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他的爱意()(6 / 7)
阮枣总是会在他亲上来的时候憋住呼吸,知道这一点的灰白会好心的流出一些休息时间给她,然后在她恢复了一点之后,又立马缠了上来。
阮枣亲着亲着感觉自己的胸上多了一双手,还有东西在拉开她的右腿以及玩弄阴蒂…
?不是,灰白不是和她十指相扣吗?那些手哪来的?
女孩惊悚的努力撑开双眼,视线下移——正在色情的玩弄她身体的那些手都是从灰白身上冒出来的。
“哈…哈…”阮枣好不容易喘口气,她用腿夹了夹他的腰:“这些手是…?”
灰白软软地蹭了上来:“主人啊,我是变异飞蛾哦,有那么多只手不是很正常嘛,这些手可都是为了今天而诞生的哦。”
不是,你长这么多只手,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情吗?
阮枣话还没说出来就又被他吞了下去。
他的动作强势又极具侵略性,力气很大,不允许她脱离掌控。
阮枣的下身吐出一股又一股清液,灰白脱下裤子弹出了阴茎,在她红中透粉的厚厚花唇入口处摩擦。偶尔滑进去一点,偶尔狠撞她的花珠。
女孩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了,她扭着腰,努力想改变阴茎摩擦的位置,但整个身体都被灰白死死按住,背后被草刮的有些痒痒的。
前戏似乎已经足够多了,阮枣涨红着小脸,难耐地紧握他的双手,还没有进入就已经被弄到了高潮,她的水喷到了他的阴茎上,在白天的光照下显得格外淫靡。
太色了。
两人看着对方为自己情迷意乱的样子,脑袋里同时想着。
灰白在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中趁着阮枣不注意,直接狠狠地深入。
女孩因为之前液体的润滑以及足够的前戏,花穴内没有撕裂感,空虚寂寞的狭小缝隙终于迎来了热情邦硬的大家伙,媚肉开始吸附上去,试图留下它。
“嗯…”
阮枣咬着下嘴唇,忍着声音。她虽然知道附近没有人,但大白天的,再加上这里毕竟是野外,她不是很想叫出来。
灰白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有趣,看到她发白的下嘴唇之后就忍不住吻了上去,让阮枣不再有咬自己的机会。与此同时,身下开始慢慢运动。
灰白说的发情期也是真的,看见阮枣羞涩又情欲诱惑的神情,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把女孩的双手拉过头顶,狠狠的禁锢住。
嘴上也不停在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吮吸的红点,胸乳上的牙痕,舔舐后的水渍…
“主人…”
灰白的双眸中早已饱含情欲,说出来的话语满是炽热,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阴茎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大。
阮早已说不出话来,她的双乳被揉捏,乳头被不断拉拽,显得红彤彤的又那么娇艳欲滴。
阴蒂也不断地被进攻,被揉捏过度的同时,快感中又有些刺痛感。他似乎分外喜欢玩弄这里,时而用指甲刮擦顶端,时而用手弹一下给她刺激。
“呜…等等,我要上厕所…!”
阮枣突然涌上一股尿意,可能是因为下体离尿道口近的几个部位都被玩弄,加上昨天她没上过厕所,此时膀胱发出的警告让她措手不及。
灰白微张着嘴轻笑着,如果阮枣此时能仔细观察,那就会发现他眼中根本没有多少理智了,少年恶劣地按了按她的小腹:“尿在我身上。”
说完,他就把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两个人姿势对调,阮枣骑在他身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全部都集中于肉棒上。
“嗯…哼…”
阮枣双眼涣散,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到了高潮,最后的一点理智为了面子,还是紧紧的夹着阴茎,关着尿道口,不让它漏出来。
第二次做就要尿在他身上?她不要,太丢人了…
阮枣忍耐着尿意,为了让他赶紧射出来,一直紧缩着小穴,可是她忘记了,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类,一次可不是普通人那样的几分钟…
灰白感受着穴内的紧缩,他哼哼了几声,危险地说:“你在挑战我吗?”
乖巧懂事的小绵羊剥下了外壳,露出了凶恶的本性。灰白用空余的手探到尿道口处摩擦堵着,还有一只手则来到小腹处,猛地按压。
花穴内叠加的快感与尿意终于还是被刺激的忍不住了,高潮的液体喷到了他的腹肌上,而尿液却还被他堵在里面。
阮枣不知道,她尿道口的手已经变成了细小的藤蔓,它慢慢刺入,才给了她又痛又舒服的感觉,并且把所有液体全部替换成了另一种东西然后堵着。
灰白一点也不怜惜地狠狠抽插着,每一下都又深又用力,丝毫没有给她多少休息时间。
阮枣也是在此时感应到了下身的某种异样,她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努力低头去看。
花穴被一个庞然大物欺负,它身上的青筋重重的摩擦着她的敏感点,显得有些可怕,而偏上方一点的尿道口…正在被一个小藤蔓同时抽插着,在苏麻的电流里给了一点小小的刺痛感。
因为是从来没有被开垦,也不应该被开垦过的地方,所以这种异样感格外的明显。
阮枣被刺激的用指甲抓了抓灰白的背:“那里,怎么可能被插…哈…退出来呜呜呜…”
灰白现在只听得见自己想听的东西,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正在上下动作,还有一双手分开她的大腿,高高抬起。
阮枣又突然感觉有东西在摸她的后背,她转头一看,又是藤蔓…
它慢慢地探到她后面的入口,顶端溢出一点液体,似乎在涂抹着什么。
不是啊,后面那个洞…是屁穴,再来她会承受不住的。
阮枣摇了摇他的肩膀,边喘边说:“不可以…藤蔓…”
她的本意是让他停止入侵后面那个洞的,但是灰白顿了顿,把后面的藤蔓换成了自己的手。
阮枣:“……”沉默了。
这个世界似乎没有太阳一样的东西,挂在天上的圆形一直都没有改变过位置,颜色也一直是血色的。
草原上刮起了一点微风,阮枣好不容易获得了一点清醒。
光透不过巨大红花的茎,形成的阴影给了阮枣一点隐秘的安全感。
花穴的抽插没有停下,后面那里也开始了试探性的运动。淫荡的肉体碰撞声让她闭上眼睛,不再去看眼前的景象。
尿意还是很浓,随着不断高潮,她终于忍不住恳求出声:“我要…上厕所…”
意思是你把堵在那里的东西拿开,我膀胱要炸了。
灰白恶意地专注研磨着她的敏感点,眼眸深邃,深不见底。他慢慢凑到她的耳边说:“哭着求我。”同时对着她的耳廓呼了一口热气。
“呜呜呜…”
阮枣咽呜出声,但她还是很硬气的没有哭着求他。
灰白手指在屁穴的动作也愈发的用力,同时两个人又换了个姿势。
两个人面对面拥抱着,下半身紧贴,所有的风景全部都淹没在两人的背影中,只剩下他在女孩股缝那不断的动作。
随着不断被顶起落下,女孩已经没有力气了,微张的嘴角里不受控制的留下口水,强制性的快感让她大脑放空,直到膀胱又一次对她发出警告。
阮枣用乳头摩擦着他的胸肌,嘴唇讨好地吻上他:“嗯啊…灰白…上厕所…”
灰白被她高潮时的媚肉夹的在子宫里射了出来,此时又听见了这充满色情的语调,又继续动作起来。