征伐,不过同样没几下唐郁就没了力气,手指难受得乱抓,前面早硬得流水,胡乱支棱在舒梵的腹部,又不准抚慰,可怜的样子真像一条落水小狗。
“啪!”
“不许偷懒,小狗哪儿有这么娇气。”
他为了哄唐郁干活儿,主动安抚起他前面的东西来,粗糙的手掌握住唐郁的阴茎,手指在上面打着圈刺激龟头,温柔的套弄和粗暴的刺激交替,唐郁没坚持多久就射在舒梵的手上,浊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出来,其余的射在舒梵的腹肌上,顺着沟壑缓慢流淌,唐郁看着这极富冲击力的一幕,不由得绞紧后穴。
舒梵吃痛,扇他的屁股,带动里面的性器更加深入,唐郁难耐的咬唇,舒梵扯紧项圈跟他深吻,在唐郁濒临窒息的亲吻中射在他的早已温驯的后穴里。
舒梵拔出鸡巴,把湿哒哒的羊眼圈取下,柔韧的羊睫毛狠狠擦过穴口,唐郁神志不清地求饶:“不要了,爸爸,不要这个,骚穴要坏了,呜!”
“那宝贝用什么来换?”
“爸爸射进来,小郁给爸爸生孩子……”
舒梵没有着急肏进去,为自己谋福利这事急不得,他发现唐郁的流苏腰链可以取下来,于是把珍珠和小贝壳一颗一颗的喂进去,唐郁的穴口都是舒梵刚射进去的液体,根本不用润滑,也吃得很欢快。
很快,唐郁感到了不适,珍珠圆润,但贝壳是不规则的形状,硬邦邦的还有棱角,塞进去抵着肠壁弄得他很难受,而且随着舒梵越喂越多,他发现……
“好撑!爸爸,不要了,骚穴吃不下了呜!”
他扭着屁股拒绝,舒梵眼神暗了暗,一巴掌扇在穴口,唐郁立刻安静了下来,只发出支吾的呻吟。
“吃不下了就吐出来。”
他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下去,唐郁又重新挣扎起来,还是被舒梵按着腰抽红了屁股和臀缝。
小穴经过调教变得湿软谄媚,肉棒一插进去就受到了欢迎,舒梵狠狠地破开堆叠的媚肉,重重地在他身体里抽插起来。第一次是哄着小孩儿玩,现在才是他拆礼物的时候。
日常4
舒梵第一次带唐郁出来见人。都是他的老朋友,常聚在一起喝酒娱乐,性致来了也会玩点大的。
因为舒警官定下来了,大家也都带了伴侣,只有坐在对面的男人单占一个沙发,一只手搭在靠背上,若有若无地望着门口的方向。
舒梵搂着唐郁,摸小狗似的有一下没一下揉他的头发,从来乐于秀恩爱的一对突然形单影只,他单身狗翻身端着酒杯去嘲笑人家。
“你那大宝贝呢?怎么,吵架了?”
沈时洲跟他碰了个,摇头道:“出去玩去了。”
舒梵来劲了:“俗话说得好,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就是太惯着他,这才多久,就敢出去玩不带你了。”
柳不致土豪的空虚日子最喜欢拱火看热闹,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表示他最近设计了一批新玩具,路予方已经做出来了,还没有人试过。
沈时洲回了个消息,抬头,玩味地看着这两人,似笑非笑:“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越没有什么,就越盯着别人的什么。”
舒梵:“……”
柳不致:“……”
虞非天天看柳不致丢人现眼,此时也忍不住冷哼:“你想试试?”
唐郁像个被冒犯的小狗崽,听到有人说舒梵任何风声都要咬人,但这些人看起来一个能打他十个,他不敢吭声,只能愤愤不平地对舒梵说:“你有啊,你还打了我那么多次,你忘记了吗?”
他想让舒梵再争取争取,吵架不能输,但舒梵捂住他的嘴,有些好笑地低声告诉他:“快别说了,崽儿,咱不是一个频道,也比不赢人家。”
毕竟他们只有三万字,但是沈时洲有三十几万,玩的花活可多了。
人生赢家沈时洲一句话结束这番无营养的对话,换了个坐姿,不加掩饰地盯着门口。
没一会儿,从外面溜进来一少年,背着大号黑色旅行包,头上随意戴了个鸭舌帽,进门后直奔这一桌,长腿一跨坐在沈教授旁边,迫不及待地抓着沈教授的手往身上搁。
他搂着人亲了口,在教授耳边嘀咕:
“哎!爸爸,您快打我两下,半个月没见,可想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